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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成促成,你是堂堂的副乡长,你的儿子找个小学校长的闺女也不算高攀吧!”
“我怎么去促成呢?”
“你什么时候都是这样,人们常说‘为儿为女,下了地狱’,你倒活得自在,我就是因为你窝囊,才走下今天这个路子。遇到事情,你总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我要是有雄劲儿,有办法,你这么好的老婆还能叫人霸上走了!”
“这话是你说的啊,我要是跟赵昀说了,我看你这个副乡长还能不能当成?”
“你可不要说啊,不说我,看在你儿子的面上也不能说啊,老赵火了,搁置一个人还不是一句话?”
“你还懂得这个,会说这么一句话,要不是你的儿子,我早就不跟你在了。”
“我真的太感谢你了,我也真的太对不起你了。”
“你也不用说这些没用的话了,你?┯窈拖擅范嘶椋憷氩焕氚桑俊?br /≈g;
“离,离婚只是一句话,用不着我有什么本事。”
“你怎么跟赵昀说你离婚?”
“我就说兰兰想跟我结婚,我实在驾驭不了你,迟不如早,早不如快!”
“这话还差不多,他要是问起你我究竟是不是跟浩天有染,你怎么回答?”
“我就开上个玩笑,说那是你的事,我管不了,也不清楚。”
“兰兰有没有跟你结婚的想法?”
“她说过多少回了,你想想她那种情况,能找个副乡长还不乐死!只是我心里还是有你,不答应她。”
“我们毕竟生活了这么多年,慢不说有畅玉,就说没畅玉这根纽带连着,我们也总是有一些感情呀!”
“你的好心我知道,我就是离了婚,也肯定不会说你不好。”
“我也感谢你,你的人格好,要不然这么些年,我哪能跟你过在一起?”
“可是,我想今天跟你亲热亲热,毕竟我们现在还是夫妻,你能答应吗?”
“行,我今天满足你这个要求,不过我也有个要求,你先到东卧室里把你的下面摆弄得硬硬的,要不然,你把我调动起来了,你又没劲儿了,叫我活受罪。”
“这个行,不过,我得跟你说好,我要是实在满足不了你,你也不要怪我行么?”
“行,你去吧!”
范霞这样说,是心里另有打算。
畅鸿运到卫生间洗了以后,到东卧室去拨弄。范霞就开开储藏室门进了东间,她要告诉浩天再等一会儿。
可是,她摸黑走到床边一摸,竟没有人,拉开灯一看,浩天真的不在了。进卫生间看,也没有,床底,储藏室,都没有,她还到大房里的客厅、卫生间、厨房各个角落看了一遍。
“走了,他带着大门的钥匙,肯定出去了。可是夜半三更,他能去哪里呢?莫非去了甄果香家里,或者是胡娟家里。”
范霞傻眼了。
她后悔今天从北头回来的时候,不该叫他独自去戏场里。可又想在村里常住下去,他总得独自一个人行动呀,对于一个人来说,不是养猫养狗,总不能圈起来拴起来呀?
这种人能靠得住么?范霞忽然感到刚才跟畅鸿运说离婚说得太早了一些。
这样想着,她就拉开客厅的灯,独自坐到沙发上了。
范霞继续想,听不上浩天嘴说,也不能迷恋他床上的猛劲儿,人光爱这个不行。这是不长久的,过日子需要很多东西,不只是床上功夫。光看床上功夫,自己现在还行,如果一旦身体衰了下去,他还不是成天跟别的女人混,看着自己的男人成天跟别的女人混,那还不如跟畅鸿运在一起过得舒坦。她忽然担心起跟他结婚,会活活儿地气死她。
自己是要强的人,哪能接受的了他的那种做法?此时的范霞,心里就像打碎了五味瓶。
可她又想,能离得开他么?这不是一时的气话么?就算他今天夜里真的跟别的女人混了,再见了他,还不是很爱见么?
于是她又责备起自己来了,自己那天说了那样的话,今天赌气没跟他事先说明。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哪能接受得了?他不是畅鸿运那种倭瓜蛋呀!他肯定也是赌气走的。她恨自己怎么就这么糊涂。
再说他也不一定真的就是跟别的女人睡觉去吧。从对待仙梅的态度看,他绝不是那种人。他的眼神,他的行为,处处体现出他是深爱真爱自己的,千万不能误会他,误会会产生隔阂,会渐渐地把他推远,而推远了他,能不难过死?
退一步讲,他是一个年轻后生,如果只是跟别的女人混一混,心还是在自己的身上,不也是无所谓的么?不用时候现在这个社会,像他这么帅的小伙子,会有人勾搭,就是过去,好男人也会有人勾搭。只要把握住他的心,不要让他把心跟了别人,偶尔跟人混一混,其实也是难免的。没有这样的胸怀,那就不要找这么好的小伙子了。
她坐在沙发上呆坐呆想着,畅鸿运忽然赤条条地进来了,下面真的抚弄得硬棍棍的了。她站起来进了北卧室,畅鸿运跟在她的后面。兑现承诺,她开始服,畅鸿运凑上来帮助他脱。
她脱光以后,毫无表情地接受他的揣摩。她心里又想起浩天来了,他究竟到哪里去了?不会是在院子里偷听吧?可是听也听不见呀!门窗关得死死的,窗帘遮得严严的。因为她这样想着,所以被畅鸿运抚摸着的时候,没一点儿感觉。
畅鸿运想要跟她亲吻,可她下意识地推开了他,他无意中低头看见畅鸿运下面那个硬起来的东西已经垂下了头。
她上炕侧身背对畅鸿运睡下,她不想跟畅鸿运说话,迷住了眼睛。畅鸿运把灯拉灭,又凑到了她的身边。
她感觉到他下面再次硬了起来的东西碰着了她的臀部。他用手抓着她的手放在了那硬硬的上面之后,便揣起了她的,继而是腰和大腿。他这次没有软得迹象,于是她仰面而睡了。
她的这个动作仿佛是给他的指令,他马上就爬上了她的绵软的身子。这是他熟悉的身子,是他心驰神往的地方。可是他每每不能令她满足,一次次地给他带来不悦和难受,他因此而自卑而胆怯,由于恶性循环,他渐渐地感到真的无法驾驭她了。
范霞已经叉开了腿,可她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她的心被浩天占据着。畅鸿运的硬棍棍想进入里面,但她那里紧闭着。
“又软了,你那里没水。”
畅鸿运没有成功插入,爬在范霞身上说。
“这就跟水池里的水一样,没有活水,全是死水。时间长了死水还能有么?”
范霞忽然想起这样一个比喻。
“我给你往活搞一搞!”
畅鸿运想起了跟小寡妇说的一句话。
范霞没回答,她用手给畅鸿运拨弄了几下,又起来了,于是她引导着进入,并且说道:“好像有了点了。”
“就是,”
畅鸿运心里高兴,一下就进去了,“总算插入了。”
075:诱说
075:诱说破处畅鸿运没有动,他想泡一泡再动,好长时间没泡了,感觉真舒服。他在小寡妇那里面泡得时间很长,却忘记范霞跟小寡妇的不一样了。小寡妇偶尔也会吸吮的,但是吸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