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让你整天抓着我就是运动运动的,我稍微抗议一下也不行?太专制了吧?”
想想每次都被他压的死死的,他来的每个夜里她都累得不行,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要是回了别墅,那估计更累得够呛,说不准这老男人随时都会发/情吃了她。
“抗议么,也不是不行,不过……”
“不过什么?”
“夫人在床上战胜了我,我以后就全听夫人的。夫人说不要就不要,如何?”
穆于清的期待瞬间落了空,特么就你这体力,谁能战胜你,你这一整晚都不带歇一下的,战胜你?几乎不可能!
“怎么可能?!换一种方式!”
“不可能?夫人做不到?”南绪言噙着笑,对她耍耍无赖这种感觉还不错。
“当然不可能了,你这么……”你这么猛,我甘拜下风。
“早就说了要夫人多运动,要不然喂不饱为夫,夫人就是不听。”
穆于清:再怎么运动也是我亏!
“老男人,床笫之事得节制,明白吗?”
南绪言闻着她的发香,“夫人,为夫血气方刚,估计还得过个十年才能稍微节制点。这也没办法,谁让夫人是天生尤物,让我时时刻刻想要疼惜。”
穆于清欲哭无泪,这老男人体力简直不要太可怕,“…我准备把那会所里边的姑娘给你包了,你就暂且放过我吧。”
“看来夫人还是不太明白夫人在为夫心里的位置,为夫若是只要这鱼水之欢,恐怕为夫的女人多不胜数,可是为夫偏偏就只要你,夫人,你是为夫的独一无二。”
穆于清何尝不知道,他身边从来没有女人,对别的女人也是不假辞色冷若冰霜,唯独自己可以随意在他面前放肆,他都不会生气。
当然了,逃婚那茬事除外。
“夫人,你若是叫停,为夫绝不会继续。”南绪言低低开口。
穆于清早就知道他会这样,从第一回同床共枕就看出来了,这个男人是挺不错的。
穆于清轻轻嗯了一声,蹭了蹭他的胸口,“老男人,晚安。”
“夫人忘性挺大。”
穆于清伸手在他胸口画圈圈,“我又忘了什么?”
“不是有种吻叫晚安吻?”
哦,这老男人是在向她索吻。什么早安吻,晚安吻的,太多仪式感了吧?
穆于清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对着他的薄唇轻轻碰了一下就快速把头埋进他怀里,尽管有过多次鱼水之欢,但她面对他还是止不住地面红耳赤。
“嗯?”
穆于清头大,这个又不合规范了?
想起那次某个老男人在车上索早安吻,都吻她快要窒息,还有那次在池清祎家里也是,不满她的轻轻触碰,非要唇舌相交空气怠尽为止。
她又抬起头胡乱在他唇上乱啃,这下总该满意了吧?
她自我觉得吻够了,缩回南绪言怀里就要呼呼大睡,却听到南绪言冷不丁地出声,“夫人,你还没学会?”
“昂?学会什么?”
穆于清懵懵的小模样格外撩人心弦,南绪言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又“噌”地上来了,他低头在她耳边轻轻沙哑吐气:“接吻。”
猝不及防又被他封住了唇,穆于清瞬间觉得今晚是要没完没了了。
吻了又吻,南绪言松开她,目光灼灼,“学会了没?我教过很多遍了。”
穆于清结结巴巴道:“学…学会…了。”
再学不会估计又得玩完了,这么说应该能让她睡觉了吧?
“真学会了?”南绪言大写的不信,教了无数回。示范与实践了无数回,她还是在接吻上栽跟头,就会胡乱啃一通。这回心虚虚地说学会了,谁信?
穆于清点头又摇头,又摇头后又点头,她不知道自己这反应到底什么意思了。
“嗯?学会了还是没学会?”
听到他拖长的嗯她就莫名心虚,总觉得有无形的压迫感。
“学会了。”应该是学会了吧?
南绪言看她的神色就知道她心虚了,故而躺平指指自己的薄唇说道:“那好,来实践一遍,就当教那么多遍的学费了。”
“嗡”,穆于清瞬间头大了,不带这么玩儿的,占了老娘便宜还要我再吻回去当学费?
“不要了吧,我好困了,明天还得上班呢。”
“就一个晚安吻,来。”
穆于清撑起上身俯视着他,俊美无俦的脸庞又令她晃神了,舔了下自己的唇而后俯身吻了上去。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没学会还是太过紧张,她这回又是一通乱啃,啃得南绪言的唇生疼。
身上覆着她柔软的娇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