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吗?!”
讲真,俊子这时让我回去,让我很是意外。问了问,这子又不,不过听他话的声音,很是低落,莫不是生意上遇上了烦心事?!
俊子,我的兄弟。算起来,这次能来上海,也是因他而起,既然这会儿他提出来了,我没有理由不答应。
第二一早,我向柳云桥请了三假,等赶到火车站时,已经上午九点多了。
回到家,夜正深,雾正浓,秋风萧瑟,打在身上着实寒冷。
俊子在酒店开了房,看着样子怕是已候多时,见着我,径直拥抱过来。
我看了看他,吃惊不。
要两人才多久没见,俊子模样可变化大了,连着两鬓都斑斑白发!
“俊子,怎么回事?这么憔悴了!”
俊子笑笑,也不答话。随即拍了拍肩膀,让我坐下。
眼前,碗筷未动,一桌的菜早已冷透。
不过呢,我俩也不是讲究之人,几杯白酒灌下,俊子开口了。
“朋子,我离婚了。”
我冷不丁听这话,顿时目瞪口呆。啥玩意儿,离婚?!这才多久?!
瞧俊子这话样子,绝不像玩笑,于是,我赶忙问个究竟。
谁知这子却是摇摇头,愣是不肯多,这会儿反而换了个话题,“朋子,没事儿,今让你过来,哥有件事拜托你!”
俊子得郑重,和之前认识的他判若两人。这时我也不由严肃起来。
不过,等俊子把这事儿完,我却有点丈二摸不着头脑。就他这点事,倒也简单,无非就是去疗养院看看她妈。
在这里,我想有必要交代下。
俊子他爸死的早,前几年他妈中风进了疗养院,这我都知道。只是不解的是,这俊子大老远得让我回来,就为这事?!
俊子给我的解释,很是牵强。
听他的意思,明可能要出去几,所以这事儿只能托付于我。另外在工行保险柜里,俊子放了点东西,这次也让我顺便给老人家捎去。
我越觉越不对劲。要这子平时可不带这样,看他妈这点事儿有那么急?!
虽心中不安,但架不住这孙子不断劝酒,一圈下来,本就舟马老顿,这下可好,脑子彻底不听使唤,蓦然间,整个人几乎昏睡过去。
恍惚间,只感觉耳边俊子了好些话,也听不真切,着着,这孙子好像还哭了起来。
故乡的早晨,总是姗姗来迟,等我醒来,色大亮。
眼前,空荡荡的屋子,收拾得异常整齐,我站起身,脑袋嗡嗡作响,想来那酒劲儿还未褪去。
回想起昨夜的一幕,我心里惴惴不安。
于是,围着屋子转了一圈,俊子自然不见踪影,只桌上几张信笺赫然醒目。
不知为何,这时,我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赶忙过去一瞅,洋洋洒洒,整整三张。
信笺开头,我只瞄了第一行,便如晴霹雳!
“朋子,如果可以,下辈子我们还做兄弟!”
PS:书中俊子为化名,其现实真名为陆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