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甘愿领罚。”
赵宗泽跪伏在地上,道:“陛下,此事是臣一人的主意,画像一事,惹得陛下动怒,臣担心陛下降罪赵家,又以为账册是真的,才会教唆殿下如此行事,一切与殿下无关,陛下明鉴。”
凌云湛看赵宗泽一力揽下所有的罪责,唇角紧抿,对凌帝道:“父皇,军械走私案,儿臣已查明,如今人证就在殿外候旨。”
“宣。”
禁军带着慕容白入殿,凌云郯满脸阴沉,闪过惊怒阴冷之色。
慕容白颤巍巍地跪在大殿上,叩头道:“罪名慕容白,参见陛下。”
凌帝面沉如水:“军械走私案到底是怎么回事,倘若你敢诬陷任何一人,朕一定诛你九族。”
慕容白战战兢兢,颤声道:“罪,罪民不敢,罪民不敢。”
“还不从实招来!”
“罪民,罪民起先只是和郯王殿下互惠互利,走私一些货品,后来受殿下胁迫,不得已走私军械,罪民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有半点的隐瞒。”
“你胡!”凌云郯怒不可遏,惊慌大喝,随后拱手对凌帝道,“父皇,”
凌帝却一个冷眼扫来,惊得凌云郯心头大震,不敢多言。
凌帝沉声问慕容白:“此事与夙王有何干系?”
慕容白道:“此事,与夙王殿下无关,是郯王指使罪民诬陷夙王。”
凌云郯面色如土,急声道:“父皇,此人如此反复,他的话不足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