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便是这个意思。”
杨岳仍是微微笑着,也不多问,只是替杨幺把包裹重新包好,笑道:“你打小便喜欢这些,也正是女子的喜好,以后我多替你留意。”看了看天色,“趁着大雪暂停,我们起程回潭州城,还有十五里地,外面雪深,怕是要晚间才能到家了。”
杨幺惯来知道杨岳的气度,做妹妹时只觉得万分好,如今做了情人,却有些心惊胆战,咬着唇,骑在马上,与杨岳并排走了几里地,终忍不住道:“杨岳,我……我没有骗你。张报宁是对我有些……但我除了要和他一起修炼张家的内功,可没半点私情。”
杨岳哈哈一笑,看向杨幺的眼神更是温柔,笑着道:“幺妹,我自然信你。”又搭了搭杨幺脉门,欢喜道:“早听说张家的功夫不凡,没想到于你如此有益,只要身子好,会不会武艺又有什么打紧?”
杨幺老实交代完,心中一轻,也欢快起来,道:“我如今剑法可好了,李统领的长公子,大哥的结拜兄弟你知道么?他的功夫不错了,可不及我!不过,”杨幺转了转眼珠:“杨岳,大家都说你的功夫最好,等到了家,我们过过招!”
杨岳大笑,瞅着杨幺道:“傻妹子,张报宁如今功夫大进,张家除了张报辰就是他了。你和他一起修炼,怎的不及他?”
杨幺茫然摇头,“谁知道呢?说不定真是张家人才能修炼?”说罢转开道:“那张阿公岂不是更喜欢他了?”
杨岳摇了摇头,“面上看着是欢喜,心里却难说,我看这门功夫,张精文只怕想单传给张报辰,张报宁如此,也算是偷学。只是他以往在族里得张精文另眼相看,又得张报月、张报阳、张报辰扶持,已是有些势力,如今办了这趟差,又带回了各种农工书籍,正是我们屯田扎寨急用的,在寨子里越得势。张精文不拿着他的错处,也治不了他。”
杨幺默默不语,杨岳看了他一眼,笑道:“张精文的孙子里只有他一个会读书有韬略的,哪里舍得动他?他平平安安,你那件衣服的银子是免不了的。”
杨幺不由笑了出来,眨了眨眼,在马上伸长胳膊碰了碰杨岳的手,杨岳一笑伸手握住,笑道:“今天中午就委屈些,吃点干粮,晚上回家了自有好吃的。”
杨幺顿时了愁,道:“若是大哥还好,我治得住他,若是爹爹一个人,也好说,他舍不得骂我,但若是二哥都回来了,就麻烦了。”又转脸瞪着杨岳:“见了爹爹,不管你怎么说,反正要把玄观的亲事给搅黄了!否则,我就自个儿去真腊!”
杨岳笑着答应。两人就这样在马上手牵着手,笑容满面,面颊绯红,双目含情互视,缓缓策着马,在茫茫雪原上,忽深忽浅地走着,向潭州城款款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