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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部分阅读

,他那脸极是好看,好看到让人觉得不正常的意思。”

    非士听了,道:“这般的男儿做奴隶,是可惜了。”

    苏兰娇啐道:“他做得很开心哩。”

    她想起史加达天天跟妇女性交,那是很多男人梦想的却又不可能实现的,但她也知道,他连性交都是没有自由的,那些女客给了鲁茜钱币,要到他的时候,他就得去满足那些女客,也不管那些女客是什么样的女人,就她那晚在床底下的所得知的,那两个女客几乎是把他当一条狗对待的,她们要他舔遍她们的全身要他学狗叫,要他说许许多多的甜言蜜语,他都照做了,可是,她现在才知道,原来他平时是一个根本就不说话的家伙!她想,他天天地插女人的穴,但他真的就开心了吗?无论他插多少妇人的阴道,他都是不能够自己地选择的,他所插的那些妇人,也绝对不会把他当人般来看待,他在她们面前,就是一条服侍她们的男狗,是她们的慰藉工具……

    非士忽然叹道:“他本是个奴隶,当然习惯了奴隶的生活。如果有一天,他了解奴隶是这世界的最低层,是任人践踏的生命和灵魂,他或者就不再甘愿做一个奴隶了。”

    他似乎对于奴隶的心理很了解,在说起奴隶的时候,不是一般贵族对奴隶的鄙视,而是含着深的同情的。

    苏兰娇想起鲁茜,她不知道要不要帮助史加达成为非士的弟子,她脑袋里各种思绪绞结,使得她无语了好一阵,直至非士喊了两三声她的名字,她才反问道:“师父,很多人身为奴隶,一生都是奴隶,他又如何了解奴隶的低贱?又如何从奴隶翻身出来呢?”

    非士道:“总有办法的,明天你带我去见见他的主人,我替他赎身。”

    苏兰娇问道:“师父要培养他?”

    “我还要观察一段时间,我要看看他值不值得我培养。”

    “我建议师父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他并非一般的奴隶……”

    苏兰娇没有继续往下说,非士也没有听得多清楚,因为此时他看见他的女儿站了起来,他道:“兰娇,我们潜近一点,听听他们说些什么话。为了女儿,我竟然像个小偷一般,唉,命苦啊!”

    两人相对而立,虽然彼此看得不大清楚,但相互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史加达知道非菲是低泣了,她因为委屈而泣、也因惊喜而泣,他不知道如何安慰她,要知道,他从来没有安慰过任何一个女人,在服侍女客的时候,他是能够说出许多肉麻的淫言欲语,可平时的他,却是沉默如山石的。不是他不懂得说话,而是他根本就不愿意去说话。他觉得,没必要说话的时候,说出来的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冷酷如斯,或者也是根于其沾染的“狼性”——只有狗才会乱吠,狼是绝对不会随便叫的。

    “我以为你不来了!你如果不来,我就坐在这里一直等你。”

    她哽咽道。

    史加达还是无语。

    她又道:“为何不说话?你感到愧疚了?你说话不算的,你是骗子!”

    暗光中,史加达仰首望天,那上面吊着几粒摇摇欲坠的星。

    他道:“进去睡觉吧,何必为我一个骗子守候呢?我骗你的,又何止这件事情!我骗你所有——因为所有的一切,我都没有必要向你说明。”

    说罢,他转身欲离去,非菲哭叫道:“站住!”

    他再次转身回看,她投入他的怀里,紧抱着他的腰身,他感到她的娇体在打颤,这种栗颤他曾经在几个女孩的身上感受到,那十一岁的小女孩和密糖、甚至连栗纱曾经都这样地颤抖过的,他理所当然地想:这就是年轻女孩和妇人的不同之处。

    其实他所接触的妇人,除了鲁茜、弗莉琳及那胖女人,其余的都是他的女客……

    他想推开她,但她抱得他很紧,他道:“小女孩,我要回去。”

    “叫我菲菲。”

    “菲……菲,让我回去。”

    “你回去之后还会不会来?”

    史加达沉默一会,道:“我不能给你答案如果我给你答案。不管这答案是肯定的还是否定的,都是骗你的。我能不能够过来,不是由我决定的,是由我的主人决定的。”

    非菲道:“那我宁愿你骗我,你对我说,明天你过来,我就让你回去。”

    “明天我过来。”

    史加达不经思考地说了出来,非菲仰起脸,忽然哭道:“你答应得这么干脆,一定是说谎的。我不管,明天你不过来,我继续在这里等你,看你心疼不疼我?”

    她放开他,他转身就离去。

    她看着他的冷酷的高大背影,怔住了。

    恰在此时,黑夜里响起他的沉厚的声调:“荆棘遍,狼心念,却恨进退皆是血……”

    【第一部】第三集:烈艳雌心 第二章 师拜非士

    “你刚才念的是什么诗?”

    苏兰娇悄悄地追上史加达,追问他离开非菲的时候所说的那段话,史加达看了看她,道:“不是诗,只是随口说出来的。你觉得奴隶会懂得诗这种高贵的东西吗?”

    苏兰娇愣了愣,道:“不管是什么,你是说给谁听的?”

    史加达道:“还能给谁?”

    “非菲?”

    史加达不言语,继续往前走,她又道:“你就这么急着要回去见鲁茜那婊子?”

    夜已深,灯火尽熄,行人甚少。苏兰娇靠得史加达很近,她感觉这家伙实在是冷酷得要命,连话都不愿意多说几句,可是她想起他在那些恶心的女客面前,竟然能够滔滔不绝地说出许多恶心的床头话,她就想不通到底是为何。她也不想想,性奴不但要从肉体上满足那些女客,更要从心理上叫那些女客得到很大的满足,如果一个性奴,在性交的时候不哼半句,岂有成为性奴的资格?很多的性奴,在性交的时候都会说出很好听的情话的,史加达与别的性奴不同的是,如果女客不要求他说话,他就会选择“默默苦干”如若女客要求他用语言满足她们,则他所说的话比别的性奴都要多、也都要有水平,毕竟很多的性奴是没有文化的,他却有着一点点,那是他最早遇到的胖女人教会他的。苏兰娇也知道一个奴隶是没权利学习文化的,可也也奇怪史加达要么不说话,说起话来都有一定的素养。其实不提肥女人教过他,即是说在性奴集中营的时候,鲁茜也很注意培养性奴们的素养,因为鲁茜知道他们以后要对的都是一些比较有钱的大贵族或小贵族,更何况鲁茜的理想是帝都,她怎么不可能培养性奴们的素质呢?只是史加达由狼变人,本身的性格就有着狼的沉默和冷酷,也有着狼的孤傲感。从他离开狼群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是一匹孤独的狼……

    “我回去,不是要见谁,而是要睡觉。如果你能够找个地方给我睡觉,我今晚可以不回去。你是否能够给我预留一小片空间?”

    史加达停止脚步,转身面对他右侧的苏兰娇。

    苏兰娇仰看着他,许久,她道:“我没有任何空间给你!”

    史加达突然道:“你有过几个男人?”

    苏兰娇叱骂道:“你以为我是淫妇?我只有一个男人……”

    “什么时候回去见你的那个男人?”

    “与你何干?”

    史加达转身又行,边行边道:“你如果明天回去,或者与我无关。然而你如果继续留在这里,可能你的生命中就不止一个男人。我见过很多的贵妇,她们的生命中都不止一个男人的。不算我们性奴,她们也跟我说过,她们有着许多的情人。她们说,很多的男人其实都不能够从肉体上满足她们。因此,她们才需要性奴。你也应该知道,我们性奴,都是专门满足女人的肉体的。所以主人在选人的时候,都选那种生殖器发达且性能力及好的奴隶,从而加训练,能够存活下来的性奴,在那个方面都是很强的。性奴虽然低贱,但他们在妇人的肉体上的时候,就是一个无敌的战士!我进入你的时候,感觉到你的那里像是很久没有被开启过的、尘封许久的遂道,我可以肯定的说,你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进入。与其说我问你有几个男人,倒不如说我想问的是,你是否有男人,我觉得,你连一个男人都没有。我想,你若果继续留在原城,我会需要一个男人的,那个时候,你的生命中,就不止一个男人了,哈哈!”

    悲怆而豪迈的笑声响起,苏兰娇知道他的笑声不是很难听,但此刻听来,却是那么的刺耳!

    她很想给他一个耳光,可她忍了下来。她道:“你觉得你会是那个男人?”

    史加达顿住笑,简单地说了一句:“以后不知道,现在至少是半个。”

    苏兰娇想起她曾经被他强暴过,虽然他那时是听从鲁茜的指使的,但那根进入她的身体的强劲肉棒却绝对是他的,她看着他好一会,说道:“你半个也不是!如果说你进入过谁的身体,就是谁的半个男人,那么,你是不是也是你那些女客的半个男人?你错了,她们永远都不会承认你是她们的半个男人。你只是一个性奴,她们是不会把性奴当人看的,你在她们面前,就是一只狗,一只满足她们的欲望的可怜的狗!你即使强暴过我,也只是别人指使的一只狗,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哦?我忽然忘记了你是我的主人给我的一块骨头,所以我咬了……之后,发觉骨头太硬,我又把它吐出来了。”

    “史加达!”

    有人喊了一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两人朝前望去,见有黑影靠近,史加达却知道那个喊他的女人是谁,他急走了几步,道:“栗纱,你怎么过来了?”

    栗纱道:“主人怕有人把你吃了,所以我让过来看看你还剩不剩一点残渣。她说有人没给钱她,她不能把主菜免费让给别人享受。”

    史加达忽然笑道:“你也没有付我钱,我怎么就给你享受去了?”

    “你还说,以前还不是你强暴我的?”

    栗纱嗔骂一句。

    苏兰娇暗惊,问道:“他以前强暴你?”

    栗纱道:“嗯,我的经历和苏小姐差不多,值得一提的是,他们杀了我的丈夫和我的婆婆,我想,苏小姐应该惨不过我的。史加达,回去吧,你明天的工作还很多,今晚的七个妇人的工作都推到了明天,你明天要做双倍的工作哩。”

    苏兰娇又是一惊:那他明天怎么有空会她的师父?

    她道:“明天我把他预定了。”

    栗纱朝苏兰娇伸手,道:“钱。”

    “什么?”

    “他只是一个性奴,你要预定他,你就得付钱。”

    苏兰娇哑口了,她呆呆地望着两人。

    “性奴虽为性交而存在,却不会随便地和女人进行性交,除非那些女人向他们的主人付钱。你当也是清楚这些的,因为你没曾向他报复,就是你明白他之所以强暴你,全是因为我们主人的命令。而你之所以不向我们的主人寻仇,是因为你曾经立个誓。其实苏小姐是一个很好的人,我们的主人多少也对你存在着一点的感激,甚至我栗纱也感激你不计前恨。但一事归一事,上次的事情已经了结,这次的事情也了结了,你下次再找他,却另当别论。晚了,就此别过!”

    栗纱说罢,牵着史加达的人就走了。

    苏兰娇不发一言地望着在黑暗中远去的背影,许久,呢喃出一句:“性奴和婊子?”

    翌日,鲁茜迎来了她到原城之后的第一位真正的贵客:非士。

    非士是个不善于言词的人,所以他屁股还没坐热,他就开门见山地道:“鲁店长,我来你这里,是为了史加达而来的。”

    鲁茜详惊道:“啊?史加达?我那个奴隶?他得罪了非士大人?”

    她“装”的本领向来都是一流的。

    非士被他问得差点哑口,他喝了口茶,道:“他没有得罪我,相反的,我很欣赏他,所以想请鲁店长行个方便,把他让给我。”

    鲁茜笑道:“大人喜欢他,我随时叫他去服侍大人好了,大人何必说得那么见外呢?”

    非士发觉他在语言上处处被鲁茜截了先机,他就干脆地道:“那我就很不见外地说一句,我要买你那个奴隶,你要我给多少钱才愿意?”

    鲁茜与非士对视,忽然笑道:“非士大人真是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