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屻波应道,
“他有什么隐情与我何干,倒是来抢我的女人!”
萧三娘冲他一个媚眼道,
“你们男人家便是这样,跟狗吃屎一般,非要抢着吃才香,你如今已是贵为太子,给他一个女人又如何?”
宋屻波冷哼道,
“旁人给他也就是了,若是他要三娘子我必是不应的!”
萧三娘笑道,
“他要我早便要了,那等到这时!”
宋屻波暗暗运功催动鲛人木,
“三娘的什么?他要的不就是三娘你么?”
“我……是我?”
萧三娘眼神更是迷蒙,
“他怎会……怎会要我……”
“他要的就是三娘你,他与左宗主一向不和,如今眼看着我要登上大宝,左宗主以后只怕便是这派中第一人了,他心中嫉恨,见你与左宗主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一向和谐,便一心想要拆散你们,弄了你到他身边,削了左宗主的臂膀,让他顿失扶持……”
“他……他……我……我……”
萧三娘眼中一时清明,一时糊涂,宋屻波瞧着又加了一把劲儿,
“他明着是抢女人,实则是给你们一个下马威,让你们知道即便是我当了皇帝,左宗主也永远比不上他……”
萧三娘双眼终是再不复清明,恨声道,
“仲烨璘自便是处处摆出高人一等的样儿,我与御河最是瞧不惯他,现下眼看得这中原要入我派手中,我们辛苦打拼一场便要让他来摘果子么!”
“三娘的是,仲烨璘就是仗着他武功高强欺人太甚!”
萧三娘冷笑道,
“他武功高强又如何,为人高傲无情,这派中兄弟有多少人真心服他!”
“三娘的是,他就是仗着武功高强罢了,若是能令他功力大损……甚至取了他的性命……哼!那这娲神派以后还不是左宗主的?”
萧三娘闻言眼睛一亮,
“得对……”
……
那鲛人木果然诡异竟将萧三娘生生弄得信了宋屻波的话,当下便穿了衣裳,自府后头坐马车去了仲烨璘的府上。
宋屻波与方素素跟着那马车眼瞧着萧三娘入了那宅院之中,相视一笑悄悄回转东宫,隔日宋屻波去见宓秋寒时,宓秋寒却是神情怪异,
“你可知昨晚发生何事?”
宋屻波茫然摇头,宓秋寒应道,
“萧三娘竟暗算了仲烨璘!”
“什么?”
宋屻波大惊,
“那仲宗主可是有事?”
宓秋寒冷笑道,
“你应是问那萧三娘有无事才对!昨夜里萧三娘也不知发什么疯,去见了仲烨璘两人独处也不知了什么,仲烨璘一时不慎被萧三娘一掌打在胸口处,她虽是内力不及仲烨璘但手上却是带了掌套,上头淬了毒,你可知上头是淬的什么毒?”
宋屻波摇头,猜想道,
“莫非是域外奇毒?”
宓秋寒神色更加怪异,
“若是域外之毒还倒罢了,却是我中原大内皇宫特有的一点红!”
“一点红?”
宋屻波挑眉头,
“这一点红有什么奇特之处么?”
宓秋寒道,
“这是大魏皇宫的秘药你自是不知晓,这一点红见血封喉,便是身上有那么针眼大的破口,那毒便能立时顺着血脉流到全身,萧三娘那掌套上有无数个刺,仲烨璘功夫再高这般近距受了她一掌,身上自然中了毒,虽现下以内力将毒封住,却是驱之不去……”
到这处冷笑一声道,
“这一回仲烨璘的亏可是吃大发了!”
侧头却是神情疑惑道,
“萧三娘为何要如此?难道是受了左御河支使?”
这派中人人都知左御河与萧三娘是一对儿,萧三娘出事左御河也逃不了干系!
“现下圣主就要驾临中原,竟出了这样的事儿,我们只怕都逃不了干系!”
想起圣主来宓秋寒不由脸色越发的阴沉起来,当下吩咐道,
“那黄氏女你这时也不必再送去了,现下他也无暇再顾女人,待事后平息之后再!”
那一点红出自大魏皇宫,能得到的不是赵廉便是自己,若是这事儿被圣主追查起来,自己也要好好想个法才是!
宋屻波点了点头问道,
“那……萧宗主与左宗主那处?”
宓秋寒冷冷看了他一眼,
“我的儿,你现下可是富贵荣华近在咫尺,你一心在这宫中把持朝政才是正事,万万不可意气用事,去管他们的闲事,这事儿自有圣主决断,我们决不能沾上一点儿边!”
顿了顿又咬牙道,
“哼!那仲烨璘为什么不把萧三娘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