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完成了?这、这就完成了?不是应该出任务的吗?”
仔细回忆了一下后,王鹤心想:
“难道是没有第一时间接受任务,所以才没有具体任务出现?……唉,不管了,这倒霉生气歌单!没有卡牌也无所谓了,反正有经验值到手,00点可以用两次双截棍了。”
王鹤想到这里,有些心满意足,不经意抬头一看,却吓了一大跳,周围一大票同学在围观自己:
“我勒个去!怎么……你们都围着我干什么?”
将王鹤围作一圈的同学们嘻嘻笑道:
“想不到,我们的双截棍少年,也喜欢耶利亚女郎!哈哈哈哈……”
“嘻嘻……”
“哈哈……”
“雕子这不会是得病了吧?相思病?!”
王鹤没想到这个他得病的同学竟然是个乌鸦嘴,不幸被他言中,当晚就生病了。
“祥裕大哥,出去啊?王鹤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生病了?”
第二早上,邱建军刚打了饭回来,看到王祥裕推着自行车准备出门,后面跟着的王鹤耷拉着脑袋,脸色苍白,一副没精打采地样子。
王祥裕无奈地道:
“是啊。他这身体一直都是这样,不出一个月,准得去向医生报到。”
邱建军惊讶地道:
“哎哟,这可不行……这样,你先带他看病,等他病好了,我得带着他加强锻炼。”
王祥裕应了一声,领着王鹤出了大院,等儿子在后座上坐好后,蹬上自行车,往街上骑去。
王祥裕的座驾是一辆永久牌自行车,这是他在几年前花了快00块钱买回来的,不像后世满大街都是共享单车,在这个年代,一辆永久或凤凰牌自行车,是每家每户居家旅行的必备交通工具。
王鹤昨晚上就睡的不踏实,一直迷迷糊糊的,做着各种各样的梦,梦里千奇百怪,醒来以后却完全不记得具体内容了。等到早上王祥裕叫了他几遍起床都没动静,伸手一探才发现,这孩子又生病了。
王鹤还以为爸爸会带他去卫生院,却没料到来到的却是街上的中医门诊,闻着中草药味,坐在一张方凳子上,在一个干瘦的花白胡子老头的望闻问切之下,头晕脑胀的王鹤有问必答,张嘴、伸舌头、“啊”,一套流程下来后,迷迷糊糊之间听到老头:
“感冒发烧,扁桃体发炎……我开一副药先吃三罢……注意不要受凉,不要吃辣的和油炸食品……”
老头拿出一本处方笺,拧开钢笔笔帽,随口问道:
“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王祥裕见儿子没什么精神,似乎没听到,便代为答道:
“叫王鹤,今年十一岁了。”
老头听了一震,坐直,抬头道:
“ang鹤?哪个ang?大肚ang还是三划ang?”
在客家地区,黄王同音,在不熟悉的人互相询问姓名的时候,如果听到姓ang,一般都会问一句是哪个ang,为了好区别,大家把“王”叫做三划王,而把“黄”叫做大肚ang或草头ang。
王祥裕解释道:
“三划王,仙鹤的鹤。”
“就是前和公安一起抓到杀人犯的那个王鹤吗?”
“是的。”
老头沉默了片刻,重新让王鹤把右手放在桌上,再次切起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