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士发觉他在语言上处处被鲁茜截了先机,他就干脆地道:“那我就很不见外地说一句,我要买你那个奴隶,你要我给多少钱才愿意?”
鲁茜与非士对视,忽然笑道:“非士大人真是干脆,史加达能够得到大人的赏识,应该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可是,我不能把他转让给你,这是我的本意。排除我的本意,我勉强愿意把他转让给大人的话,他也不会离我而去的。大人,不怕跟你说一句,他是我最珍贵的奴隶,除非我的生命消失,否则我不会把他让给别的人。”
非士看得出鲁茜的坚决,知道她上面那段话不是装的,他沉默了一会,道:“能不能够把他叫过来?我想看看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奴隶,让鲁店长如此地重视!”
鲁茜道:“大人别这么说,他只不过是一个很平常的奴隶罢了,只不过,他曾经救过我的命,所以我难以把他让出。”
“看看总成吧?”
“成”鲁茜吩咐了下人去叫史加达,很快的,史加达进入厅中,他见过非士,因此认得,但他没有向非士打招呼——非士虽是原城的名人,却与他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的。
非士看到史加达的一刻,他也是愣住了,心想,他年轻的时候也算一个英俊的男人的,但与史加达比起来,他的“姿色”就差了很大的一截。即使拿原城比较有名的“三公子”来和史加达相比,苏胡、龙图、蓝富尔三人的外形也比史加达落差一大截。
他喜欢史加达那双眼睛里所蕴藏的无尽的冷酷和孤独……
“史加达,非士大人想看看你。”
鲁茜把叫史加达的目的说出来。
这倒叫非士不好意思定定地看着史加达了,他看见史加达已经走到鲁茜的身旁,静静地站立,他就道:“鲁店长,你真的不能让出?我可以出很高的价钱…………”
鲁茜很认真地道:“大人,不瞒你说,他是我全部的财产,乃至我生命的全部赌注。”
厅里陷入短暂的静默。
非士起身,道:“既然鲁店长不肯割爱,我也不强人所难了,就此告辞。”
“大人走好。”
鲁茜也站起来,与非士抱拳告别,就在非士将要踏出大门的一刻,鲁茜又突然喊道:“如果能够收他为徒,则我可以同意他拜大人为师。”
非士顿住脚步,缓缓地回头,压抑住心中的惊喜,道:“鲁店长,此话当真?”——他刚仔细地看过史加达,即使不论史加达体格方面的绝对强壮,单单史加达的那双冷酷的眼睛,就让他觉得史加达能够成为一个高明的武者。普罗非帝国是一个崇拜“剑”的国度,所以,所有的武者,其实都习剑,即使他们在没有剑的时候仍然具有很高明的武技造诣,他们的身体,仍然以“剑”来衡量。大体上,对于武者的分七个等级:圣剑师、狂剑士、巨剑手、剑士、剑手、战士、武者。以鲁茜的水准,就连剑手的等级也算不上,只能算是战士,但鲁茜喜欢把自己说成是“剑手”至于史加达,就连最低等的“武者”也算不上的,然而非士有信心能够把史加达训练成一个“剑手”甚至训练成比他自己还要厉害的“剑士”鲁茜道:“当真。”
非士道:“那他得拜我为父!”
鲁茜疑惑道:“大人,此话何解?”
非士解释道:“以他奴隶的身份,即使成为我的弟子,亦被别人所鄙视。但如若我收他为义子,则他在你面前,依然是你的奴隶。只是他在别人的面前,就是我的儿子,就是一个贵族的公子。因此,我建议他拜我为师的同时,也认我为父。”
鲁茜想了一会,道:“大人,我只能让他拜你为师,不能叫他认你为父。”
此次轮到非士不解了,他问:“为何?”
鲁茜媚笑道:“因为我也算得上是他的母亲!大人,难道你要娶小女子吗?”
说罢,她朝非士抛出一个勾销的秋波,非士全身起一种鸡皮疙瘩的,感到浑身的不自在,他急忙道:“鲁店长果然快人快言,亦是不可多得的美女,好意心领,非士已老,不敢毁人青春!弟子我收了,你让他明天到我俯里行拜师之礼。恕我不能久留,他日再见!”
看着非士离去,鲁茜忽然道:“我让你成为非士的弟子,从一个性奴变成武者、甚至剑手,在这段时间里,那些平平常常的女客,我都会给你推掉她们,除非是极其特别的女客,否则我不会叫你去服侍她们,你尽心地跟非士习武,他是一个帝国官方承认的剑士,武技比我高出许多,就我的感觉,他的武技可能要高出一般‘剑士’的水准的。史加达,任何时候,你都不要忘记,你是我鲁茜的,即使你以后比我强大,能够随时地置我于死地,你都只是我的性奴,你懂不?”
她说话的时候,感情流露,双眼迷泪。
这是史加达第一次看见鲁茜流泪——即使是弗莉琳被士兵奸淫至死之时,鲁茜也没有流出半点眼泪,但这次鲁茜却流泪了。他懂得,鲁茜把真的把所有的赌注都压到他的身上。他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感激,他道:“主人,我不是别人的奴,却是你的奴,永远都是。”
鲁茜感叹道:“嗯,在别人面前,你要像一匹无情的狼。在我的面前,你要像一只忠诚的狗。史加达,抱我到寝室,我要和你做爱到明天,然后带你去拜见非士——如果那个时候我还走得动的话,嘻嘻!”
她轻声失笑,史加达也很少看见她笑得这么轻松写意的,他弯腰把她从椅子上横抱起来,道:“主人,我可以保证让你三天之内下不了床!”
鲁茜在第二天果然难以下床,所以她特别要了一辆马车,躺在马车里往非士的俯底去。非士在城北,他在城南,这南北之辙的,自然费上不少的时间。因为今日是非士收关门弟子之吉日,他就把他所有的弟子都叫了过来,当然,他的另外四个关门弟子也到了。苏兰娇和非菲都清楚非士即将收的关门弟子就是史加达,“原城三公子”却还不知道谁将是他们的师弟的,当他们看见鲁茜和史加达从马车里下来,他们也傻了眼,甚至有些些的酸意,鲁茜对所有的人都说史加达是他的弟弟,请大家多多关照,她更是趁机对“原城三公子大挤媚眼”弄得三个公子暗吞口水,恨不得扑上漂亮的药店店长的丰腴的肉体上,对她施以极度的肉体惩罚。
(说真格的,鲁茜也绝不怕被他们惩罚……
鲁茜看了看非士俯的人,知道非士除了几个关门弟子之外,还有上百个一般的徒弟,她心中甚是欢喜。带领史加达向非士行了拜师之礼,非士就开始大摆酒席。其实这也是常例,非士以前每收一个关门弟子,都要摆酒席的。但这种酒席不请外人,只是请所有的弟子共进一餐。鲁茜因为是史加达的“姐姐”自然和非士同一桌。非士那桌人包括鲁茜、他和他的女儿、以及他的五个关门弟子。酒席中,苏兰娇坐于非士的右边,非菲坐于左,苏兰娇的右旁就是史加达,而鲁茜则理所当然的坐于史加达的右侧。非菲不得坐在史加达的身旁,她心中甚是气愤,却不敢表现得太过于明显。
鲁茜的右则坐的是龙图,她在酒席中,与龙图甚是说得开,和其他的两个公子也勾勾搭搭的,非士全当没有看见,毕竟鲁茜要和原城三公子做什么,他非士是没有权力可管的。
苏兰娇清楚鲁茜是什么货色,她也懒得管,即使她的弟弟被鲁茜勾引上床,对她的弟弟也没有什么损失的。男人和女人上床,损失的始终都是女人,她是这般想的。况且她也了解,她的弟弟和拉氏两兄弟虽然在非士以及非菲面前都表现得正人君子,但暗地里,这三个公子仍然和女人搞的,就她弟弟来说,她就知道他有时候和苏俯的丫环搞在一起,有时候甚至出外和一些贵妇寻欢。
贵族的公子,不可能没有女人缘的。
鲁茜在交谈中,让三个公子多照顾一下她的“弟弟”三公子对此唯唯是诺。
史加达对这些却冷眼旁观,他在酒席中,甚至整个过程里,他都甚少言语,这是他一贯的风格。
非士很喜欢史加达的这种风格,他觉得一个有力量的男人,他的行动必须多过于他的语言。
语言永远都及不上行动来得真实!
苏兰娇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就附嘴到中加达耳边,轻声问道:“你跟师父习武了,你那些工作呢?”
在她说话的时候,史加达无意中看到非士瞄向自己,他急忙夹了一道菜放进苏兰娇的碗里,道:“师姐,吃菜。”
桌上的人都被他的突然的兴动惊住,苏兰娇愣了一会,道:“谢谢。”
非菲撒娇似的道:“我也要,我也是师姐。”
史加达当然也夹了一首菜给非菲,他转脸又朝“三公子”发问:“三位师兄,你们要不要师弟也夹菜给你们?”
三公子急忙拒绝,苏胡道:“史加达,你夹菜给师姐就行了,别往我们的碗里夹,男人夹菜给男人,那别扭就甭提。”
“如果是我夹给你们呢?”
鲁茜朝三人挤了一道如电的眼波,三人当击觉得酥麻酥麻的,很是受用。
蓝富尔最先道:“鲁店长的好意,当然是却之不恭!”
非士冷眼一瞪,沉声道:“喝酒,来,干杯!”
洒饭后,三公子都醉了,是被鲁茜灌醉的。鲁茜向非士道别之时,已然近黄昏,她带着史加达上了马车回去了。苏兰娇也急忙向非士道别,跟着鲁茜的马车后边,听得马车里的鲁茜道:“苏小姐,那么用心的跟着在后面,倒不如也上来,这马车大得很。”
苏兰娇想了一阵,掀开车帘,一只手就伸出来把她拉了进去,她一看,却见马车里的两个家伙早已经是赤裸的,此时鲁茜坐在史加达的胯上,两人的生殖器连在一起。她当即骂道:“无耻!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出此等种!”
鲁茜淫笑道:“苏小姐,谁说这些事情是无耻的,又是谁说这种事情不能够在白天做的?况且这是在马车里,谁看得见?也只有苏小姐你才有这种眼福!可惜你有眼福没艳福,要享受此等福分,你还得付给我钱哩。”
苏兰娇坐正,道:“鲁茜,你千万别让我师父知道他是一个性奴。”
鲁茜道:“我懂得这些。”
苏兰娇冷笑道:“你怕你懂得道理,却不懂得如何做。”
“是吗?那麻烦苏小姐教教我了。”
苏兰娇不客气地道:“你以后让他少接待那些恶心的女人。”
鲁茜笑道:“如果是不恶心的女人呢?”
苏兰娇道:“你别跟我装!他现在是我师父的徒弟,他出什么事,我师父的脸面就全没了。你不替我师父着想,也得替你自己想想,你要我成全他,不就是成全你?”
鲁茜正了正神色,道:“多谢苏小姐提醒,我鲁茜这人不懂得什么,就懂得替自己着想,所以,你大可以放心,我不会叫非士轻易地知道他是一个性奴的。我在非士面前说他是我的儿子,在大家面前说他是我的弟弟,你瞧瞧,我们这算不算是乱伦?还蛮刺激的,你要不要也试试?别忘了他现在你的师弟哦!”
“我呸!我才没有这样的师弟——喔啊!”
她说骂之时,被她身旁的史加达扭脸过来吻住了她的嘴,她急忙推手,一个耳光就朝史加达的脸打去,鲁茜举起一只手抓住她的手。
“苏小姐,别冲动,你也不想和我们这般牵扯着掉到大街上吧?”
鲁茜冷冷地道。
苏兰娇冷静下来,知道这马车虽宽敞,但真的打斗起来的话,免不了大家要破开这马车,她是穿了衣服,可鲁茜和史加达都没有穿,她和他们同时从马车里出来,街上的人如何想?则非士知道这些事情,岂不要吐血?
她甩开鲁茜的手,冷冷地道:“放开我,我要下车。”
鲁茜道:“既然上来了,就坐一会吧。到达你们苏俯的时候,我自己请你下车的。”
“谁稀罕坐你的车?”
苏兰娇正要走,鲁茜又扯住她的衣服,说道:“苏小姐,咱们说点正事吧?”
苏兰娇道:“你这个样子要和我说正事?”
鲁茜道:“难道做爱的时候就不能说点正事?”
苏兰娇无言以对,她看着鲁茜在史加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