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在群里,红袖的话更少了,找红袖私聊了几次,那晚的事情,好像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红袖的表现极为淡然。
又是一次聚会,还是那个时间,那个车站,还是无聊的昏头的我,抽着万宝路,白嘴的。标致307已经上市了,是否也该买一辆代步了,现在没车还真不方便,泡妞就更不方便了,湖北佬那个家伙,买了辆大众小跑,每次聚会,女人都愿意挤进他的车里,这个老家伙,有车的关系,以宵夜为名,不知拉了多少女人上床。
这次聚会,红袖没有来,她已经连续几次聚会都没有参加,听说她的老公上个月从国外回来了。
“你好!”
我回头,很是凑巧,竟然遇见了她。上次那个碎花裙、熊猫眼。不过,这次妆淡了很多,还是那条碎花裙,少了黑色的毛衣。
“你好!有事”?我靠着站台牌问道。
“没,没有,我只是看你有些面熟,刚才在酒吧,也看到你了。”
“哦,不好意思,刚才只顾酒嗨,没看你,不好意思啊。”
“没关系,你身边那么多美女,哪里能看到我啊”。碎花裙抿着嘴说吧。
“你也是情缘群的”?
“是啊,我昨天刚进的群,被朋友拉近来的,今天就聚会,聚会的时候,我有些事情来晚了,所以,很多人不认识”。也是,估计碎花裙到的时候,大家都嗨疯了,没有了相互介绍的程序,也只有介绍进群的人搭个话就了不起了。毕竟时间久了,大家都有了各自的圈子。
“你应该家就住这附近吧,上次见你老公送你”。我又点上一根烟,车还没到,我左右看了看,没见到他老公。
“是啊,不过现在住我爸妈家。”碎花裙很是随意的说道,就如随口吐掉瓜子皮。
“哦,哈哈,不好意思”。估计是夫妻闹了矛盾吧,女人在婆家不爽,最会的一招就是回娘家。我有些尴尬。
“你群里叫什么”?我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谈。于是转换话题。
“我本来叫红袖添香,可群里有一个跟我一样的名字的,所以,改名叫添香红袖”。
我心里莫名的一紧,她还好吗?
“你叫什么”?
“疯子,无聊疯子”。我心不在焉的答道。
“你就是疯子啊,她们说你在群里疯的很啊,都说你是从六角亭出来的。”碎花裙惊呼着。
我看她一眼,可能因为兴奋,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就像看见心爱玩具的小孩子一般。
最后一班588还是按时滑停在路牌边,我上了车,碎花裙也跟着上来。
“你也坐588”?我疑道。
“是啊”
“是吗,我比你远几个站。”车上很空,末班车,人不多,找个单独的位置坐下,因为前后的单位都有人坐,碎花裙在我左侧后方坐下。不知怎么的,懒得说话,我摆弄着手机,几次想给红袖发信息,可想到她老公回来了,于是按下这个念头,无聊的打着雷电,打发时间。间或我回头看了看碎花裙,可能是喝酒的缘故,碎花裙已经在座位上钓起鱼来。
到了站,我拍醒碎花裙,碎花裙抬头茫然的看看后,然后惊醒过来,起身下车,下车前,冲我摇摇手,说了句,网上见,便下了车。
回到家,冲了个热水澡,倒了杯普洱,人家喝咖啡提神,我越喝越困,人家说喝茶提神,我喝了照样想睡就睡,神奇得很。
习惯的打开电脑,登陆QQ,有人加好友,点开一看,“红袖添香”。我一愣,红袖不是在我好友里面吗?想想,摇头苦笑一下,是碎花裙,点击了同意添加好友,在备注里写上“碎花裙”。
跟碎花裙的网络情就此打开。随着聊天的次数越久,更多知道了碎花裙的故事。
碎花裙跟老公在18岁的时候就在一起了,她老公大他11岁,老公是水泥厂的技工,是碎花裙老爹的徒弟,现在承包了水泥厂,效益还不错,感情刚开始还不错,可随着时间日久,老公有些力不从心,所以总觉对她有些愧疚,甚至是有些害怕。
终于,我们满足不了这种文字和视频的游戏,决定现实里来一次实战!
我们没有开房,而是选择了碎花裙第一次开苞的方式,野战。
由于有了心理准备,而且在网上文字和视频已经意淫多次,所以,没有过多的废话,直奔主题。
海珠公园是所老公园,绿化和面积很大,现在已经被改成开放式,不需要门票,我们找了一个湖边的树林,这里灌木比较多,我们是拨开灌木挤进去的,在几棵树之间有一小块平地,灌木不多,刚够两个人面对面坐着,这个位置,是我前几天就选好的,而且提前把一些粗大的灌木清理掉了,因为没有路,又三面环湖,而且面湖的三面,都有矮小的灌木遮挡,很是安全。
用雷达向周围、地上尽情的喷射了好一会,铺好布垫,我脱下短裤,靠着树,坐到布垫上,碎花裙趴在我的腿上,用湿纸巾先仔细的擦了手,然后换一张湿纸巾,拨开裙子,天,里面没有穿内裤,在自己的阴部擦洗了几遍后,再换一张湿纸巾,在我的鸡巴上又仔细的擦拭了一遍,冰凉的纸巾让我充血的龟头一阵的收缩,随后,碎花裙用手轻捻我的鸡巴,俯下身子,温热的嘴唇慢慢的把我的鸡巴吸进了嘴里。冰凉湿纸巾的擦拭马上又是温柔的口腔,冰火的感觉,让我鸡巴一阵的跳动,更加膨大了。
碎花裙的口交技术很好,舔食我鸡巴的时候,先是慢慢的含进口腔,然后嘴唇稍微用力夹包住整根鸡巴,缓慢的抬头,让鸡巴从口腔滑出,在龟头的棱角部位更加用力的含紧,并来回晃动头部几次,让龟头一阵阵的酥麻。然后再慢慢的吞进整根鸡巴,同时用手托着鸡巴蛋蛋,轻缓的揉动。
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龟头的酥麻直冲脑门,我探出手,伸进她的裙子,抚摸着她圆润的屁股,她感觉到我手掌的湿热,屁股左右摇晃着,让我的手指能不时的碰到屁股沟,我的手掌慢慢的滑下,从前面探进她的私处。果如她所言,整个阴户像个隆起的小馒头,阴毛不多,稀疏的几根阴毛,摸上去显得光滑而细腻,阴唇并不象大多人那样跟蝴蝶翅膀一样张开,而是微微内含,就如裂开口的馒头,手指划过阴道时,能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肝门一阵收缩,阴道发出一股吸力,想要把我的手指吸进阴道一般。
她头部上下摇摆的幅度越来越大,鸡巴越来越深的刺进她的口腔,我的手指也适时滑进了泥泞的阴道,这种跪在我面前的姿势,很是方便我的手指在她阴道里的震动,我中指插进她的阴道,整个手掌正好包住她的阴户,随着手指的轻柔挑动,找寻着她的G点,大鱼际也恰到好处的揉按着她的阴蒂。碎花裙屁股摆动的幅度也在慢慢加快,自我调整着,让我的手指更准确的触碰到她的G点和更紧密的包住骚逼,挤压和按揉阴蒂。
碎花裙不时的吐出我的鸡巴,用舌尖跳动着点击我的马眼,就如吃雪糕一样前后左右从侧面舔食着。揉动鸡巴蛋蛋的幅度也增加了,不再单一的揉着蛋蛋,而是手掌更多的抚摸着会阴部位和肝门周围。不时的还抚摸一下我的胸口和腹部。我也不与多让,另一支手从衬衣口探进,揉捏着她不算饱满的乳房,偶尔还用手指捏夹一下她的乳头。终于我们默契的调整姿势,碎花裙跪在布垫上,圆润的屁股高高的翘起,在昏暗的月光下,一片晃白,我也跪在她两腿之间,右手拇指对着屁股缝隙,其余四指抓揉着屁股,左手抚摸着坚硬如铁的鸡巴,碎花裙从腹部分出一支手,用手指分开了阴唇,我右手拇指稍微用力掰开屁股缝,左手引导着鸡巴靠近她的阴道,当我的龟头触碰到她分开阴道时,碎花裙的手指拨动着我的龟头,让龟头正确的寻洞而入。碎花裙更加向上翘起屁股,让阴道充分的暴露在我的鸡巴面前,就如打开门扉迎接归家的游子一般。
鸡巴慢慢的深入,从龟头到青筋凸起的鸡巴,都仔细的体会着阴道内的柔软和湿热。鸡巴终于到底了,龟头触碰到了子宫口,鸡巴蛋蛋也贴敷在双腿间的柔软,稀疏的阴毛刮拭着蛋袋的皱折,阴道内一阵强力的收缩挤压,鸡巴敏感的感受到四面包裹的软肉变成一股想要挤压和压榨的力量。
“哦……”我低吼一声,双手抱着纤细的腰胯,屁股后撤,紧跟着双手用力往怀里拉回,屁股同时飞快的前顶,她圆润雪白的屁股在树林里透出的月光下,震颤着,泛起一道闪亮。鸡巴从阴道口直冲进去,用力的撞击着子宫口,如赴死的勇士,一往无前,不死不休。如此的动作不断重复着,越来越快,黑白分明的皮肉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啪的音符,鸡巴在阴道内和水而出的是咕唧咕唧的诱惑之声,嗓子压抑着,从胸腔发出的喔喔和鼻腔内交替的嗯嗯声,组合成一段诱惑的交响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让人激素分泌旺盛,让人热血上涌的气息,此时好像蛙吟虫语都已停滞了,紧张的等待着生命的喷薄。
“疯子,我受不了了”,“用力操我的骚逼”,“你的鸡巴顶到子宫了”。碎花裙如期开始了淫语,随着刺激的越来越大,她已经不顾身处何地,声音渐渐高亢起来。我忙伸出手,捂住她的嘴巴,一根手指伸进她的嘴里,她舔吸着我的手指,不过,仍旧挡不住快感的呻吟,我只有让她翻转过来,放弃我最喜欢的姿势。让她平躺在布垫上,分开她的双腿,稍微抬起屁股,让鸡巴找准阴道,先用嘴堵住她的嘴唇,然后用力一压屁股,整根鸡巴再次全身而入。碎花裙发出沉闷的嗯嗯声,屁股随着我的抬起下压用力的上顶着,双手更是抱住的屁股不管部顾的用力掐捏着,我知道,她要高潮了。
我放慢抽插的动作,双腿回收,虚跪在她的双腿之间,膝盖托着她的大腿,让我的肚子抬起,给她胯部留出活动的空间,然后双手抱着她的头,舌头伸进她的口腔,热吻着。
果然,不一会,碎花裙忍耐不住那股瘙痒,开始频繁的抬起屁股,找寻着鸡巴的更深层的进入,我调整着屁股的高度,让碎花裙的屁股抬起和落下不至于脱出鸡巴,心里默默数着,碎花裙的屁股抬起。每到五或九次时,就随着屁股的抬起用力的操进鸡巴。碎花裙果然受不了了,开始了高潮前的疯狂,头部开始左右晃动,幅度之大,用力之猛,我的双手已经无法控制,我知道我的肩膀完了。
这一次的野战,换来的是从未有过的酥爽,同时留下的是双方膝盖的红肿脱皮,以及我肩头的齿痕。这之后,每次聚会,我们都是不同往但都同归,每次都会在余家头公园里激情野战,当然装备更是得到了更新。由于时间越久,那块我们开垦出来的炮兵阵地,不时的也会有其他鸳鸯占用。于是,我购买了野外帐篷、睡袋。预先放在她家的车棚里,然后带着装备到公园夜宿,直接放弃了那块阵地,因为我们对地形的熟悉,偶尔我们也会偷窥一下别人的战况,并乐此不疲。
佳人依窗木斑驳,流水无情花自落。
比肩齐飞仙人慕,喜结连理网媒婆。
随着与碎花裙的相处日久,群内的八卦也随之而来。虽然网络中对情之一字看的比较淡然,但八卦的天性,哪里都一样。
一天,我挂着QQ,喝着普洱,头像闪动,打开一看,“红袖添香”。这个群内第一个的女人,终于在半年后跟我联系了。
“听说这段时间你风流快活的很哦”。一个吐着舌头的表情。
“唉,哪里有你那么风流快活啊,老公回来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我捉遐道。
“我离婚了。”一个哭的表情。
“啊,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快三个月了。出来陪我喝酒好吗?”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