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豹被人捆绑在那里,身上的衣服都被人剥光了,只穿着内衫内裤,嘴里还塞着一块破布。
船老大忙命几个船夫把胡豹解捆,然后把他弄醒来盘问。
据胡豹醒来报告说:“当他正在看守时,突然从后面出现了一个幪面人扼住咽喉,接着,脑袋被人敲了一记,以后的事他就一槪不知了。”
张新发又命手下把所有的箱子撬开,然而,所有的箱子都装着木块、石头,也就是说,全部的私盐都被人换为木块、石头了。
他叹了一口气,颓丧地道:“完了完了! 小高,咱们里面一定有奸细!”
船老大向胡豹问道:“胡豹,你说那人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胡豹略一思索,才回答道:“当我发觉后面的动静有异,正要转头的剎那,那家伙已扼住了我的咽喉,我翻眼一看,只看到也的脸上幪着一块黑巾,就这么一点发现而已!”
“没有别的发现?”
“没有了!”
船老大又向张新发道:“大爷,这地窖咱们本来就不该利用!”
“为什么?”
“因为这地窖的门,是从巷内进去的,而且这里本来是花中花堆藏杂物的地方,门户的设备非常简单,容易被敌人侵入。”
张新发责备道:“当初是你出的主意,你为什么早没有想到这一点?”
“这是我委托阔嘴狮找的地方! 而且事先也微求过你的同意! 要是早晓得有这么一着,难道我会这么傻吗?”
张新发若有所悟地道:“嗯! 对! 一定是他!”
“谁?”
“阔嘴狮! 一定是他捣的鬼!”
“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