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猎的广度上和真正的国学大师相差甚远。
“正阳,你能把自己对书中内容的见解蕴含到读书声里,直接灌输给听众,这已经称得上国学大师了!”,胡永平说着又强调道,“当年我在读书时,听过国学大师南享仁的讲座,你的读书声和南享仁大师相比丝毫没差,可能还更强一点!”
“胡老师过奖了!”
牧正阳很客气地说道,他清楚自己是修炼了《乾坤浩然正气养气诀》,在读书时浩然正气随着声波传开,就能产生了胡永平所说醍醐灌顶的神奇效果,但这时估计解释也没用了。
“哈哈,你能在二十二岁的年纪就达到这种境界,再怎样夸赞你都不为过啊!”,
胡永平没想到他所仰慕的国学大师竟然是自己曾经教过的学生,一时老怀开畅,大笑着道。
“牧大师,我之前语气有些不敬,您千万别跟我计较!”,孔天逸语气诚恳,态度真挚地道。
“没事!”,牧正阳淡淡地笑道。
“请问,您是如何达到国学大师境界的呢?”
孔天逸一心向学,坐直了身子,悉心求问道。
“也没其他诀窍,大概就是把每一篇经义都重复地读吧!”
牧正阳说的也是实话,他为了推导《乾坤浩然正气诀》,把三万八千一百二十五个字的《孟子》读了无数遍,浩然正气只是起到一个加持作用。
“把每一篇经义都重复地读?”,孔天逸有种茅舍顿开的感觉,他读的书固然多,可却不求甚解,感激地望着牧正阳道,“谢谢牧大师解惑!我一味地在追求读书的量度,而忽略了读书的深度,枉我自诩读了很多书,却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没弄懂!”
“哎!天逸,其实你表现得已经很优秀了!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我八十年代就从中文系毕业,到现在教了几十年的书,还没能背下《孟子》呢!毕竟做老师有教科书,又有各种参考资料,考试也只考其中节选的片段,谁没事会去下苦功夫研究这些呀!”,胡永平也长叹了一声感慨地道,接着又满怀钦佩地望着牧正阳道,“正阳,虽然我曾经教过你,但你今天也给我上了深刻的一课啊!你天资绝顶又年纪轻,却能耐住寂寞在深山里潜心研究学问,难怪在国学上能有大师级的造诣啊!反倒是我,几十年来照本宣科,成了一个真正的教书匠了!”
“牧大师,您刚才是说弹琴的人也是你吧?”
孔天逸之前一直沉浸在牧正阳是国学大师所带来的震惊当中,忽略了来时路上听到的古琴声,此时想起来了瞪着眼睛问道。
“对啊,把这事给忘了!那琴声弹奏真妙,让人有仿佛身临其境!正阳,你还是一位古琴演奏高手?”
胡永平当时听到琴声,顿时惊为天人,眼神赤热地望着牧正阳道。
“山顶无人,自娱自乐,让两位见笑了!”,牧正阳淡若秋水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