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爱跟宋羡鱼坐一辆车,瞧见这些,忍不住惊叹:“这也太夸张了,估计要不了多久,整个京城都知道你们俩结婚了。”
萧爱在家听萧让眉起婚礼策划的一些事,知道要弄这些,但具体弄出来的效果,还是有些惊到她。
贺际帆坐在副驾驶,听见这话,勾着脑袋往后看,桃花眼含情脉脉的:“萧家和季家联姻,能不搞出点动静?”
萧爱不太愿意跟这花花公子话,白了他一眼,没理他。
贺际帆:“……”
渐渐地,萧爱发现路上除了接亲的车队,没有其他车辆,甚至人行道连非机动车都没有一辆。
“奇怪。”她忍不住嘀咕:“以往这条路时不时要堵一下,今怎么一辆车都没有?”
宋羡鱼透过挡风玻璃看向外面的路况,她也注意到了。
这时候,车队经过一处十字路口,萧爱瞅见有交警在指挥车辆,路中间停着一辆警车,车屁股挂着梯子样的拦路工具,梯子中间是显示屏,灯光闪烁,远远的能看见‘道路封闭’的红字。
萧爱瞪大双眼:“完了,前面不能走了!”
“萧老三总你傻,今日一见,果然是个傻的。”贺际帆看白痴的眼神看萧爱:“那是封别人的路,否则你以为一路走来,怎么这么顺畅?”
“这还是你姑姑托景家关系办成的事,你不知道?”
萧爱懵逼脸,摇头:“没人告诉我呀。”
贺际帆一笑:“你看着吧,今这场婚礼,明得登头条。”
宋羡鱼嘴角轻抿,‘道路封闭’的红字在她眼底划过去,目光轻转,落在季临渊棱角分明的脸上,季临渊正温柔地看着她。
视线在空中交汇,两人相视一笑。
……
接亲车队的最后面,是一辆带窗的黑色SUV,摄影师架着摄影器材全程跟拍,再后面,是车型、颜色各异的私家车,程如晚就坐在其中一辆车里。
她的脸色已经阴沉到极致,程如清却还没看出来,看着外面高调的那些拱门气球不屑地撇嘴,“这么张扬,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萧家嫁女儿似的。”
又看见有交警封路,她更不舒服了:“真当京城是他们家的了!”
“姐,等你和姐夫结婚,我们比他们还高调,到时候请一些明星过来表演节目,再请媒体报道,一定要把宋羡鱼压下去!”
程如清自从程如晚跟韩泽交往,嘴里的姐夫就换了人。
开车的是程越迁,周知月坐副驾驶,听见这话,程越迁严厉开口:“干脆把那些唱歌的都请过来,给你开场演唱会怎么样?”
程如清被父亲一怼,老实了。
周知月看了眼后视镜,瞧见程如晚脸色难看,关心地问:“晚晚,你怎么了?”
程如晚看向母亲,勉强一笑:“有点晕车,等到了就好了。”
周知月让程越迁把车窗都降下。
“现在好点了吗?”她问程如晚。
程如晚:“好多了,谢谢妈。”
……
十一点四十五,宋羡鱼坐在酒店休息室的化妆间里,化妆师动作又快又熟练地帮她补妆,原本雅致的妆容,被她三两下改得妩媚而柔美。
宋羡鱼身上大红色广袖汉式婚服,交领与袖口是黑色的,金线绣着凤凰图案,端庄中透着些魅惑,衣服层数太多,穿在身上有些厚重感,好在开了冷气,倒也不觉得闷热。
季临渊已经准备好了,他身上的婚服绣着金龙腾云的图案,更烘托出男人强大的气场与威严,他手里端着托盘走过来,在忙忙碌碌的人群中,显得从容不迫。
化妆师已经开始给宋羡鱼盘发,季临渊放下托盘,端起上面的一碗罗宋汤递给宋羡鱼:“一会要很长时间,先吃点。”
宋羡鱼听见化妆师在笑,视线投过去。
化妆师见她看自己,笑着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做了十几年跟妆师,第一次见到这么照顾新娘的新郎,以前没少遇到时间紧凑的婚礼,大多数新郎在这时候,都是催着我快点,我这手速,就是这样练出来的。”
萧让眉就因为时间紧凑,所以请来了跟妆师行业里最顶尖的这位,不仅速度快,化出来的妆容效果也一流。
宋羡鱼看了眼季临渊,嘴角抑制不住笑容。
婚礼总策划师在一旁一直看手表,眉头皱得能夹蚊子,只是新郎不急,他也不敢开口催促。
这时候,宾客已经基本到齐,萧、程、季三家的本家人都忙着招呼各家的宾客,这三家的喜事,来的除了亲友,还有生意上的一些伙伴、政界一些有往来的政客,以及一些想要巴结这三家的人。
那些不在邀请之列的客人,也都在事先弄到了专属的请柬,婚礼宴厅门口带着工作牌的工作人员与保安来来往往,严格检查每一位进去的宾客的请柬,做好登记,气氛稍显紧张,是看得出来的森严。
宴厅里被布置得奢华又复古,以黑色与红色为主,很有汉代风味,就连服务员,都穿汉代的侍女服,酒桌上用的餐具与酒壶酒杯,也都独具汉代风格,恍惚间让人有种穿越到那个朝代的错觉。
萧让眉真的是把一切都做到了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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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二更,几分钟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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