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熟悉的黑色火焰在燃烧,感觉到我正在回归真正的我。牛二跟随着我,我边走
边从腰间解下了皮带,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因为我回头时看见牛二恐惧而吃惊
的表情。他哪里懂得,此时的我才是真正的我。
关押王慧的是一楼靠里的一间储藏室,堆着钢锯、斧子等工具,还有白酒、
粮食等生活用品。尽管这些日子我曾不止一次地想象被牛二折磨了很长时间的女
人的样子,但当我见到墙角缩成一团的王慧时情景,还是有点出乎意料。粗粗的
铁链一头被铁锁固定在她的右脚脖上,另一头固定在屋中央一块大青石上。离她
不远的地方,放着一只便桶。王慧的头发披散着成一缕缕,油腻腻很脏,自己就
不爱干净的牛二显然没让她洗过澡。原本秀气的脸上一边红肿着,好象还有些干
了的血痕,身下的席子已经看不出本色,暗黑斑块大概是经血浸染的。王慧惊恐
地抬头望着我,两只黑乎乎的手紧紧地拽着遮挡身体的被单。我站在她面前,盯
了有几分钟,直到她低下头。我说:把被单拿开。她没有抬头,手抓得更紧。
“妈的聋了!”随着牛二一声吼,被单从王慧的手中应声滑落。眼前,是我从未
见过的一付女人的身躯:浑身上下都是蚊虫叮咬出的红色斑点,两只刚刚成熟的
乳房横着几道已经结痂的伤痕,左臂有茶杯口大一块粉红色的新长出的皮肤(牛
二说是他烫的),上身到腿部有几处于青,链住的右脚脖的表皮已经磨破。屋里
弥漫着很重的汗味、霉味和人体排泄物的臭味。
缓过神来的王慧开始咳嗽,由慢到急,大概是着了凉。随着咳嗽声,身体不
停地颤动,再一次看我时,我看见满脸的泪水。一瞬间我的心里好象被什幺猛的
冲击了一下,我知道那是同情心试图浇熄我那黑色的火焰。我为刚才那一刻犹豫
而愤怒,为了此时,我这一个多月是怎样的等待,我这三十九年是怎样的梦想着。
我举起了皮带,带着风声对着那双含泪的眼光狠狠地抽了下去。我曾经用皮带抽
过清,但那是小心翼翼的,有选择的。这样劈头盖脸的抽打,今生是第一次。在
我的左右挥舞中,咳声立刻变成尖叫和哭喊声。王慧用双手徒劳地挡着一记紧一
记的皮带,脚跟蹬着地好象要把身体缩进墙角。她的声音不再像一个多月前的清
脆,而是撕布般的嘶哑。嘴里模糊地喊着:干嘛打我呀、干嘛打我呀。我不知打
了多少下,收起皮带时,她的左眼上方被皮带抽开的伤口不断地涌出鲜血,顺着
淌在胸脯和大腿上,肮脏的皮肤上新添了许多道暗红色的印记,肚皮一道较窄的
皮带痕已经鼓了起来。我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和解放,心里荡漾着支配女人生命
的狂喜,档中的阴茎早已勃起。我把皮带系回腰间,蹲下来看着王慧涂满血迹的
脸庞。她在抽动着肩膀哭泣着,并恢复了剧烈的咳嗽。我从她的眼睛中读出了怨
恨、屈辱和恐惧。她断断续续地说:我没干什幺,让我走吧,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等。尽管我的阴茎很热很硬,但不会和她性交,我要等到把她从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