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东莞鹏远这边,带队的是工地上的保安队长魏德勇。
这两拔人围着一台泥头车,正聚在一起,吵吵闹闹,互不相让。
不过,看情形,并没有继续恶化的架势。
我走过去,东莞鹏远的人见我来了,纷纷让出条道来,说蒋总,你来了。
魏德勇一见我,赶紧移频到我的身边,说蒋总,你来得正好,我正准备叫人将这拔鸟人给揍回去,什么人呢?尽知道胡搅蛮缠。
我知道这家伙在我面前邀功充牛逼,毕意他是保安队长,且保安队也有十多号年青力壮的兄弟,所以,他想表现一下。
我将魏得勇的肩膀拍拍,说你别莽撞行事,看看再说。魏德通不服气,又说,蒋总你看,就是这拨鸟人先动的手,将深圳亮哥的车都拦住了,他们不让那些师傅给我们工地送料。
我说,不让送料,这肯定不行,不过这些司机要执意给我们送去,肯定这伙人不仅会将他们的车拦下来,而且更有事态进一步发展的样子。
借着朦胧的夜色和光亮的路灯,我一看来的人有二三十个,都以年青人居多,平均年龄我估计不超过二十岁。他们有些骑着摩托车,有些开着车,而且有几人手藏背后,肯定就是背上藏着砍刀什么的,倒很有黑社会的架势,而且深圳供应商亮哥手下的那台车,也被弄得有些凌乱,玻璃渣子碎了一地,车头的光面塑料件,也被打出伤痕累累。
我走过去,我打算会会这帮人再说。走到那和黄毛小子的中间,我说,你们这是干什么?这时候,从人群中多出了一个刁着烟的小子,他约摸二十七八岁这样子吧。他走到我的面前,说你是谁呀?我说我是这个工地的负责人,深圳鹏远的。
这人一听,哈哈地笑笑,说你就是蒋总是吧!我认识你,你不记得了,我们见过的。这人的话,我倒不信,因为他在我的脑海里就一直没有印象,根要不没有见地这人些似的。但见与不见并不重要。我说,兄弟,既然咱们也见过的,那多少总得看点情面,你们现在将我们工地的车拦了,我们还等着要用料呢!
想不到,这黄毛小子,从随时的衣袋里,掏出一盒铁盒制的香烟出来,他将一支接着含在他嘴里未媳的烟头上,另一支,塞 进了我的嘴里,然后啪地一声,用火机将烟点着了,这才说,蒋总,你不知道呀,我们并不是有意地为难鹏远公司,鹏远是我们的客衣食父母子,我们怎么敢得罪?!我们今晚的事,并不管你们的事,而是这家公司,让我们没有活路了。
“谁让你们没有活路了,你们自行的生意不做好,还来怪我们?这什么鸟话?”估计这人还是这众多司机中的一个,他不服气地这样说。也可能是见我们管事的人来了,力量又增多一分,故说话才这么强硬。
这个黄毛小子见他这样说,并没有理他,反而转过来跟我说话。他说,蒋总,你是深圳鹏远的,也是东莞搞工地的,你给我们评评理,如果他们深圳的混凝土往这边拉,而不准我们的混凝土往深圳拉,你想想,那我们的浆料卖给谁?卖不动混凝土,我们是不是要吃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