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桥目前经营的,还是老本行,也就是口岸贸易之类的行业。
只不过听恬然讲,公司显然比前几年规模大了许多,这不,为了更好的发展,柳云桥把公司索性搬到了上海。
到柳云桥,他给我的第一眼感觉,完全符合心目中大佬的形象。
温文尔雅,谦谦有礼,和林老虎竟是完全两个性子。
越是这样,我越是不敢觑。
我心里明白,只有内心足够强大的人,才能做到这点,人们常低调奢华有内涵,恐怕指的就是柳云桥这种人。
果然,在后来的接触中,柳云桥的魄力,思维一览无余,在我看来,这才是真正干大事的主儿。
如此一来,我在上海又重新找回了目标,实话,能在柳云桥身边呆上几年,绝对对我以后大有帮助。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半年就要过去。
这期间,柳总因为恬然的关系,对我那是着力培养,很快,我在公司的地位也扶摇而上。
当然了,赵四虎的事儿,柳云桥也没敢耽搁,用他的话,那可谓是多方寻找。
只不过奇怪的是,那孙子仿佛人间蒸发般,杳无音讯,连着柳云桥也查不出所以然来。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年关马上就要近了。
这,我接到过两个电话,一个是老朱,另一个便是俊子。
老朱那孙子,倒是隔三差五时常联系,这子早听了我的事儿,也很是为我高兴。
只不过此时打来电话,为得不是别的,正是那批工艺品的事儿。
电话里,老朱口气依旧吊儿郎当,“阿朋,刚鬼佬打来电话,是那批工艺品处理得差不多了,你呆会给个账号,我晚点儿把钱给你转去。”
我一听,顿时乐坏了。要多少钱,倒没问,毕竟嘛,就老朱跟咱的关系,那是信得过的。
只是这孙子一到这事儿,立马让我想起了吕依依,实话,这丫头的下落,还真教人担心。
于是,我借机也向老朱询问起来。
电话里,老朱一声叹息,许久道:“阿朋,这事儿一言难尽呐。我哥前几才从鬼佬那打听到,这丫头到了广州没多久,人就失踪了,具体怎么回事,恐怕只有知道了!”
我听得一愣,随即也明白。
想那夜场,多半是逼良为娼,要之前不过是仙人跳,真要让她彻底下海,吕依依哪能受得了?!
广州的夜场,我虽不了解。但电视里演的,都一个样。但凡些许不从,下场可想而知,鬼佬是失踪,弄不好人早没了。
二人不由一阵嗟叹,聊了聊,彼此都有些落寞。
搁下电话后,我走向窗台,玻璃窗外,高楼林立,车水马龙,人群中行色匆匆,这便是上海,这便是真切的人生。
就这功夫,桌上的手机又响了。
我一瞅,居然是俊子。算起来,这子可有段时间没联系了,最近的一次还是两个月前。
那会儿他也和老朱一样,很是高兴。
我接过电话,俊子的声音,嘶哑,仿佛得了重感。
“朋子,明你能回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