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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摇头。
“我还以为你怕得直抖是第一次。不是处女好,你要是处女,我可就不敢动你了。”
浩天说着把手伸向英英草丛下的缝隙一探,那里分明湿漉漉的了。
“不是,”
英英看来是怕浩天不动她,急忙说。
“那就好,”
浩天说着就把英英的手引向他的坚挺,“你说我的这个大么?”
“挺大的,好粗!”
英英握了个满把,感叹道。
“怕么?”
浩天摸着英英的草丛说。
“有点,”
英英用手把坚挺一捏一捏地说。
“那我还是跟你嫂子来吧,她不怕。”
浩天说着就做出要走的动作。
“不怕,真好!”
英英变化了口气。
浩天知道她不让走才说那样的话的,见英英说了不怕,随即道:“它会叫你很爽很爽的,你要多鼓励它,多赞美它,它才有劲儿,不然它会垂头丧气的。”
“你真逗!”
英英摇起了坚挺,“你这个真带劲儿!”
“不带劲儿怎么敢跟你们两个来呢!没有金刚钻,怎么敢揽瓷器活儿?”
浩天又逗了一句。
“你真会叫人开心!”
英英套弄着浩天的大家伙儿高兴地说。
“开心的事情还在后头呢!不怕了吧,不要怕,我会叫你爽得直叫!”
浩天说着又抱住英英亲起来。
浩天喜欢亲吻英英,英英脸蛋子圆圆的,红扑扑的,明亮放光;嘴唇厚厚的,很有;额头不算高,但跟脸蛋子很相配,很光滑。她人长得圆墩墩的,中等个头,体重估计有一百三四十斤,腰显得有些粗,不好看。但皮肤很细腻,摸起来光光的。英英眼睛大大的,但双眼皮显得宽了一些,鼻子长得倒是端正,却有点露窍,耳朵不大,垂垂更显小。如果不是这些缺陷,看上去会给人一种富态的感觉。
他亲了亲英英的脸蛋和嘴唇,问她冷不冷了,英英说不是冷,是有点热了。
浩天于是把她身上盖着的被子全部揭开说:“让我好好儿地看一看你的肉肉吧。”
英英依然仰面,但把脸侧向墙那边,略显出一点儿害羞的样子。浩天跪在英英身边,挺举着,仔细端详起了英英的。
她的整个身体就像一个圆柱体,缺少曲线美,像两个圆圆的皮球,皮肤不是很白,但光滑纯净,腰粗穿起衣服不好看,但裸露出来,给人的感觉是厚实,耐压。
毕竟是少女,他端详着觉得很有人的,他抚摸着她的光滑的腰问道:“能告诉我你第一次是跟谁做的吗?”
“不告诉你,你不要问好么?”
“不行,我就要问,我本来以为今天能给你,可你让我白乐了。你要是处女,我会给你一个整数。你要是说出来是谁给你破的处,我也会给你整数一半,而且我绝对不会跟人说出你的秘密。”
“我实在不好说,你不要难为我,我不要你的钱还不行么?”
“你不要钱?那你是傻瓜蛋!你要是不说给我,我真的要走了,我不跟你玩儿了,也不跟你嫂子玩儿了。”
“你真是叫人——”
英英觉得不说不行了,于是低声强调说,“我说了你真的跟谁也不能说,你也不要笑话我。”
浩天从英英的话音中听出,畅鸿运说的是真的,于是很郑重地说:“你想我说出去对我有甚好处?我花上钱买来的话再随便地扔出去,我不是傻了?”
“那你过来,”
英英叫浩天把耳朵靠在她的嘴边,然后用几乎连自己也听不见的声音说,“是杜校长。”
“那老家伙儿真是的,他怎么能给你处破?”
浩天的声音也低,但比英英刚才的声音高多了,但里屋肯定听不见。
“我住校,甚也不懂,有一次病了以后,他叫我睡到他的办公室睡,办公室有一张床,是他值班的时候睡的。我病好了以后,他还叫我睡在那里。轮到值班的时候,他先说他要回家去,让我还在那儿睡。可是过了一会儿,他叫开门说是晚了,就挤在床上跟我睡。他一睡下就揣我,我就——”
英英的叙述没有多少抱怨,只一个“甚也不懂”表达了她的原因。
“可惜啊!破你的处没轮上我。”
“轮上你,你这大货,能叫人疼死!”
“他给你破,你不疼?”
“他的连你的一半大也没有,那也疼。”
“你叫他弄过,还跟谁弄过?”
“没有了!”
“现在还弄么?”
“嗯。”
“好,你这一个‘嗯’,再加半个,一个整的你是挣下了。”
“整得是多少?”
“你说呢?”
“一千。”
“你以为我就那么吝啬么?当然了,这上万的数给了你,我什么时候想跟你做,你可不能说不啊!”
“嗯。”
“一会儿好好地地跟我弄,行么?”
“嗯。”
“这两个嗯,不给你钱了。”
浩天逗着说。
“嗯,”
英英说着,笑了笑,眼睛水汪汪的。浩天看出她的需求已经很强烈了。
076:跪地求饶
076:跪地求饶浩天正准备,忽然想到这事情千万不能做,做了就惹下大祸了,于是对英英撒慌说:“我的金表也丢了,得赶快找去,我给你个整的,现在不拿着,不会骗你的,咱们以后在树林里或玉米地里做。”
说完赶紧下地,到里间故作慌张地跟胡娟说:“我来的时候,打狗打得把金表也丢了,现在出去不一定能找见,以后不愁找空。”
浩天回到范霞的东间,11点多了,他一倒头就睡,一觉睡到8点才起来,见范霞在院子里的菜地里,洗了一把脸出院问:“婶子,你上班还没走呢?”
范霞没吱声,他见范霞正在摘豆角,走过去说:“我帮你摘吧!你不上班去了?”
“你少扯?”
范霞看也没看他拿上豆角就回到正房里了。
浩天赶紧追回家里问:“你是怎么了?我没惹你吧!”
“你昨天晚上跟谁家女人睡了!老实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范霞气呼呼地诈唬道。
“我连门也没出,刚刚起来,能去谁家?”
浩天撒谎辩解。
“我睡下不大一会儿就进你的屋子里找你,找遍了都没找到,你莫非是孙猴子,变成苍蝇了?你不要以为你高明,做甚事别人都不知道。咱们的事情赵昀已经知道了,我跟他说想离婚,他表面上支持我,暗地里不让畅鸿运离。咱们的事情,本来我也不怕人知道了。你说的好‘明人不做暗事’,可是你半夜五更跑到别人家睡,这就叫‘明人不做暗事’,你这不叫‘说的一套做的一套叫甚’?”
浩天正打算编造一下,说睡不着听房了,可被范霞后面一段话说得觉着不能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