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醒来后,却无法再次入睡。莫名的兴奋驱使我拿了两根皮带又回到了关
押室。忠心的牛二听到声音后也找到楼下,我说:上去吧睡吧,这里用不着你。
我想亲手干一些事情。刺眼的灯光下,王慧紧紧地搂着被单抵挡着蚊子叮咬,她
看我的目光中有恐惧,还有一丝的绝望。我点燃了两盘蚊香,我脱光衣服,手提
皮带站在她面前。我的阴茎在缓缓的挺拔。我要让她从心底里认识到,这里没有
法律,我就是规则;这里没有温情和怜惜,只有欲望和暴力;这里没有语言,只
有无条件的支配。
皮带抽在女人身上的声音在深夜格外的清脆,王慧不再大声的尖叫,只是呜
咽着左右躲避。她不再恳求,她知道那样没有用。我的龟头红胀的发亮,随着鞭
打而摇摆着。她左眼上方已经结疤的伤口又涌出了鲜血,上嘴唇也隐隐地开始肿
起。我抓着头发把她拖趴在地上,此时王慧已不太反抗和挣扎,显得无力而麻木。
打完后,我给她注射了一支大剂量的青霉素。
我觉得自己浑身都充满了力量,有着使不完的劲。台钳架对我这样近一米八
块头的人来说,也是很沉重的。把它拖进室内后,我开始干我早就设计好的事情。
切割刚管,锯钢筋。其间牛二下楼又被我赶了上去。王慧在我又锯、又焊、又打
眼的过程中,居然沉沉地睡着了,她看来很疲惫,此外近两个月的折磨,使她的
判断力和认知力正在渐渐地失去。休息的时候,我蹲在她旁边,没有蚊子的叮咬,
她睡得很熟,身上散发刺鼻的气味,偶尔的两声咳嗽颤动着她的身体。我的内心
已经没有一丝可怜和同情,只有早日征服这个生命的欲望。我没有任何兴趣了解
她的过去,只想支配她的未来。
清晨我的工作完成了一个段落:储藏室唯一一个小天窗被厚木板封死了,一
只长三米,宽两米,高两米的铁笼稳稳地座落在房间的东北角。此时王慧早已醒
来,在默默地注视着这些变化,她身体素质很好,经过这一夜的休息,眼睛中又
有了色彩。我搬过一只椅子,抽着烟赤裸着坐在她面前,手里拎着她已经熟悉的
皮带。她应该意识到下面的事情,身体因而在微微抖动着。我一把拉下被单,皮
带呼啸着落下,她无处躲藏,大概她也不再企图躲藏。紧紧地护住头部翻滚着,
嗓子里发出压抑的“咕咕”的、很奇怪的声音:她在尽力的忍受。我收起皮带,
把椅子横骑在王慧赤裸的身体上。我坐上椅子叉开双腿,踩住她的双臂,我充血
的阴茎下面就是王慧的面孔和乳房。我捋动着阴茎,在女人呻呤声中,一泄如注,
精液浇灌在她肮脏的面孔和身体上。当我从高潮中退落时,把手中剩下的烟蒂猛
地拧在她张的手掌中,在王慧的哀号声中,我离开了关押室。我太需要休息了。
我安排牛二给王慧准备牛肉面做早饭,另外吩咐他别忘了给她打针吃药。我
需要她的健康,当然是身体的健康。王慧这时也不会明白她的今后是什幺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