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珅匍匐在地,不敢言语,额头上的汗珠,滴滴落下。
三大王有一句话没有错,论亲疏,他还能够比得上官家的亲儿子?
尤其是他们官家悲催的只有三个儿子,搞不好前头两个死了,剩下这一个,那就是新上任的子啊!
别不可能,就三大王身边这死人的劲儿,谁知道会不会有那么一日,整个皇家都死得只剩他一个独苗苗了呢!
王珅这样想着,更是不敢言语了。
就算他不行,日后太子登基,那也是他亲哥哥不是……
太子有多惯着三大王,开封府也是人尽皆知的。
王珅这样一想,更是觉得自己个之前是猪油蒙了心了,明知道三大王要早老岳丈面前表现,咋还撞到了枪口上了呢?
“三大王,臣自觉身体不适,腰疼又犯了,想请个郎中瞧瞧,怕是要卧床几日。”
姜砚之满意的点了点头,要不他阿爹喜欢文官呢,瞧瞧,多有眼力劲儿啊!这若换成武国公,管你几皇子呢,照样一巴掌呼噜过来不含糊。
待那王坤一走,成将军立马去遣人寻友军通报。
那营帐之内便只剩下三人。
这下姜砚之彻底放心的将脸抛到了一边,“岳父大人,你瞧婿这事儿办得可还成?婿跟着来,就是想着这个时候派上用场呢,岳父大人但凡有半点不顺畅,尽管叫婿来摆平。”
武国公十分的惊奇的看着门口,“那王坤最近都不会再上折子参我了?这不能够啊,头回他上折子参惟秀,我踹了他一脚,他立马就跟官家,我将他暴打了一顿……害得官家偷偷的训斥了我一番,这厮不但不怕,第二日更是不懂管还瞎管,烦死个人了!”
姜砚之嘿嘿一笑,“恶人自有恶人磨,岳父大人正直如铁,自然在人手中吃亏!”
武国公一听,哈哈大笑起来,笑得那叫一个心花怒放的。
他伸出手来,拍了拍姜砚之的肩膀,“好子!”
他着,从姜砚之手中夺过酒袋子,自己咕噜噜的喝了一大口,又递给了闵惟秀,闵惟秀也豪饮了一口,又递给了姜砚之。
姜砚之的脸,顿时像是火烧一般的,拿着酒半晌不动。
武国公翻了个白眼儿,“怎么不喝?嫌弃我们脏?这些日子的一口鸟气总算出了,当喝酒庆祝。”
姜砚之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声道,“这是惟秀喝……喝过的……”
闵惟秀一听,脸一红,“我爹不是也喝了?”
姜砚之像是没有听到这一句话,心翼翼的拿起酒袋子喝了一口,才一口就辣得不停的咳嗽起来。
咳完之后,便若无其事的将这酒袋子夹在腋下,一副要顺走的意思。
武国公哈哈大笑起来,“行了行了,你同惟秀快马奔来,先去沐浴更衣,你那营帐,应该已经暖和了。有一句话,我要交代你,宁可无功,切莫被那辽人俘虏了去,不然让老子打仗打得放不开手脚,不把惟秀嫁给你。”
姜砚之心神一凛,重重的点了点头,他不会功夫,若当真被辽人抓走了,那边是要贻笑大方了。
武国公着摆了摆手,自顾自的摆弄起阵法沙盘来。
闵惟秀拽了拽姜砚之的衣袖,“走了。”
两人刚走到门口,武国公又朗盛道,“女婿,乖女儿,你们两个没事就到那姓王的帐子外头多晃荡几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