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家丁正在尹攀的命令下收拾残局。他们无非就是做点打杂打扫的活,他们还被尹攀要求,用烈酒将周围擦拭几遍,不许留下任何死角。而那些珍贵的叶片刀具则由尹攀亲自擦洗,收好。
这些材料令人匪夷所思。
而这剖腹取子之术也令人惊恐。
真的有人会将人活生生地剖开,再缝起来吗?人又不是用棉花做成的娃娃!
如果不懂得更深入详细的医理,他又有什么把握治好她?
我叹了口气,回头问尹攀:“她还能有救吗?”
“你跟着罗衡也不短时日了,你觉得有救吗?”尹攀收拾着刀具,白了我一眼,反问我。
“罗衡没有办法,但可能你有办法。你用缝合治过昭游的伤,也曾在红衣寨救下无数人。你也救过我。”
尹攀:“不,治疗你和昭游,那可都是我们两个一起完成的。”
我:“……真没看出来,原来你还懂得谦虚。”
尹攀:“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我以前不认为罗衡厉害,那是因为没见过他的医术,以为他虚有其名。这么多天相处下来,这胖子倒也不错,能跟我比上一比。”
“……”
我疲惫地坐在孟家女儿的床边,忍着血腥味,仔细观察她腹中的伤口,握住她冰冷的手,给她取暖:“你可一定要醒来啊。”
尹攀:“如果醒不过来,你后悔吗?”
我不解:“后悔?为什么?”
尹攀:“因为你对她动刀了。”
我:“这个问题在昭游病危的时候,我就考虑过。那个药如果不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