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恭明将那萧三娘关在水牢之中,那水牢有偌大一个十字木架,这厢将她四肢分开捆绑在上头,又照着腹处重重一掌,却是用足了内力,萧三娘惨叫一声被他砍了气海穴,口中再吐一口鲜血,人立时萎靡了!
受此重创,萧三娘神智却是一清,瞧清楚眼前情势,脑子里立时回想起前头她如何暗算仲烨璘之事不由骇得脸色惨白,浑身上下抖如筛糠,
“傅……傅……傅坛主,我……我要见仲宗主,此事别有隐情……”
傅恭明呸一口浓痰吐到她脸上,
“见宗主做甚?再暗算他一回么?现下宗主正在运功疗伤无暇见你!”
罢自己退回到台上,冲着外头一摆手,外头立时有人摇动木架,那萧三娘立时头下脚上,上半个身子便浸入了那一汪漆黑脏污的水中……
萧三娘在那牢里被人折磨,左御河这处得到消息惊得一把推开了身上的女人,
“仲烨璘的人在何处?”
“回宗主,就在外头等着!”
“让他进来!”
傅恭明打发过来报信的人,进来见着这满厅的情形视如未见,只是冲着左御河行礼道,
“左宗主,萧宗主一个时辰前刺杀仲宗主未遂,如今正在地牢之中受审,仲宗主让属下来问您一句,是想要死的还是想要活的?”
左御河忙捞了一旁衣裳穿上,
“我即刻去见仲宗主!”
当下急急赶往仲烨璘那处,在内室见到仲烨璘时,却见他盘腿坐在榻上,脸色有些发青,
“烨璘……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仲烨璘冷冷看了他一眼,
“萧三娘的掌套之上有毒,毒是那大魏皇宫的秘药,左御河这事儿可是你们三人串通好了的!”
左御河大惊,连连摆手道,
“烨璘不可疑我,这事儿我确实不知,今儿晚上三娘也没有我与一块儿,若不是你的人来报信,我到现下都还不知情!”
仲烨璘仔细打量他神色,见他真不似作伪便冷哼道,
“即是如此那便依派规将她削鼻割耳吧!”
左御河大急,
“烨璘……烨璘这事儿中间定有蹊跷,你且等一等,等一等……让我见一见她……让我见一见她……”
仲烨璘哼一声道,
“这事儿你若是不能给我个交待,便别怪我不念旧情!”
话间召了外头候着的傅恭明,
“带他去见萧三娘!”
左御河跟着傅恭明到了那水牢之中,
“御河……御河……”
萧三娘腹气海被破,每隔十个数那外头的人便转动木架一次,令她刚刚喘过气便又沉入了水中,腥臭污秽的水一次次灌入口鼻之内,萧三娘被折腾的头昏脑胀,肺部火辣辣的发疼,却听到外头有熟悉的声音在话,立时来了精神忙尖声叫了起来,
“御河!御河……御河救我……”
左御河进来见到萧三娘的狼狈样儿,心里又气又急,冲着傅恭明怒道,
“你敢如此对她?”
傅恭明冷冷道,
“敢暗算同门,若是放在总坛早已当众施以酷刑,那还有这般好事!”
左御河此时也无心思与他计较,几步过去也顾不得那水深,哗啦啦过去解了她身上的绳子,伸手一摸脉气得身子乱抖,
“你们竟废了她的武功!”
傅恭明应道,
“左宗主若是觉着不妥当,便同我宗主理论去!”
罢理也不理转身就走了,左御河气得咬牙,这时却只能将萧三娘横抱着出了水牢,叫下头人寻了一处干净的厢房进去放下,萧三娘抱着他痛哭道,
“御河……御河……这事儿诡异的紧!我想了许久也不知我为何会进到这处来与烨璘动了手!”
左御河闻言眉头拧成了疙瘩,
“你且歇上一口气,与我仔细道来,你先头在后院里可是遇上了什么事?见着什么人?”
萧三娘神色迷茫,想了良久应道,
“我回了后院便去沐浴,凤仙伺候的我,之后我便在浴桶之中眯了一会儿……”
至于睡梦之中,梦到了自己与宋屻波那一段在她看来不过春梦一场,如何能与左御河细!
左御河想了想问道,
“难道你竟一点儿异样也没有发觉么?”
以萧三娘的武功应是不会这般疏忽!
左御河自是信萧三娘不会对仲烨璘出手的,她定也是受了人暗算,只是这江湖上能迷人心智的手段不过那几种,要么自口入,要么便是迷香、迷雾之类,自然还有那专能摄人魂魄之术,只是这类术法却要当事之人放开心神一心配合才成。
只是以萧三娘的身手和心志,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