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二蛋到广州也有两年了,黄丽半年前就出了国,二蛋现在完全接管了生意,去年过年黄芳来了一次,这次二蛋跟黄芳终于单独在一起,黄芳本就娇小,脸又是那种俗称的狐狸脸,显得很是年轻,跟二蛋二人挽手走在上下九街头,便跟情侣一般。
二人在一起一个多月,终日耳鬓厮磨,各种操逼的姿势都做过了,二人还在上班高峰期跑去挤地铁,在地铁上黄芳背对着二蛋,二蛋粗大的鸡巴隔着裤子顶在黄芳的屁股上,黄芳随着地铁的晃动,用屁股揉着二蛋的鸡巴。
黄芳走后,二蛋又是独子一人,现在公司走上了正轨,两家公司均有总经理负责,二蛋几乎不用去管,直到月底看看传真过来的报表,清闲的很。
二蛋迷上了上网,在网上QQ里取了个“疯子”的网名,在网上恣意妄为,以敢说敢侃为风格,也聊了几个少妇良家。今天又是群中聚会,不去不好,每月四次的聚会每次一百大元的份子,在二蛋看来小菜而已。
嗨完,散场,没有跟群里那帮红男绿女同车,突然想一个人走走。久没有在广州的街头漫步,很久没有在华灯中细看红男绿女,二蛋点上一根白嘴的万宝路,深吸一口,撩肺的烟雾让刚喝完枝江兑红牛的我清醒了稍许。
不知何时起喜欢上了这种喝酒的方式,跟以前在油田那种越烈越好的二锅头,入口甜爽但过后上头的喝法,多了些许喝酒的豪气,少了几分温热的情绪,很适合等级对等的谈判对手敲定些不为外人可知的协议。或是红男挑逗绿女的拿手工具。
“你真的不想我去?”一个女人刻意压低的嗓音“不是不想你去,但……”
一个男人有些犹豫我转头看了看这对对话的男女,女人看得出是特意打扮过,按二蛋混了服装界这段时间的专业眼光,女人有些泼辣,虽是精心的打扮,但确实不敢恭维,黑色毛衣外套,灰色长裤袜,碎花短裙,也不知在3月的武汉冷不冷,五官较端正的脸上红的太红,黑的太黑,熊猫的见了也会自叹熬夜不够,眼圈不够她黑。男人一副如啤酒瓶底的眼镜,一件没有取掉袖口商标的西装,显得有些佝偻。
“我跟他聊了快一年了,今天是第一次见面!”女人的语速加快了稍许“我跟他什么都没有,只是见了面,马上就回。”女人把盖不过膝盖的裙摆正了正。
“那我等你,就在这里等你回来。”男人纳纳的言道,裤子的口袋不停的拱起。可怜的男人,估计在家中不当道,有脾气也发不出来,只有握紧拳头又放开。
“不用等我,我会早点回来的”女人准备上停下的707,男人伸出手想拉住女人,但又缩了回来。
二蛋掏出手机,10:25分,二蛋要乘坐的588还有最后一班车,探出头看了看588开来的方向,还不见车的踪影。
二蛋又点上一根烟,盯住女人,女人在上车前回头看了一眼男人,偏头与二蛋对视一眼,又转头看着男人,二蛋紧盯住女人,女人有些慌乱,转身回到男人身边,伸手为男人正了正西服的领子。
“不去好吗?”男人的嗓子里有痰,发出的声音有些发颤。
“怎么跟你说不明白,只是去见一面,懒得跟你说”女人用力甩开本在轻抚男人衣领的手,转身往利济路方向走去,这次没再回头。
男人慢慢的在原地跺了两个圈,抬头看二蛋一眼,苦涩的一笑,摇了摇头,往女人相左的方向慢慢走远,二蛋看着男人微微有些单薄的背影消失在街灯的尽头。
车来了,很空,两元的硬币有一枚弹跳出来,司机叫住二蛋,二蛋尴尬的换了一枚重新投进自动投币箱,今日看报,在街头设立了假硬币回收箱,何时有空,该把这枚崭新的硬币投进那里去,二蛋坐在靠车窗的位置想到看了看车窗外面,那个女人站在路边的暗角中往来时的方向张望。
唉,没有耐性没有勇气的男人!不知怎么,突然想到了情人这个词。
人类的思维中,情人就是除法定的妻子(丈夫)之外的可发生性关系的异性,多带贬意。
二蛋的思绪中,情人是个很美的词汇,情之一字,包含了太多的定义,知己、爱人、老师、伙伴交织在一起才会真正产生情字,情人间没有家庭的琐碎,没有孩子的葛绊,没有经济的纠纷,只为相互的依恋和珍惜,情之所至,水到渠成,情人可以哭述衷肠可以相互守望,可以鼎立相帮,可以聚首欢笑同样也能承受分离。
当然权利、金钱为引,威逼利诱而在一起的男女不配称为情人,最多是二奶是奸夫,好听点也就是个情妇罢了,不在情人之列。
曾几何时,二蛋开始为了婚姻而发愁,为了寻找一个爱的女人发愁,很多次,二蛋都认为自己找到了爱我且我爱的的那个女人,可一次一次的被命运作弄。与其如此,不如找个情人度过余生。
二蛋想起了杜薇薇,想到了张秀兰,想到红缨还有魏璇。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二蛋看看名字“红袖添香”,是群里的网友。
“喂!”二蛋接了电话,挪了挪屁股,坐着的硬座椅有些搁屁股。
“疯子,到家没有?”红袖添香嗲嗲的声音。
“还没有,刚上二桥。”莫名二蛋的丹田升起一团火。
“那你来我这里吧,我还想喝酒,你陪我好不好。”她在电话那头伸了个懒腰,娇怯的说道。
“还喝,我头还昏着呢。”
“就喝一瓶啤酒,我睡不着。”
“好吧,我过了海珠桥就转车。”二蛋挂了电话,男性的生殖器一阵骚动,二蛋知道,今天有好戏可看了。
红袖添香,28岁,在群里不属于很活跃的女人,每次聚会都静静的坐在角落里,歌唱得很好听,自有两居房产,有车有房,老公在意大利一家海外企业当负责人,现在菲律宾。
说是喝一瓶啤酒,结果,喝了一箱珠江纯生,红袖明显是喝多了一些,突然俯在桌子上低低的抽泣起来。
原来,今天是红袖姐姐的忌日,红袖爷爷是老红军,生前在市里有一定的影响力,双胞胎的姐姐嫁给了一个军人,有个男孩,在一次夫妻俩带着孩子回姐夫老家探亲时,出了车祸,一家三口都死了。
红袖喝得醉了,走路开始打晃,二蛋背起她,送她回家,红袖迷迷糊糊的指引着方向,还好,她还能记得家在哪里。
二蛋把红袖放倒在床上,帮她脱掉外套,盖上被子,然后到卫生间拿了一个盆子,放在她的床边。二蛋叹了口气,本以为可以爽一把,随知道醉的不省人事。
二蛋悻悻的关上她卧室的门,打开大门,一阵冷风吹来,看看表已经2点多了,二蛋想想,还是不回家了,不行就在沙发上糊弄一晚。
二蛋重新关上门,靠在沙发上,点上烟,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