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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那我先吃掉你算了!

    215。宠妻不归路(6)那我先吃掉你算了!

    陶思思不断干呕,却什么都没呕出来。

    “你的感冒发烧还没好吗?”殷以杰伸手摸上陶思思的额头,却遭来陶思思如同抵抗一般的退缩。

    陶思思一想到他曾用那双手差点在她眼前杀了人,她就觉得恐怖。他开枪开得那么利落,好像就算无杀了她也无所谓一样。

    她的抵触让殷以杰不悦地皱起了眉头。他好心关心她,她这是什么态度?他想起了在房间外面听到的那些话,眼色不禁阴沉了几分。

    “陶思思,跟男人玩私奔很好玩吗?”殷以杰讥讽。

    陶思思颤抖地抬眸,就看到殷以杰半卷着衬衫的袖子,他的手里拿着花洒,花洒还在朝浴缸唰唰注水。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陶思思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在发抖。虽然他的样子还和平常一样吊儿郎当,可是她的心底里有种恐惧在滋长。

    殷以杰闻言,“啪”地丢掉了手上的花洒,花洒少了力度控制,随着水压四处喷水,水花喷在陶思思的身上,陶思思挥着手抵挡水柱,但是身上还是不免湿了大半。

    殷以杰看着她湿透的衣裳显露出来的身材,嗤笑道:“爱跟谁上床就跟谁上床?我真怀疑有没有男人啃得下你这根豆芽菜,故意在那男人面前说这样的话,你根本就是激怒他上你吧!”

    陶思思拼命摇头,她不知道她说那样的话会起反效果,她当时只是纯粹地生气,纯粹地试图报复。

    但是殷以杰倏然扣住她的下巴锁在他的虎口,她的下巴都被掐出了一道红痕,陶思思痛得眉头紧蹙,她下意识地想逃出浴缸,他却掐着她的下巴移到自己的眼前,眸子黑沉冷吝:“你是不是太寂寞了,竟然想跟那样的男人上床!”

    他知道那个男人是陶思思的前男友,陶思思甚至是因为他才背井离乡,在这无亲无故的陌生城市打工,她愿意为了那个男人抛弃那么多,哪怕如今那个男人早就抛弃了她,可是她还是千方百计献身!

    有一股莫名其妙的火仿佛在刹那间涌了起来,快把他的狼给烧光了。他向来冷静,可是这一次,他觉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这种心情了。

    陶思思觉得心里都是疼痛。在他看来,她就是那样随便的女人吗?在他心里冷心高洁神圣,哪怕冷心嫁过别的男人,他也不介意,照样在冷心耳边倾述他灼热的爱情,可是在他心里,她就是那样污秽的女人吗?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要受到他肆意的羞辱!

    陶思思用力挣扎着,她的力度蛮横,可是始终没有摆脱殷以杰的束缚。

    殷以杰反而向被激怒了一样猛地把陶思思摁在浴缸上,双手捧起她的脸,就凑上自己的脸,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唇。

    陶思思怎么也没想到等待他的竟然是他的唇,顿时间懵了。

    他不是没有吻过她,就比如两个月前在老房子的楼梯前,她被他吃豆腐的那一次,又比如,疯狂的那一夜,他疯狂又粗暴的吻……可是他的皮肤,他的唇,对她而言仍旧是陌生的,那两次都不是他真的想吻她,一次是为了冷心解除楼下窥探的顾锦深的警戒,一次是因为他把她当成了冷心!

    就连殷以杰都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做出这样的举止。他应该是对女人没有欲望才对的,自从那个人死之后,他再也没有对女人有过身体的欲望,而他竟然这颗干菜萝卜做出了这样的举动——难道自己禁欲太久,所以才本能地渴望女人的身体?

    陶思思拼命地挣扎,仿若溺了水的鱼。她不要!反正又是把她当成冷心吧,反正又是为了羞辱她吧?哪怕她渴望他的爱怜,可是她不愿意把自己贱卖。

    “混蛋,放开我!不准碰我!”陶思思拍打着他的胸膛,抵死抵抗。

    殷以杰却脸色阴沉地搂紧了她。放开她,让她去找那个人渣吗?他咬着她的唇,在她嘴边坚决道:“不放!如果你执意要去找他,那我先吃掉你算了!”

    陶思思吓得浑身发抖:“你……你不但杀人,你还会吃人?!”

    “……”这个小妞到底有多纯情,竟然以为吃就是真的吃了!

    “对,你要是敢离开我一步,我把你啃得连骨头都不剩!切一只你的腿去烧烤,一只去炭烧,切你的手去浸姜汁,把你做成你自己做喜欢吃的猪脚炖姜!”

    陶思思吓得惊叫:“你这个禽兽!你简直禽兽不如!”陶思思以为殷以杰只是挂着黑道的名号当当山大王,没想到他竟然会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

    “你要是敢走,我就敢做!”他说完还加重了咬着她的唇的力度。

    感受到她的颤抖,殷以杰心花怒放,这个小笨蛋竟然真的信了!信了就好,这样就省得他多费口舌威胁她留下来了。

    “说,你还要我放开你吗?”殷以杰的牙齿松开了她的唇,但是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唇角。

    陶思思的身体颤抖得跟抖筛子一样,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眼睛里凝着大颗大颗的泪珠,但是不敢掉下来。

    她觉得自己正在被野兽舔舐,他的舌头上好像还带着野兽舌头上才有的钩子,随时都可能把她钩得血肉模糊……

    殷以杰汗颜,她这反应是不是夸张了点?她这只小脑袋是不是笨了点?还是说他在她心目中真的是这样的恶棍,所以她才会毫不犹豫地相信他这样的玩笑?

    这个认知让殷以杰心里钝钝地难受着。

    他伸手剥掉她早就湿透的衣裳丢在地上,还顺手剥掉她的内衣裤,把光溜溜的她、吓得无法动弹的她抱进放满了水的浴缸。

    她说他经常没有跟女人同居的自觉,其实她也没有多少跟男人同居的自觉,洗澡什么的不会反锁洗手间的门——好吧,正常人洗澡都不会刻意反锁——他经常在迷迷糊糊间就看到她洗澡时候全裸的模样。她反应也不是很快,经常被他看光了才捂着浴巾尖叫。不过她的身体就像没发育完全的小孩子一样,殷以杰看多少次都没有欲望。

    但是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那股子欲望在作祟,也不知道是不是近距离接触她的身体,他竟然恍恍惚惚间觉得自己的呼吸都紊乱了。他深呼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别想太多。

    他抽过毛巾给她擦脸,把她脸上的污渍都擦掉了,这会儿才看起来有点女人模样。期间,她一直警戒地盯着他,身体一直在颤抖。估计她是怕他真的吃掉她,所以就算被他吃豆腐,她也红着脸不敢拒绝他。

    她不知道此时她那张染满红晕的脸,可怜得如同受惊小兔子一样的眼睛,颤抖的身体究竟有多么诱人,有多么的……se情。

    殷以杰觉得喉咙干涩难耐,身体的火苗滋滋地往上蹿,仿佛有什么东西要暴走了。

    “……我我我……我自己可以洗,你你你,快点出去!”陶思思捂着自己的胸口,企图遮住被他看光光的风景。她惊魂未定,但是她缓过神来才恍然想起,殷以杰在作为一只野兽之前还是一个男人!他这样看她,难道就没有羞耻心吗?还、还是说,他根本把她当成了男人?她虽然胸小,可是绝对不是男人!

    她上下翻动的唇瓣好像带着致命的吸引力,殷以杰觉得自己心上的马匹在那一刻脱缰狂奔。

    他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摁住陶思思的后脑勺把她嗯向自己,他的唇准确地攫住她的小嘴,急切地撬开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