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大哥还要心存侥幸?你走私军械,伪造账册,处处陷害七弟,如今,铁证如山,还不知悔改,你以为这样,便能推脱一切罪责?”
凌云湛温淡地看着凌云郯,却只看到他眼底怒恨的冷光,不由哂笑,转头去看裴琰:“裴少卿,”
裴琰颔首,捧着一个箱子,呈给凌帝:“陛下,这些便是郯王走私军械的罪证,这些账册记录着这些年走私数目金额,还有郯王和慕容白往来的密信。”
凌帝翻看了几本,气得浑身发抖,抄起手边的账册,就砸向凌云郯:“逆子!”
凌云郯骇然跪地,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父皇,儿臣身为西凌皇子,如何会走私军械给外邦,此人一定是被收买了,儿臣实在不知这些账册是怎么回事。”
凌帝闻言,怒气更盛:“逆子,你还要狡辩,这些账册和密信,你,”
“陛下,”赵宗泽颤声打断,仰起头,决然道,“是臣假借殿下之名,勾结慕容白,一切与殿下无关。”
凌云湛皱眉,提醒他道:“构陷皇子,走私军械,你可知是何罪名?”
赵宗泽深深伏身,跪趴在地上,闭上眼睛道:“陛下,臣认罪。”
凌帝冷怒道:“乱臣贼子,朕的皇子,你也敢构陷,朕要你诛九族,满门抄斩。”
赵宗泽瘫倒在地,这个结果,他早已料到,所幸已经安排家里离开。
这时,凌云夙忽然入殿,凌帝睨着他,不悦道:“朕命你禁足府中思过,你是把朕的话当耳旁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