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子寒呆呆的听着柳蔚将局势从浅入深的分析了一遍,咋舌的同时,他也有些后怕,尤其是看着前方那瀑布遮掩的水帘,他变得更加犹豫了,思忖了一会儿,他提议道:“既然隧道如此重要,那我们也别出去了,就装作不知道,直接回去吧。”柳
蔚嗤了一声,道;“都走到这儿了,你让我回去?”付
子寒愣神:“不是你……”柳
蔚打断他道:“付子辰抗不下整个青州府的安危,因为他不姓容,他即便有勇有谋,也师出无名,但我不一样,我姓容。”付
子寒疑惑的眨了下眼:“你不是姓柳吗?”“
夫姓容,容门柳氏。”付
子寒:“……”付
子寒从上到下,从前到后,盯着柳蔚看了好几圈,看得自己都快成斗鸡眼了,他才试探性的,惴惴不安的问道:“什么意思?”柳
蔚白着眼瞄他一下,无语了:“你连这个都听不懂吗?你到底听得懂什么?”
“不是。”付子寒挠挠头,样子很窘迫:“你是,你和一个男人成亲了啊?容?是,是容三王爷?”
“不然呢?”柳蔚反问:“我不能和他成亲?”
付子寒呆了:“不,不是……可……你们……你们……”柳
蔚危险地眯起眼睛,重重的朝他哼了声:“你别看不起人,我和容棱成亲时,还是你五哥见证的。”
那时柳蔚还怀着丑丑,在青州处理付家大案时,容棱突然发神经要成亲,柳蔚拗不过他,两人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办了婚礼,但因为当时柳蔚还是男装扮相,虽然青州也有一些认识的人,却不好一一宴请,最后婚宴上,就只出现了两个证婚人,一,至交好友付子辰,二,亲生儿子柳黎。
虽然简陋,但现在想起来,又挺有趣的。
付子寒没想到自己五哥还挺开放的,几年前都给一对断袖证了婚,不过往深想想,他心里又开始打鼓,柳司佐是断袖之癖,五哥与他肝胆相照,交情匪浅,那五哥迟迟不肯娶妻,莫非也是因为……付
子寒把自己吓出了一身白毛汗。
那边柳蔚已经走到了水帘洞前,扭头对付子寒道:“你若不下去,就在这儿等我,我快去快回。”
完,还不等付子寒阻止,她已经闪电般的一个跃身,跳出了洞口。半
个时辰后,伴随着边美好的晨曦,柳蔚浑身湿漉漉的钻回来隧道中。
付子寒靠着洞壁都打了两个盹儿了,见柳蔚回来,连忙起身,问:“怎么样,外面是西城外吗?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出事了。”柳
蔚把头发上的水拧干,又用内力烘烤自己的衣服,一边收拾,一边道:“是西城外,我沿着护城河走了一圈,看了看兵防线。”
城内被叛军控制,城外自然也有重兵把守,但因为白头山这边是一大片瀑布,底下又是深不见底的护城河,因此这块区域没有士兵巡逻,柳蔚上了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