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祥裕有点惴惴不安:
“陈老,这,我鬼这是……”
在本地,在外人面前叫自家孩子,一般都叫做“我(的)鬼”,鬼和细鬼子、细人子等一样,都是孩子的意思,是统称,不分男女,如果要分开男女,男孩子叫做“细懒子”,女孩子叫做“细妹子”。
花白胡子陈老头号完王鹤两只手的脉后,面容和蔼,微笑着道:
“有些气虚体弱,没什么大碍。这孩子出生的时候是早产了吧?”
王祥裕一听没大碍,才放下心来,连声答道:
“对对对,鬼出生的时候,早了……早了有二十来吧。”
陈老头重新抓起钢笔,一边写方子,一边温和地道:
“这孩子前些年营养不良,这段时间好一些了,记得还需要加强。另外还缺少锻炼,在补充营养的同时,可以坚持一两项运动……如果不嫌弃的话,等这次病好了,可以回来找我,我年轻时候学过一个强身健体的方法,可以传授给我们的英雄。”
“这怎么好意思呢?实在是太谢谢陈老了……”
王祥裕听了连声道谢。
等王氏父子出了店门,之前一旁抓药的中年人过来轻声道:
“师父,查看出……”
陈老头扫了他一眼,中年人不由自主闭口,不再言语。
陈老头看着店门外面,王鹤在与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学生了几句话后,坐上自行车后座离开了,才轻轻道:
“杞泰,你留意这家伙,如果他后面没过来找我,你想办法制造机会让他过来。虽然没查出什么,不过我有个预感,这个家伙的未来不简单。”
中年人陈杞泰点头答应:
“是,师父。”
王鹤从回春堂出来后,刚巧遇到一个同学,托他帮忙向班主任章炳仁请假后,才随王祥裕回到政府大院。
王鹤回来后,早饭都没吃,回到床上接着睡觉。他在睡梦中似乎看到有蓝色的柔光在闪,方形的柔光里还有文字,不过王鹤并没有理会,翻了个身接着睡觉,过了5分钟后,文字变幻了一下,然后蓝光消失不见。
睡到临近十一点的时候,王祥裕端来了煎好的汤药:
“二二,来,把药喝了。喝了病就好了。”
王祥裕在大多数时候,叫儿子都叫他在家里的排行,除非是在犯错后,这个排行前面才会加上两个字,变成了狂佬二!
王鹤闻着药味,迷迷糊糊起来接过药碗,喝了一口后马上清醒了!实在是太苦了!最后是皱着眉头,捏着鼻子,才大口大口喝着药,剩下碗底一点点药渣的时候,把碗还给了王祥裕,愁眉苦脸地道:
“阿爸,这药也太苦了!怎么带我去看中医了?”
王祥裕不满地道:
“不是你之前你怕打针的吗?”
王鹤一呆:
“是吗?唉,这药我真是再也不想喝了。”
王祥裕把碗洗干净道:
“喝完这三就好了。以后你如果不想再喝,就让邱带着你多锻炼吧。”
到这里,王祥裕探头看了一眼窗外,接着道:
“不要再睡了,起来坐一下吧,等一下吃饭了。”
王鹤答应了一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