自己的定位啊。
把自己重重甩在床上,南绪言从墙根走出来坐在床边,穆于清身子转向他语气嗔怪:“听见了没,都是因为你,天天找我麻烦,你啊你,净给我惹麻烦。”
“嗯,听见了,是为夫不好,不过看到夫人这么腹黑,为夫很欣慰。”
“论腹黑谁比得过你?你看看你今天把冯嘉定坑得多惨?明明是你自己撞了他的车,还要他修车道歉请吃饭,笑死我了。”
南绪言把她拉起来搂进自己怀里,“要怪就怪他自己,没事别招惹我的女人。”
穆于清食指在他的胸膛画着圈,“老男人,你没洗澡。”
“想跟夫人在一起,朝朝暮暮,家都不回了还洗什么澡。”
“老男人,我觉得我得焊个防盗网了,你这么隔三差五的翻窗入室,实在是太不雅观了。”
南绪言摸摸她仍湿润的头发,起身去拿了吹风筒,“先不管雅不雅观,把头发吹干再睡觉。”
穆于清依旧靠在他怀里,南绪言轻柔地给她吹头发,要是每天的日子都这么温馨就好了。
南绪言洗澡出来,全身上下仅裹着一张浴巾,氤氲了水汽的他格外摄人心魄,穆于清不自觉就脸红了。
捕捉到她耳尖发红,眼神躲躲闪闪不敢跟他对视,南绪言勾起一抹令人神魂颠倒的笑容:“夫人,怎么不敢看我?”
“你…你穿上衣服。”
这就开始紧张害羞了?
南绪言逗弄她的心思更强烈了,“嗯?夫人说什么?”
“我叫你…穿…穿上衣服。”
“夫人,我是翻窗进来跟你私/会的,怎么可能还带衣服,累赘。”
穆于清的脸更红了,“说话就说话,你…你靠那么近干嘛?”
南绪言长臂一伸揽她入怀,微凉的体温让穆于清微微瑟缩,“夫人还是这么怕羞。”
“谁…谁害羞了,我是替你脸红,不穿衣服就出来耍/流/氓,还要不要冷面阎王的形象了?”
南绪言扣住她的脑袋薄唇就压了下去,轻轻啃咬两下才抬起头来,“夫人,这才叫耍流/氓,刚才那充其量是在向夫人展示我的形体美。”
热气在穆于清脸上升腾,虽然他有极好的身材,但此时害羞的她口是心非道:“呸,什么形体美,我都没眼看,大街上随便拉一个都比你好看。”
“嗯?夫人这话可不是第一次说了,夫人还记得上一次的惩罚是什么吗?”
穆于清愣怔,她有说过吗?什么时候?
“有…有吗?”
“看来为夫要有所行动才能帮助夫人找回记忆了。”
把穆于清推倒在床,他也紧随着身子压下,深邃的黑眸深深看她,大手抚上她的面颊。沐浴后的她眼睛湿润,嘴唇粉嘟嘟的,像是在邀他采撷,他浑身燥热,大拇指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白嫩的脸蛋,而后抚上她的唇,再克制不住自己,炙热的吻就落了下来。
穆于清愣愣地承受着他汹涌而来的吻,怎么说着说着就吻上了?
对上她迷蒙的大眼南绪言觉得自己的心脏又漏了一拍。
“闭眼。”声音沙哑而惑人。
穆于清脑子一片混沌乖乖闭上眼,南绪言的吻势更加猛烈了,大手一寸寸地抚上她的肌肤,掀起了一阵阵的热浪……
被吃干抹净后,穆于清身子酸软躺在南绪言怀里,怎么说得好好的就把她吃了?
南绪言餍足地审视怀中的小女人,“夫人,可想起来了?”
穆于清嗔怪地瞪他一眼,能想不起来吗,你都把当时的情景重演一遍了,我又没有失忆!
“夫人,还要多久?”
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她故意道:“我决定不报仇了,好好待在秦家,不回你南家了,然后听从安排该嫁谁嫁谁。”
好一个该嫁谁嫁谁!
南绪言再次翻身而下,他撑在她上边,再问:“夫人再说一遍,嗯?”
穆于清紧闭着眼嘴硬,“我说我要好好待在秦家,不跟你回去了,该嫁谁嫁……唔…”
南绪言用热烈的吻堵住了她还未说完的话,猛烈的吻势几乎让穆于清招架不住,她的小手拍打着他健硕的胸膛。
穆于清快要窒息的时候南绪言才放开了她,他盯着气喘吁吁的穆于清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
“夫人可要再说一遍?”
穆于清摆摆手,“不了不了,我就开个玩笑,哪知道你这么开不起玩笑。”
“哦?这也是可以开玩笑的?”
看他眼里的危险一闪而过,穆于清有点心虚,“一个玩笑而已嘛,别…别当真。”
“夫人,你这辈子只能嫁我,刚才那种玩笑不许再开,我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