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村里之后因为我们已经在外相当长时间必须回各自的地方看看于是我们定了计划胖子负责装备的准备而我继续收集资料的工作。:;回到杭州后我开始实行我的计划。
和胖子制定计划的时候我还没想明白这资料应该怎么收集后来细想了一下要了解闷油瓶的身世可能需要从正规渠道入手。之前的调查说明了道上的人对他不了解可能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参加过考古队组织上应该有记录。那个年代参与这种专案都要身家清白我或许能在长沙的老档案里寻找到线索至少能找到他的组织关系进而再找到一两个认识他的人或者任何一点蛛丝马迹。于是准备往这方面入手。
不过城市档案馆特别是人事档案都是保密的老档案更是没红头文件拿不出来这支考古队是198o年代初期组建的还出了事情很可能属于保密范畴要看到没那么容易。
另外要找档案最好的办法是从当年派出考古队的研究所下手到现在不过隔了二十多年不算太长时间应该还在。
我并不知道具体是长沙哪个研究所不过那时候不会有现在这么多的名目和考古有关系的研究所可能只有一个。当时他们大部分都是学生那么很有可能又是大学里的单位应该不难查证。
几番查找果然如我所想确实有一个老研究所的情况和我想的一样现在已经被合并了旧址就在一所著名大学的校园里。
那大学即将搬迁我和王盟过去的时候外面一溜全是大大的拆字地皮估计已经卖给了房地产公司。要是再晚几个月来可能只会看到一片平地。
这就算是有了线索研究所合并档案可能合并到新的研究所里去了也有很大的可能还留在旧大学的档案室。机关单位我很了解我不是很相信二十多年前的档案还会有人上心。
不过这事儿不好打听我托了关系在三叔的老关系里绕了几个弯儿找到一个在研究所里工作的人那主儿姓杜名字很有意思叫鹃山送了两条中华烟问明情况他就说办公都换地方了但档案仍在学校里研究所和大学还有裙带关系他们很多人都是大学里的讲师我要想看他可以带我进去除了门口不方便里面还是比较宽松的可老档案很难查叫我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闲话不多说那一晚我就去了。
这大学的老楼看得出来是以前的医院改的档案室在大礼堂的地下一楼有百来平方米简直是个仓库没费什么工夫我和杜鹃山顺着低矮狭窄的楼道下去下面灯都没有一片漆黑用手电筒一照全是一排一排的木头架子上面都是牛皮纸包的档案袋厚的薄的完整的破的横放的竖放的大部分上面都有一层灰闻起来有一股纸头受潮的味道。
杜鹃山告诉我经常用的1995年之后的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