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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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材料全是钢筋水泥,没用一点木料。”

    然后就把目光投在了正面用隶书写着的“古杨村戏台”几个大字上,又见前台两边红柱上刻有一副楷体对联,回头问畅玉说:“这字是谁的?”

    “是我爹写的,写得怎么样?”

    仙梅很自得地说。

    浩天惊奇地说:“啊呀!你爹厉害呀,写这么好的字?”

    “是么,可我爹说他的字一般。”

    仙梅故意这样说,为的是引出浩天更多的话。

    “那是他谦虚的缘故,你爹是作甚的?”

    浩天忽然想起来了,“你是不是杜老师的女儿?”

    “你这才想起来?你上六年级的时候,我上三年级。”

    仙梅伸出3个手指在浩天眼前一晃。

    浩天看见仙梅的手指,这才发现那手纤细而圆润。他差一点伸手抓住那只可爱的小手。

    “你是不早认识我了?”

    浩天指着仙梅的鼻子问。

    “我也是昨天晚上跟我父亲说起来才想起来的,我父亲对你父亲非常了解,说他是个有胆量有见识的人,也喜欢写毛笔字。”

    仙梅说话的样子就像一个小孩子。

    “原来是这样的?告诉你吧,我的字也写得不错,我还喜欢对联,也是受了我爹的影响!”

    浩天说着用手指着戏台柱子上刻上去的对联说,“这幅对联不仅字写得好,对联也编得好。”

    浩天说完就念起了对联:“丝竹婉鸣,假山静望,喜神情毕肖;鼓锣欢奏,碧叶轻摇,期家国长兴。”

    浩天见畅玉略有些尴尬,于是对畅玉说:“畅玉,你研究过这幅对联没有?”

    “倒是想过,没研究通,还是叫仙梅给说一说吧。”

    畅玉用欣赏的目光看着仙梅。

    仙梅于是弯着对联说:“上联是写戏,下联是写村。上联说,丝弦发出幽婉声音,假山静静地望着戏台,为演员演得栩栩如生而高兴;下联说,锣鼓奏起欢快的旋律,碧绿的树叶轻轻地摇动,期望家乡和祖国都永远兴旺。”

    浩天目不转睛地看着抬头挺胸的仙梅,觉得仙梅不仅漂亮,而且很有内涵。

    015:无所顾忌(1)

    015:无所顾忌(1)畅玉见仙梅跟浩天聊得亲热,悻悻地推着车子快步向刘花花家走去。

    仙梅见畅玉走得快了,也放快了一些脚步,浩天跟在最后欣赏着仙梅的娇姿美态。她看着仙梅走路的样子特别优美,低声自语道:“这仙梅真比得上范霞,要是真能跟畅玉找成,婆媳两个可真是相印生辉了!”

    畅玉先一步进了花花的院子,把自行车放在门洞,不见有人出来打招呼,但能从玻璃上能看见里面有人,回头见仙梅和浩天进了大门,招了招手说:“我先看看家里谁在。”

    畅玉一进家,吓了一跳,乡卫生院的郑武勇,背对着门坐着,头扎在花花两腿间鼓捣,花花嘴里说着:“还没看见?”

    畅玉一时尴尬,走不是走,在不是在,正要返身出去,仙梅先把门打开让浩天先进她也随后进来了。郑武勇这才回过头来,只见头上直冒汗。

    花花睡在炕上,盖着一块儿毛巾被,两腿白胳膊和两条白小腿露在外面,肉白肉白的花花浑身仿佛尽肉没骨头。

    三个人一时都傻眼,不知道该问什么。花花抬头一看是仙梅,忙哭丧着脸说道:“仙梅,你看这个瞎圪泡把我弄成个甚了,打针把针头也给我丢在里面了,我活不成了!”

    说完,泪水就“哗哗”地流出来了。

    “什么,你说什么?弄在哪里了?”

    仙梅有点莫名其妙,见花花哭了,急切地问,“郑大夫,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叫我来给她看病,说下面痒痒的不行,我把药打进去,拔出来,针头夹在里面了,我给找了半天没找出来。我这眼睛不好使,你快帮我给她找一找吧,这可是人命关天呀!”

    郑大夫慌慌张张地对仙梅说。

    “快打120,这样可真是要出人命了,”

    浩天说着就掏出手机要打。

    “不能打120,不能打,我死也不打。我死了你们也不要说我是怎么死的,我这辈子尽做灰事,尽遇圪泡。”

    花花摇着手,急忙说。

    “你疼得厉害不?疼得厉害可是不能拖延!”

    仙梅捉住花花的一只手问。

    “疼是不疼,瞎圪泡是眼睛瞎看不见,仙梅你给我看一看吧!”

    花花用祈求的口气对仙梅说。

    “你听我说,咱们还是打120叫县里的大夫来看个对,”

    仙梅说着回头看着郑大夫,“你说呢,郑大夫?”

    “我也是说打120,死活不叫打,又怕花钱又怕羞,坐下这灰事了,我说吧还怕甚羞,怎么也是命要紧吧!”

    郑大夫说。

    “不,不用叫,我觉着能找出来,是瞎圪泡看不见,你看肯定能看见的。”

    花花坚持不叫打120仙梅着急地问郑大夫:“你说,到底怎么弄?”

    “那你就帮着我看看,我是怕进了子宫壁。”

    郑大夫说着从电热杯里倒在脸盆里一些水,让仙梅洗手。

    仙梅洗过了手,郑大夫给了她一副手套戴上,他也把手洗了一下,换了一副手套,就上炕了。

    郑大夫在扩阴器涂上润滑剂,插入,花花哆嗦了一下。

    “是不是疼了?”

    仙梅惊奇地看着花花每一根毛的阴部,见花花哆嗦,赶紧问道。

    “拿疼了,是不是好活的抖了,”

    郑大夫取笑道。

    “就叫你个圪泡抬成这个样子,丢人败兴,你还嘲笑起我来了。”

    花花躺在那里骂道。

    站在地下的浩天和畅玉从来没见过这么稀奇的事情,又为花花担心,又觉得好笑。

    郑大夫撑开叫仙梅拿手电照着里面看,仙梅跪花花两腿间,仔细观察了一会儿,见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于是说:“没有,肯定没有,要是有的话,哪能看不见?”

    仙梅继续观察着,怎么看也没甚东西,于是坐起来问郑大夫:“我倒是想知道,你打针的时候,用的是什么针管,什么针头。”

    郑武勇从药箱里取出个大针管来让她看:“就这个针管,我在针头上套了个帽子,怕不小心扎给一下,打完拔出来一看,帽子没有了,针头也没有了。她里面吸力大,我怕吸进子宫里。”

    “荒唐,咋能吸进子宫里,我看吧是,你连针头也没安。你好好想一想,安了没?”

    仙梅追问郑大夫。

    郑大夫摸摸头:“我想一想,按说不可能没安针头,我把洁尔水抽进去,心想取下针头,再换上一个,花花叫我快一点给她打,我就匆匆忙忙地给打进去了。我也忘记安没安新针头,我看看新针头在不在了,要是在,那就是没安新针头。”

    说着就打开药箱,“哎呀!这不是新针头。”

    郑大夫拿出那个新针头,给众人看,一场虚惊到此终于结束了。

    015:无所顾忌(2)

    015:无所顾忌(2)“我还以为我活不成了,真把我吓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