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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过海成龙。这里虽然是龙城。不过,真龙只能有一人。而且,这人绝对不是你。”丁建国拍着光叔已经高高肿起的面颊,小声说道。
光叔两眼直冒火,咬着牙说道,“作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道理,丁总原来不明白。”
“哈哈。”丁建国大笑,指着一旁的丁权,摆了摆手。
丁权点点头,从身后跟班手中拿着的包里,取出一个塑料袋,轻轻的放在桌上。
头皮。
塑料袋里赫然装着巴掌大的一块儿头皮。毛发俨然,一条明显的疤痕蜿蜒在上。
光叔面如死灰,慢慢伸出手摸在那片头皮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过江龙约战的事儿,是你放出风声来的吧。不知死活的东西。”丁建国一把攥住光叔的手,将它狠狠的压在那片头皮上。
这时,有几个人慢慢的在面馆里游走,开始清场。不论有没有吃完,每人一张红版。
不一会儿,人就走的七七八八了。毕竟,在麻烦与百元之间,一般人的选择都差不多。
有一般,自然就有例外。只是这个意外比较棘手。
“我不要钱,也不想走。”皇甫秀秀摇了摇头,皱眉说道。
丁权听了,慢慢的走过去,轻轻坐在对面,凝视片刻,笑道,“很久没见过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了。看在你是美女的份上,可以吃完了再走。”说完便一瞬不瞬的望着她。
皇甫秀秀冷笑一声,说道,“连任凯都不敢这么说。你……”
丁权一惊,不由得向丁建国望去。
丁建国豁然抬头,想了想,也走过来,上下打量了女人一会儿,笑道,“你认识任总?”
皇甫秀秀还没说话,就听到门口有人说道,“他们认识二十多年了。而且,呵呵……”笑声稍显暧昧。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佟京生,你都多大了,怎么还是这个德性?”皇甫秀秀连头都没抬,淡淡说道。
有猫的地方,老鼠就不会出现。不论这猫是不是吃老鼠。
丁建国望着来人,犹豫了一下,退回光叔身边,小声嘀咕了几句,便带着几人,迅速离去。
光叔望着桌上的半边头皮,发了一会儿呆,顺手操起,也跟着离开。
整个过程悄无声息。
只剩下大头辉与他的小跟班,战战兢兢的坐在原地,茫然四顾。
佟京生仿佛没有看到这一切,老神在在的坐在皇甫秀秀对面,微笑着说道,“好久不见。”
皇甫秀秀望着离去的一众人,面露失望,叹道,“你来的真不是时候。”
佟京生哑然失笑,说道,“在这一点上,你们俩倒是挺相似,都喜欢扮猪吃老虎。”
皇甫秀秀略微失神,怅然而道,“很多人分开后,直到过了许久,才明白原来彼此之间的习惯都已浸入自己的骨髓中,再难回到最初。”
佟京生暗自后悔,急忙岔开话题,说道,“你选择这个时候回来,是不是有些不妥?”
皇甫秀秀悚然一惊,勉强收摄心神,微笑道,“不需要如此刻意。这么多年过去,也是时候有个了结了。亲兄弟明算账。”说完,大概觉得好笑,便咯咯的笑了起来。
佟京生干笑几声,说道,“对,对,了结了就好,算账也好。”
皇甫秀秀目光流转,似笑非笑的说道,“差点让你蒙混过去。说说吧,你怎么会来这里。千万不要说是来找我的。因为,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会来这里。”
佟京生笑了笑,瞟了一眼不远处的大头辉,点头说道,“我来这里,确实不是为了你。”
光明区委大楼。
田依人望着一脸疲惫丈夫,心痛不已,却又恨恨的说道,“这么大的事儿,也不跟家里商量一下。怕我拖你后腿,不让你为兄弟两肋插刀?感情老婆真就是这身上的衣衫,比不得手足重要?”
于东来苦着脸,笑了笑,不敢作声。
田依人叹了口气,慢慢走到丈夫身边,凝视着他,柔声说道,“东来,难道你忘了咱们是因何走到一处的么?为了死去的兄弟,肯抛家舍业的,有几人能做到?可你做到了。”
于东来轻轻将妻子拥入怀中,任凭妻子梦呓般的诉说,“从那时起,我就知道我将来的丈夫注定会是一位顶天立地的好男儿。你不知道,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我有多开心,好几次都从梦里笑醒。真的。”说着女人深情的看过来。
“可是,东来,你别忘记,我既是你的妻子,是你即将出世孩子的母亲,更是与你能同生共死的兄弟。落地为兄弟,何必骨肉亲。”女人笑了笑,阻止丈夫开口,继续说道,“我不跟任凯争宠,因为你们认识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