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已经全部搬走剩下的都是长年累月不会动的估计到要销毁的时候也没人会翻。
我看着这情形感觉阴森森的。不过这也正好八月的长沙气温颇高晚上会感觉凉爽些加上这一阴凉丝丝的很舒服。我咬着手电筒扇着扇子在一个个老木头架子前面细细翻找。
说起来我知道清华大学有一个图书管理系当时还感觉奇怪图书管理还有什么好学的?看到这档案室的规模我才明白能管理这些东西的人那也叫天才看这些书架普通人肯定眼睛黑这还只是一个研究所的单位档案室要是国家档案馆上兆的量得多少人去处理才能玩得转?
杜鹃山怕我闯祸害他一直在边上看着帮我一起找并问我一些细节问题好帮忙过滤。
因为一些特殊原因中国的档案制度很完善只要按照一定的规律只要档案还在肯定能找出来。可惜我现在好比无头苍蝇只知道大概的年份连那考古队的编号都不知道只能每一份都翻翻。
找了半天一无所获。我的想法是按照年份找这里所有的档案都按照年份按类排序那么只要在198o年到1985年间寻找到相像的考察档案就能从里面得到参加者的讯息。长沙地处楚地虽然考古活动相对较多但绝对数量也没有多少一个架子就摆满了。不想翻完五年间的档案没有在其中看到任何和西沙考古有关的文件袋。
我心说奇怪问杜鹃山其他地方还有吗?
他摇头说这里没了那基本上就是真没有除非这档案在机密档案室里那就不放在这个地方了。再不然就是被特别销毁了。
我心说也不太可能这考古就算是什么机密也没有机密到那种地步的道理。
他安慰我说这是常有的事情也许像你说的那考古队之后失踪了算是大事为了保密就把档案处理掉了。
我们把档案袋摆整齐心中很有些郁闷不过也早预料到事情没有这么容易。
悻悻的走出档案室一边为我白花了两条烟可惜一边想接下去怎么办。如果这条路也行不通那真的如闷油瓶所说他完全是一个和这个世界没有交集的人。
这时候我忽然看到面前的楼梯间还有继续往下走的楼梯似乎这档案馆地下还有一层。楼梯口有一道铁门上面锁着一条很粗的生锈铁链门边上还贴着不知道什么年代的封条。
“这下面是什么地方?”我问道。
“这是一九五〇年代以前的档案室。文化大革命的时候怕造反派滋事就锁住了几十年都没人开过这门了。”
“真的吗?”我拿手电筒去照清晰地照见铁锈的锁链已经被人剪断只是挂在上面装装样子。如果不仔细看还真不容易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