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证呢?”
伍知川看了看众朝臣,自打赵正进了金銮殿,一直都是他在与赵正针锋相对,众朝臣冷眼旁观,颇有些观望之后再做决定的意思,这让伍知川颇为不爽,明明前几日众人还言之凿凿地要唯伍知川之命是从,赵正一出现他们的态度便有了微妙的变化。
“大家也说一说嘛,对于七王爷主持朝政,大家有什么意见?”伍知川将问题抛给众朝臣,他要发动众人之力,将赵正赶出朝堂。
“如今滇南王作乱,皇上龙体又抱恙,南夏正处于危急之时,七王爷您想要为南夏出一份力的心是好的,可是朝堂之事毕竟是大事,您从未涉及过朝廷政务,只怕并不能担此重任。”
说话的是兵部尚书张义,他与伍知川一直结好,在朝堂上相互依附,朝堂下也甚有交情,如今正是权利争夺的非常时期,他自然要率先表明立场,为众臣做个表率。
张义话音刚落,便有朝臣点头表示赞同。
左丞相安沛全没有点头,他一直在冷眼旁观。他的身份很微妙,他虽然是赵正原来的岳丈,但与赵正并不交好,可是安沛全与伍知川也并无交情,他两边都靠不着,冷眼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
那些靠着安沛全的人见他并未表态,于是也都变得谨慎起来,沉着气等着安沛全发话。
“张尚书又是如何得知本王不能担此重任的呢?能不能担重任,不是应该担了之后才知晓的吗?”赵正看着张义,不慌不忙。
“安丞相,您如何说?”张义听了这话,干脆将安沛全也拉出来。
“我不过是一个丞相,我只听皇上的旨意。”安沛全面无表情地说道。
因了这句话,朝堂的气氛忽而静止了。
“七王爷,如今南夏局势十分险恶,云贵川一带贼人做乱,镇压刻不容缓,我们实在没有时间在这里与您浪费口舌,来人,将七王爷请下去。”见气氛僵住了,伍知川干脆一声令下,动用了武力。
金銮殿外的侍卫听见命令,持刀进了大殿内,走到赵正面前,恭敬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赵正冷冷看着那几个侍卫,“你们好大的胆子,且不说先皇的皇家令牌,便是没有这个令牌你们竟敢对本王动武吗?”
侍卫面面相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知如何是好。
“如今朝堂由本丞相主理,本丞相的命令高于一切,将七王爷请出去。”伍知川加重了语气又命令道。
“你们胆敢轻举妄动,本王便将你们格杀勿论。”赵正说着,挥了挥手。
大理寺的护卫立刻冲了进来,护在赵正左右。
“来人。”气氛剑拔弩张之时,张义忽然大声喊道。
有张义的随从应声而入。
“立刻去传令护卫军,金銮殿有人趁机作乱,即刻抓捕入牢以正视听。”张义大声说道。
听张义下了如此的命令,众朝臣有些意外,他这是明刀明枪地与赵正对立了,在局势尚未明朗之前,这样做属实有些冒险。
赵正听了这个命令,笑了笑,“张尚书真是个急脾气,你虽然是兵部尚书,但说到底你的权力也是我们赵家给你的,你以为你做了个兵部尚书手里便可以随意调动军队了吗?”
张义看着赵正,此时此刻他已经没有了退路。
“七王爷,我也是为了南夏好,您若也是这般想法,便请回吧。”张义已经打定主意,赵正自己走最好,如若不然,他便会动用武力,反正京城内外都是他掌控的军队,对付赵正,是死是伤都在所不辞。
“张尚书,你可知道本王此刻只凭手中的黄金令牌便可立即罢免了你?”赵正问。
“呵,”张义冷笑一声,“单凭一个不知真假的令牌,七王爷您也太过儿戏了吧。”
“来人,除去张义的顶戴与官袍,拉出去重责二十杖,以儆效尤。”赵正命令道。
大理寺的护卫即刻领命,有二人当即上前将张义制伏在地,一人将他官帽拿下,另一人将他官袍除去,这对一个尚书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七王爷,您这样也太过分了,简直是藐视皇上藐视朝廷。”伍知川挺身而出,护着张义。
“是你们藐视先皇的黄金令牌在先。”赵正说道,而后又看着满朝廷的大臣,“还有谁要和本王作对?”
伍知川一派的人当即站了出来,他们也看出来了,今日之事没那么容易糊弄过去,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权衡之后觉得还是站在伍知川这一边比较稳妥,毕竟伍知川有皇后有太子,胜算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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