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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为你撑起一片天

    祁家在n年前,祁昱程还未正式接管的时候,在京城就已经是商业龙头之一。祁昱程结婚后半年,正式开始接手祁家,祁老爷子退位。

    祁昱程的婚姻并非是商业联姻,因为陈家和祁家比起来,虽说不是天地之差,但是那么形容却也比其他的词贴切。祁昱程和祁冥的生母陈天怡算是自由恋爱,又加上祁老爷子向来开明,这场让当时全国众多女性羡慕的婚姻几乎是毫无阻碍。

    陈家,虽然如今的经济实力还不如安家,但是却也比祁冥父母结婚前好得太多了。他们能有今天的发展,很大部分原因是当年祁家的提携。虽然,陈家经济实力实在不怎么样,但是他们却有一个貌美的女儿,陈天怡。

    祁昱程年轻时候在外界人的人眼里,就好似如今众人眼里的祁冥。同龄的男孩仰慕,同龄的女孩爱慕。他就是众人眼里的冰山王子,性子颇为冷寂,少有人能接近,更是少有人能入得他心。

    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不知道陈天怡是用什么方法,竟然得到他的另眼相看。两人结成情侣,又在大家羡慕的目光中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祁昱程结婚半年后,陈天怡为他生了一个儿子,祁冥。仍在中年的祁老爷子在孙子祁冥满月宴上,宣布把祁家正式让儿子接手,他则要找个清静的地方颐养天年。

    在众人眼里,祁昱程年轻有为,陈天怡貌美贤惠,祁老爷子开明豁达,又有一个前途无限量了小王子诞生,这是个让所有人提及,都为之羡慕的家。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

    在祁冥还只有两岁的时候,祁家发生了变故。股票直线下跌,工厂企业又齐齐出事,更甚至,在外地房地产项目,接二连三的出现工程事故。

    祁昱程为了平息舆论,更为了力挽狂澜,扭转局势,每天都在各个城市奔波。最夸张的,他竟有时候一天飞了三个城市,4天除了飞机上,都没有时间睡觉。

    而祁老爷子,在知道祁家发生的事情后,并未第一时间走出来。众人纷纷猜测,祁家的气数已经尽,即便祁老爷子出山,也不会再有以往的威信。可是没人知道,远在小岛上的祁老爷子其实每日都悠哉的喝茶,还约来好友去岛上游玩。

    东方凌的爷爷,东方老爷子,就是在那祁家危机的时候,去那岛上和祁老爷子喝茶下棋的人之一。东方老爷子和祁老爷子年轻的候都参过军,是真正的生死患难的战友。两人之间的关系那是不用说的。

    东方老爷子那时候曾经问过祁老爷子,“你就真的不出面吗?你可知道外面人怎么说你的?”

    祁老爷子冷哼,“哼,一群肉眼凡胎,听他们作甚。该我出手的时候,我便会出手。”

    “你可真狠心,”东方老爷子叹气道,“你看你儿子都累成什么样了。”

    “那小子太高傲,正好借着件事磨磨他气焰,”祁老爷喝了一口茶,接着说道,“等他实在挺不住的时候,我在出去。”

    ……

    祁昱程这一坚持就是半年,几次还险些遭到意外。直到到半年后,大家都以为祁家是真的气数已尽的时候,祁老爷子才出山。当即,力挽狂澜。

    祁老爷子只用了3个月,就挽回所有局势。祁家的经济虽然没有立即恢复当初,但是都有直线回升的趋势。这个局面,将曾经的那些谣言,都彻底的击碎了。更是深深的警示了所有窥视祁家的人,祁家不是你们可以宵想的。

    那一年,祁冥三岁。

    祁老爷子将局势扭转后,又回到了岛上,过着他悠哉的生活。

    又过一年,祁冥四岁。

    陈天怡又生了一女,名为祁芯蕊。

    祁家上下,对着个新诞生的小公主都喜欢不已,尤其是小祁冥,但是冷漠的祁老爷子除外。

    祁老爷子不知道为何,就是对着这众人眼里的小公主提不起任何一丝喜爱来。祁昱程虽心中也与女儿不亲近,但是却好过他父亲,至少行为上给了那小公主和他儿子一样的爱。他还曾经笑着说自己的父亲,重男轻女。祁老爷子也说不出不喜爱的原因,最后对“重男轻女”这个评价,不置可否。

    世事难料。

    祁冥七岁那年,陈芯蕊三岁。

    一天晚上,祁家小公主调皮的玩耍,从楼梯上滚了下来。祁昱程和陈天怡惊恐的抱着鲜血淋淋的女儿,让司机开车去往医院。因为事发突然,在楼上学习的祁冥被留在了家中。

    又过了两日,祁老爷子从小岛重回祁家,而祁昱程与陈天怡协议离婚。儿子归祁昱程所有,女儿归陈天怡所有。

    对于这个让人羡慕的家庭解体,众人猜测纷纷。而大多舆论都是在说,灰姑娘在美也是灰姑娘,丢了水晶鞋,豪门梦便破碎了。众人纷纷猜测是什么样的女人偷走陈天怡那水晶鞋,猜想着另一个走进豪门梦的女人。

    众人伸头观望着,等待着那偷走陈天怡水晶鞋的女子现身。可是,时间告诉他们,事实上他们失望了。

    不过,失望之余,又有了新的风波吹起。

    在祁昱程离婚大约一年后,他不知从何处抱回了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后取名为祁妖颜。

    对于这个养女,众人猜想纷纷,又羡慕纷纷。却没人知道,她在祁的待遇,完全和之前那位小公主无法比较。

    除了祁昱程外,和祁妖颜的专属佣人外,祁家的人几乎都当她是空气。而祁老爷子对这小人,也是不厌不喜。

    ……

    “你那个时候,心里恨透我了吧?”祁妖颜突然打断了祁冥的回忆,却全然忘记,那个时候的祁妖颜,其实不是她。不知道从何时起,她已经对自己这个身份深深的入戏。

    半倚在床头的祁冥眉毛微动,收回了游离的目光,重新找回了视觉的焦点,定格在那带着探究神色的小人儿的脸上。

    祁妖颜侧着头,好不避讳的迎上他情绪不明的视线,见他不语,她继续追问道,“你那时候是不是根本就不相信我是个养女,而是觉得,是我的生母,不,是祁妖颜的生母勾引了爹地,所以才导致你家庭的解体?”

    祁冥迟疑了一下,然后点头,“正常人都会那么想。”

    祁妖颜此时终于明白,为何小丫头的记忆里,祁冥都是一副冰冷憎恨的样子了。不过,她也奇怪,“按照你当时的想法,和你心狠手辣、冷酷无情的个性,你应该想尽办法赶走或者折磨小丫头才是啊?”

    祁冥嘴角抽搐。他心狠手辣,冷酷无情?他眉毛微蹙,“在你心里,我就是那样的人吗?”

    祁妖颜冷哼一声转回头,不再看他,“何止啊!”

    “也是,”祁冥忽然想到他逼疯的方子珊,又淡淡道,“妖颜她当时太小,欺负起来没意思。”

    “变态!”祁妖颜瞪大双眼,转回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是不是一直有一个癖好,有意识的提高对手的实力,等对方强了,你再去对付戏耍?你是不是觉得那样比较有成就感,或者说,你觉得敌人从越高处跌落,你就越觉得刺激?”

    祁冥心中一动,不自觉的勾起嘴角,“这要看什么对手了,若是我不讨厌的,自然会。若是讨厌的,还是早点消失的好……有时候没有实力相当对手,真的会很孤单。”

    祁妖颜听见他回答后,瞬间咬牙切齿,丫的,果然是这样!前世他果然是故意耍她!想着,祁妖颜心里恨又加上了前世那份。

    看着小人呲牙咧嘴,眼神恨恨的样子,祁冥非但没有郁闷,反而是心情顺畅了些。比起她之前变幻无常的表情,此时的她到是真性情。

    正在祁冥刚刚觉得她真性情的时候,她却突然娇俏妖娆的笑了,眼里含着嘲讽和戏弄,“哥哥~原来那骄纵的女人还是你的亲妹妹啊~我说你们怎么这么像那~”

    祁冥心中顿时一恼,顷刻反问道,“我哪里和她像?”

    祁妖颜嘻嘻的笑了起来,“长的像啊~不然你以为什么?个性?人品?……啊,原来你……”

    “她是她,我是我,”祁冥立刻和陈芯蕊撇开关系,“除了那几分的长相,我和她没有任何相同之处。”

    对于祁冥这么果断的抛开关系,祁妖颜心中惊诧,不明所以。她拧眉看着他,仔细辨别他的表情,却发现他表情认真,刚刚的话并非反语。

    她心中骇然,随即莞尔,“呦,那不是哥哥的心肝宝贝儿么?今儿个是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我从来没叫过她宝贝,从她有名字那一刻起,直到昨天之前,我都只是叫她‘芯儿’”祁冥神色认真,语气肯定的说。

    说到这,他又低下头看着她翦水双瞳,认真而又宠溺的说,“我的宝贝只有你。”

    看着他深情坚定的眼神,祁妖颜的心微颤,似受到蛊惑要卷进他深邃的凤眸。他神色认真而坚定,语气平淡而自然的说出暧昧不清的话,让她只觉得她耳根开始发热。

    她仰着头看着他,果冻般水嫩的唇微微张合,正欲说些什么,左脚却突然传来了阵阵痛意。瞬间,她眉头紧蹙,心底了的恨意和大脑里的狼重新席卷而来,迅速的冷冻了她刚刚耳边的微热。

    她别开他的视线,嫌弃的做了的抖了个抖鸡皮疙瘩的动作,“我看你,你诚心不想我好过啊,和你那刁蛮的妹妹存着一样的心思。”

    见到她的动作和嫌弃的表情,祁冥心中绞痛。他扳过小人儿的肩膀,让她与他对视。他是承诺是誓言,“她以后都不是我妹妹。”

    祁妖颜心中惊诧,但是却是立即掰开她肩上的手,脸上尽是嘲讽,“祁冥,你是以为你如今在我面前和她撇清关系,昨日的事情我就会一笔勾销吗?那你可打错算盘了!”

    祁冥眉头紧拧,凤眸中隐现几丝痛楚。他没有回应她的话,而是倚靠在床头,目光再次出现了游离,“从她伤你那一刻起,她就不再是我妹妹;或许更早,在六年前我知道真相那天起,或者比那还早,在她们欺骗利用我感情那一刻起,就已经不是了。”

    祁妖颜一怔,还有什么他没说的隐情吗?

    “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对我的欺骗,”祁冥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说,“可是我没想到的是,欺骗我最深的人,竟是我曾经认为最亲的人。”

    祁冥再一次深深陷入回忆:

    我永远忘不了六年前的那个晚上。

    那一天,我们四人个人约好一起庆祝,还一起去超市选购。可是,中途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陈芯蕊打来的电话。电话里她哭着和我说,那个抛弃我们多年的女人,要把她带走。她不想走,要我帮忙。

    那个生了我们却不能养我们的女人,自从和爸爸离婚后,回到陈家呆了还不到十天的时间,就离开了。她将她的女儿丢给了她的哥哥,不知去向了。

    那时候,在我心里觉得那个妹妹真的好可怜,有家不能回,爸爸不疼,妈妈不爱,只能寄养在舅舅家。所以,我尽量的去爱她,尽量的去满足她的一切要求,哪怕她的要求很无理。

    又过了不久,我终于知道,那女人抛弃自己的孩子,其实去做别人的情人。可能在她眼里,孩子是她的累赘吧。我开始恨她,更恨她的那个情人。若是不因为他,我和妹妹也不会终年见不到妈妈。

    从我知道她做别人情人的那一刻起,我就开始计划着报复她的那个情人。

    六年前那天,那女人要将她的宝贝女儿带走。我赶到的时候,她们已经在机场了。陈芯蕊哭着抓着我的衣服,说她不想走。那时候,看着她哭得那样悲切,我真心的心疼。

    我质问那个不负责任的母亲,消失了那么久,为何现在来强制带走“芯儿”,她有什么资格?她说,她是母亲,她就有资格给她孩子更好的学习和教育环境。她说,因为我有祁家,不用她担心。而“芯儿”不同,陈家各方面条件都不如祁家,她带走“芯儿”,是要她去国外接受更好的教育。

    她要我不要恨她,她不来看我,是因为她不敢看我。是因为爸爸和爷爷不允许。她说,若是可以,她也想把我带在她身边。

    对于她的话,我不屑。可是,对于芯儿,她说的似乎也没错。和芯儿的任性相比,她的教育和前途更为重要。正如她所说,陈家和各方面和祁家的确没法比。也因此,我更加的觉得爸爸的不公平,我可以享受,为何芯儿就不能享受?难道仅仅因为我是个儿子,而芯儿是个女儿?

    待她们上飞机后,我开车回了祁家。芯儿那临走时候哭得悲切的样子,在我心中无法释怀。我甚至想,若不是爸爸对她不管不问的话,若是爸爸对我和对她有公平待遇的话,她也不至于被那女人强制带走。

    我回到家的时候,爸爸正在客厅看报纸,爷爷不在。

    对于爸爸的不满,我在心里压抑了许多年。而这些不满,终于在那一天爆发了出来。我快速的走了过去,抢了他的报纸。几乎是吼着质问他,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多年对自己的女儿不管不顾。

    爸爸表情痛苦看着我,不发一言。

    见他如此,我心里愤怒更加的无法排解。我这么年,第一次对别人吵,却是和自己的亲生父亲。

    许久之后,爷爷从楼上下来。也许是听见我吼的声音,也许是佣人去禀告。

    爷爷听见我的质问,只说了一句话,“跟我来书房。”

    爸爸突然紧张了起来,看着爷爷似乎要阻止,“爸!”

    “他也不小了,有些事情他有权知道,”爷爷声音严肃的说,然后转身向楼上书房走去。

    爷爷的话让我心中一紧,凭直觉我也知道,这里面定然有我不知道的隐情。

    到了书房,爷爷让我先坐下。然后把将多年前,那次芯儿从楼上摔了下来,在医院抢救时候,我不知道的事,讲给我听。

    芯儿抢救,急需输血。爸爸是a型血,那女人是o型血,而芯儿,是b型血。

    突如其来的真相让我难以接受,我声音颤抖的问爷爷,他是骗我的,对不对?

    爷爷沉默,待我冷静下来的时候,他给我看他查过的资料。

    资料里,那女人出轨是在我两岁,祁家出事的那一年。那一年,爸爸四处奔波,一个月在家也呆不上一天。众人都以为祁家气数已经,当时候那女人也整日愁眉苦脸,唉声叹气。也许,在大家眼里,她是为爹地担心的缘故。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她担心的只有她自己。

    那个时候,她经常把我仍给家里的佣人,出去打麻将。而事实上,她出去,不是只是打麻将。

    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和那个人渣鬼混在一起了。爷爷的资料里显示,爸爸回来后,他们还偷偷的私会。而芯儿,就是他们的野种。

    爷爷说,爸爸一直很相信她,从未怀疑过他的枕边人。直到出事,才去查出那些事情。

    面对真相,我震惊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但是我不知道,真正让我震撼的还不只这些。

    爷爷说,爸爸和那女人离婚时候,有警告过她,要滚出华夏,要她换名字,不要让她的肮脏影响到我。还说,若是她影响到我,他就不会放过陈家。

    所以,那女人在陈家修养几天后,就消失了。而爸爸也遵守诺言,没有对陈家下手。所以,陈家依然如当初一样,毫发无损。

    爷爷说,爸爸是不想破我心里对母亲的幻想,所以一直没告诉我真相。更是没阻止我去陈家,去宠那个“野种”。在爸爸心里即便是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