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吃不下了。这也太丰盛了。”
田依人听了也笑了起来,然后说道,“嫂子,将来我有了孩子一定要认你做干亲,不为别的,就为能吃这些稀罕物什。”
孔燕燕大喜,笑的嘴都合不拢了,拍了拍手,笑道,“我可当真了。说话要算数。”
“燕燕,你今天在光明区跑了一天,物流中心的选址有谱了吗?”老于晃了晃手里的红酒,笑道。
孔燕燕把耳边的长发向后捋了捋,笑道,“你还没到任呢,就开始操心这种事儿了?怎么说呢,光明区老旧小区太多,搞拆迁的话,安置成本有些高。在商言商,几个股东都不太倾向于光明区。”
老于打了个哈哈,笑道,“这个我清楚,可光明区是市中心,别的不说,要是仓储物流中心落户到这里,光地皮的升值潜力就能给公司带来很大的发展空间。而且,你刚才也说了,我马上就要到任,这空着手到任,有些……有些不光鲜。我也不求特殊照顾,相同条件下,希望你们能优先考虑光明区。”
“嫂子,你说我们家老于容易吗?四十好几的人了,为了这点前途,调查组都几进几出了。能帮的话,尽量拉一把。任凯那里,我拉下脸的帮你。”田依人插科打诨的说道。
老于怕女孩儿脸嫩,受不了这话,正要训斥老婆。
谁知孔燕燕一拍桌子,喊了一声,“好。”说着拿起酒,一饮而尽。
老于目瞪口呆,心下思量,哥们儿,为了我的未来,你就从了她吧。
任凯从山南招待所出来,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在门口上了车,才发现开车的不是麻四,而是冯三。
“任总,麻四我让他回去了。”冯三一边开着车一边说道。
“有事儿?”他知道冯三不是没谱的人,不会大老远跑来拍马屁。
“嗯,郭建军已经等了你两个多小时了。”冯三脚踩在油门上,车仿佛快要飞起来了。
“就他一个人?”任凯揉了揉脸颊,低声问道,一天嘴就没停过,嗓子疼的厉害。
“嗯,他这人我有印象,一向不动声色。可这次,我琢磨,估计事儿不小,他明显有些急切。”冯三也低声回答。
郭建军没有打电话,却直接找到冯三传话,除了皇甫说的事儿,任凯想不出还有什么事儿,能让他失态。
可这事儿,皇甫已经确定跟他没关系了。他急个毛线?
难道是……,任凯想到一种可能,却不敢再想下去。
车很快就到了一处平房聚集区。
七拐八拐,来到里边。骡子正陪着郭建军喝酒。
三荤三素,还有两个汤,旁边的洋铁炉子烧的正旺,上边还有几个烤好的土豆,香气四溢。
骡子见他俩进来,起身迎了上来,随后与冯三出去了。
郭建军经过吃喝,心里安定了不少。看到他,勉强笑了笑,倒了杯酒一口干了。
“是慕天源的事儿?”任凯坐下来,拿起筷子,夹了一颗花生米,还没等放到嘴里。就听到郭建军说道,“凶手在我这里。”
“当啷。”任凯手一抖,筷子掉了下来,砸在盘子上发出一声脆响。
“你疯了?”任凯下意识的左右看看,低声喝问。
“慕天源不是死在他手里。”郭建军也有些胆怂,不过总算是咬着牙把话说完了。
“嗯?怎么回事?”任凯皱了皱眉头,问道。他知道郭建军老于世故,即便凶手真是被冤枉,他也绝不会采用这种蠢招数。
“文秀今天早上被皇甫带着第一次见慕天源。本来按规定,见慕天源必须至少三人同时在场。当时,佟京生接了个电话出去了几分钟。皇甫正好在那个时候处在视野的死角。慕天源趁着两人没注意,就把文秀衣服上带着的一只小挂件摘了。”郭建军定了定神,慢慢说道。
“文秀?是个女孩儿?”任凯皱着眉头,打断他的话,问道。
“对。她是我从学校招进来的。一直跟着我。”郭建军接着说道,“后来,佟京生也回来了,三人按照程序询问了慕天源,做好登记工作,就从山南招待所出来了。谁都没发现那个小挂件不见了。”
“等到出事以后,文秀才发现那个小挂件居然在死者手里撰着。更诡异的是,小挂件是空心的,致死慕天源的毒药就是在那里藏着的。”
“她看出问题所在,不敢相信皇甫与佟京生。害怕他们其中之一是真正的凶手。所以,找了个借口,跑出来了。”
“出来后,犹豫再三,才找到我这里。”郭建军讲完以后,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
“你怎么知道她没有说谎?”任凯想了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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