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是如此的不公!
“白武,你不知道当年你爹受刑前跟我等几人你有远超他的赋,托付我等无论如何也要护下你,你爹对陛下造成极大麻烦,陛下已经是手下留情,见你现在这般模样,你爹在九泉之下如何安心,我辈都是老秦人,也都是武人,为了大秦吃点苦吃点亏又怎么了?你莫非真不打算施展你的才能,成为名留青史的大将军,挽救大秦于危难之间的支柱?!”
“函谷关破,便是我大秦被大衍国攻破之日,此次大衍国派了大将乐毅,亦是数次击败你父的将军,你为其子,不想为其证明点什么吗?!”黎公重重的一拍桌子,对于白武这个算是自己子侄辈的孩子,黎公是恨铁不成钢,有如此才能,却是不去施展抱负,赌气似的不出门,让人看了难受!
白武闻言,斟酌了许久看向黎公,古井不波的目中似乎被人点燃了火焰,“黎公,真的是那个乐毅吗?”
黎公点了点头,白武深吸一口气,起身将一坛酒饮尽,“我要让我爹重回我百家族谱!”
“此事老夫替陛下答应了,若是不成,老夫这项上人头便归你了,函谷关事态紧急,容不得耽误!”黎公一拍桌子,看着白武,“来吧,白武,让大秦人和大衍国的人看看,被你爹称为胜过你先祖杀神白起的练兵之能!!!”
“安,替为父取来那套甲……和那把剑!”青年闻言,面色一喜的跑出屋子,过了半响气喘吁吁的将一个足有半人高的巨大箱子抬到了殿中,倏地打开箱子,露出了里面摆放着的一套纯黑色带着点寒光的铠甲,铠甲并非崭新,上面留下了不少的痕迹,显然是一件征战无数次沙场的老甲,数层铁甲内衬都已经稍有破损,一般而言,此等老甲即便未曾碎裂但也不可再使用,以免因老化而发生意外,但白武就直接将这老甲穿在身上,盔甲一成,白武身上所散发出的气势竟然连老将军黎公都觉得些许的畏惧!
“这是什么甲?!”黎公心中激起震惊,在其眼中,白武似乎并非先前的白武,武将的气势大了数十倍不止,披上此甲之后,感觉白武身上还加持着一个人的力量,这个人的身影,如无止境的高山一般高大!而自己堂堂杀了无数人的烈候黎公竟然如同蚂蚁一般渺!
“莫非是他的甲?!”黎公一脸骇然的看向白武,后者心的摩挲这件纯黑老甲喃喃道,“此甲便是跟随我先祖白起征战无数的盔甲,在我白家视为传家宝,而此甲唯有心智足够强大的人才能够披上,不然则会被先祖所遗留的气势直接吞噬,而我正能够驾驭此甲,让先祖的力量,加在我的身上!”
“那么那把剑也是如此?”黎公扭头看向箱中摆着的那把普通的铁剑,难以想象,这把斩杀了数百万人性命的铁剑仍然未曾断裂,一股沉重的气势缭绕剑身,持久不散。
下有十大名剑,其余九把无一不是由下数一数二的锻造大师以百年难得一见的外陨石或是地石打造而成,更是付诸了大半心血,尤其是那一柄干将莫邪剑,更是以铸剑师两人性命凝练而成的神剑,唯有武安王的这把剑,乃是普通的锋利宝剑,却是沾染了太多冤魂和血气跻身十大名剑的独一存在!
此剑有名——承冤!
“黎公,既然函谷关告急,我等便出发吧,乐毅,我会让他知道,什么才是,打仗的才能!”白武将剑背在身上,大步走出大殿,其子白安紧随其后,黎公由衷的笑了笑,握紧拳头跟着两人,一起驾马朝咸阳回去。
“等会见到陛下,你可别出什么岔子,再怎么,我们的陛下已经做到很好了,想神州大陆的七国,被大衍国吞并了足足六国,在那位圣武王率领下,可谓是风头无一,只剩下我们唯一的大秦国,虽然在大衍国的攻势下放弃了大片领土回首函谷关,但神州七国未曾统一便是我们这位陛下的功劳啊!”
在进入咸阳宫殿的时候,黎公还颇为不放心白武,百般的劝告,后者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一步踏入宫殿看向皇座上的那位帝皇,死死盯着!
身后黎公颇为无奈,正欲上前打破这僵局,就见白武重重的单膝跪下一躬,“白武,见过陛下!”
白武他为何会如此做?黎公心中颇为纳闷,看向皇位上的嬴秦,见其并无异样,将疑惑压下去,如同白武一般行礼道,“陛下,老臣斗胆自作主张,让白武之父重回白家族谱!愿陛下恕罪!”
“这都是事,事关紧要,朕就长话短,白武,朕封你为上将军,率十五万屯田兵与黎公的三万黎公军共计十八万大军,支援,函谷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