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郝多福,怒斥道,“真是瞎了你的招子,陈少是有大神通的,莫你有病,就是你没病也能把你弄出病来,不对,不对,就是你生不了儿子,人家也能给你弄一个出来,还不对,就是你郝多福烂成一堆臭骨头,陈少也能把你变回现在这副狗样,!余款是多少,赶紧给了,陈少乃是宽洪大量之人,决计不会跟你猪狗一般的东西计较。”
啥?余款?
我你个祖宗八十一代!郝多福醒了,心凉了,差点把肚皮气炸了,脑袋嗡嗡直响,你这狗东西,平日我待你不薄,三两头吃一次酒,你倒好,胳膊肘往外拐,翻脸咬自己人,我哪点得罪你这混蛋了。
还陈少陈少,他是你爷啊!
“也是,郝掌柜肠肚烂了,粪水往上冲,一不留神冲到脑袋瓜里了,咱就不用跟他一般见识,掌柜的,余款八百大洋,您是现在付呢,还是马上付呢?”
心慈手软?拜托,那是针对顺眼之人,至于这种过河拆桥的牲口,陈青根压就不会手软,如果不是自己认识几个人,郝多福这盆污水就泼得结结实实的,那麻烦就大了,不让他心疼几年,他岂会长记性?
八,百,大,洋!!!
敲诈啊,勒索啊,来人啊,救命啊,还有没有王法啊……
郝掌柜在心里挣扎,呐喊,无助的泪水,浸湿了衣襟。
最后在好朋友牛队长的见证下,哆里哆嗦,又拿出了八封大洋,多年白干了。
陈青故意气他,拆了一封,分给牛队长以及手下三个弟兄。
牛队长刚开始不敢要,见陈青脸一冷,马上就收了,四人二一添作五,分了。
畜生,居然当我的面,分我的血汗钱,郝掌柜捂住了心口,万般懊恼,我这是撞的那门子邪,当初痛痛快快付钱不就行了,猪油蒙心了,非叫这群畜生来,唉!这个叫陈少的,绝对大有来头,我还是乖乖装孙子吧。
牛队长瞧了瞧如丧考妣的郝掌柜,拱手道:“陈少,这个地方您也别住了,晦气!我给您找个好地方,您暂时委屈住着?”
陈青想了想,点点头,还真不想膈应地住这客栈,席子泰处理好私事,便会来找我,这客栈寻不到,自然会问掌柜。
至于,到时候掌柜会不会再吓出一脸翔,就不是我关心的了。
众人下了楼,出客栈。
牛队长走在街上,神采飞扬,甚是有面子,此刻已到午时,非拖着陈青去了一家酒楼,点了一桌子菜,是给陈青压压惊。
我能有什么惊,陈青苦笑不已,我要是把那些惊悚的事出来,指不定谁给谁压惊呢。
侃来侃去,最后聊回老本行。
他们身在雅间,牛队长还是四周瞅了瞅,压低声音:“陈少,这几兄弟们碰到了件怪事,太他娘的邪门了。”
陈青来了兴趣,就怕不够邪。
可听着听着,陈青不由得嗓子发紧,牛队长的那件事,绝对大有古怪!看样子,今晚上得去这事发地点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