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混凝土难道是泥巴糊的?田新敏说,望哥你知道的,我这人还不服了他们的狠,我将腿一叉,我说你们要这样来硬的是吧,老子还陪了你们呢,你们要这样弄,我还真不服,我跟他们说,崩说你们的混凝土是要钱的,就是不要钱的,老子都不要!结果?
“结果就是晚上的时候,深圳亮哥那混凝土公司送来的混凝土的车,进不了我们工地,是不是?而且司机受到了恐吓,是不是?”我将碗里的饭一扒,然后将尹秀珍,车锁韪呢?因为中午的时候,我在我弟摆的酒席上喝了不少酒,所以就没有开车了,而是由尹秀珍开车。
尹秀珍急急地从饭桌上起来,然后从她的包里将车锁韪掏出来,边递到我的手中,边说,他爸,这么晚上了,真去啊?我说,是啊,不去怎么办?今天工地在打大梁,这是停不了的,今天就是那拔人拿了刀拿了枪,我也要让他走开。或许是酒意没有完全散去,我说话的口气很大。
“要不,我随你一起去吧!”尹秀珍急急地将桌椅挪开,然后进洗手间擦了个嘴巴,抹了布手,然后跟在我身后说。我说,算了吧,这事儿,我搞得掂。她说,你那冲脾气,我怕你惹出事来,我跟你去,我放心一些。尹秀珍是知道,我最近一直心情不好,毛毛的血型与我不对,亿哥暗中掏鬼弄了我一千多万元,又挖了我一个供应商去,给深圳公司造成了损失这么多公事私事接连发生,我心情能好到哪去?脾气能好到哪去?——可是,尹秀珍这么晚了说跟着我去,我还是犹豫,我说,你去了,他们怎么办?我说的,是孩子们的洗漱,是收拾碗筷,是明天下行还得送他们去学校。
尹秀珍听我这样说,走到壮壮的身边,她将壮壮的头发抚了抚,说:“壮壮,你能带弟弟妹妹搞得掂的,对不对?”,壮壮也看出事情的端倪,他点点头。尹秀珍便转向毛毛和小莲,说,你们在家里,别乱吵哦,一定要听哥哥的话,晚上乖乖的睡觉,就睡一个床好啦,记得一定要洗脚洗脸哦!三个孩子都点头之后,尹秀珍才站起来,朝我说,他爸,走吧,我们到保安室,交待一下,没事的,走吧!
尹秀珍交待完孩子,又转身将屋内的门锁好,完了又交待他们,洗漱完就上床睡觉,明天早上我们就回来了,要没有回来,就叫韩三叔过来,或者康明叔叔过来三个孩子点头后,她这才挽着我的手,背着包,与我一起开着我的路虎揽胜,在深莞的茫茫夜色里急驰,万家灯火,在车窗外串起了排让人晕眩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