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先将流血的缝起来,别的不要着急。缝起来就不会流血了。”
尹攀将婴儿扔给夏天冷抱后,就在旁指导我。不知为何,他有意识地退出一定范围,隔了几步远远观望,并没有近身。
我缝合着产道裂口,问:“尹攀,这种剖腹取子之术,真的是你自己研究的?”
尹攀:“可以算。”
我:“什么叫可以算?”
尹攀:“有时候也可以找外援。”
我:“这是何意?”
尹攀:“你别问我,去问萧五花。”
我不解:“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尹攀:“你不觉得他很厉害吗?有种……这个时代不存在智慧。”
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此时和他聊天只不过是让我提起精神而已,听到有自己无法弄明白的,我也就不费神去思考了。
终于,缝合也完成了。
孟家女儿奄奄一息,四肢厥冷,出气多进气少,倒是还没死。
尹攀对孟家女儿诊脉,翻了翻眼皮,说:“我看八成救不活。”
不知道是因为尹攀看多了生离死别,还是他生性如此,面临孟家女儿的昏迷,他显得特别冷酷无情。
我稍微清理床褥后,回头发现夏天冷已经抱着婴儿出去了。
我来到房间门口,朝外看了一眼。
孟家主母正抱着孙女逗弄,她的外室也围在身边道贺。襁褓已经准备好了,奶妈也已经准备就绪。只等我这边手术的结果。
新生命诞生喜悦能抵得过失去女儿的痛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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