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的东西搬进去。
巷内恢复了平静。
只有那辆马车,淋着蒙蒙细雨,在黑暗的巷内停摆着。
* * *
在花中花的地窖里。
张新发面对着一箱撬开的木块发呆。
船老大眼看着满箱的木块,连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地窖里的气氛非常沉闷。
张新发手掌青筋暴凸,脸色非常难看,他强忍着,压抑着快发作怒火。
良久,他脸色才稍缓和,终于打破沉寂向船老大道:“小高,你搞什么鬼?”
船老大道:“大爷! 这一切我都不知道,这是意外!”
“这怎能说意外呢? 你知不知道看守地窖的人也不见了?”
“啊! 刚才我来时还在呀! 那是胡豹!”
张新发暴跳如雷,指着船老大怒道:
“胡豹? 胡豹早被人打晕在那堆酒糟后呢! 哼! 要不是我发觉的早,把这些木块运回新疆,那笑话就闹大了!”
“咦? 那么,刚才那人不是胡豹?”
“哼! 那家伙也是冒牌货,早乘机溜啦!”
船老大走到酒糟后一看。
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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