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这个不一定比我岁数大

    的小伙面前,被胡梦安亵弄产生的难言冲动稍稍平息,又被一种巨大的无奈所笼

    罩着,心乱如麻,以致抽噎起来。

    他并没按他舅舅的吩咐先给我穿好衣服,而是慢慢扯着吊绳,把我的身子完

    全吊离了地面。这真是难熬的酷刑啊!当身体的重量全坠在手铐铐着的双腕上时,

    最痛的当然是钢铐边缘和手腕接触的地方,不只是肩、肘关节酸胀难忍,胸肋处

    开始产生抽搐性的剧痛,使我不由尖叫起来。当我稍稍适应这种折磨后,才觉察

    到大腿根内侧因被迫劈着腿而造成的酸疼,而且越来越强烈而盖过了一切。

    那个小伙站在我的前面端详着我,我的旗袍的下摆仍搭在我的肩上,汗背心

    还是敞着怀,裤腰还是褪在大腿上。他显然不想很快就替我穿好衣裤,而失去这

    样端详我的裸体的机会。

    我在不到十二小时的时间里,已经是第三次受到这种精神的凌辱,我想在这

    种魔窟中,这样的凌辱一定会成为「家常便饭」的,我必须得适应它,而且得随

    时准备着变成直接对我肉体的亵渎,甚至奸玩。

    这就是对我的考验,是我一定要做的牺牲!我迟早要被剥得一丝不挂的受刑

    的,迟早要被他们奸污,而且轮奸的。我倒情愿让这个相貌还算端正的小伙子干

    第一次,总比胡梦安强多了。

    可是他并不上来干我,而是把吊绳又扯高了些,开始解我踝部的带子。并警

    告我如果乱踢乱蹬,一定会吃大苦头的。他是在我身后解带子的,我看不见他,

    也没想要踢他。我的脚终于可以垂下时,总算可以少受一种折磨了。但宽松的内

    裤一下就落到脚上,我反射性的用双脚夹着它,不让它完全落到潮湿而肮脏的地

    上。

    他却冷冷地说:「待会儿给你上刑,是不会给你这样的小美人留着裤子的,

    聪明点还是留在号子里,等回来再穿吧!——其实,上过刑还不知道屁股跟腿会

    咋样,穿不穿得上裤子哩。」就把那条裤子扯脱,跟月经带一起扔到铺上。

    然后他又把吊绳放了放,使我的双脚可以像夜里那样站在地上,但这次是光

    赤着腰以下的下体,光屁股撅着!刚得到一点宽松的腕、肘、肩、肋发出的剧痛

    又使我大喊起来。他好像比较可怜我,继续放吊绳,使我可以一点一点直起腰来,

    反铐的双手下降到臀部的位置。这显然又违背了他舅舅的吩咐。(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