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分外的难受。妈妈猛烈的摇动着自己的头,徒劳的试图挣脱插进喉咙和食道里的巨物。
妈妈的猛烈挣扎为黑人的巨大鸡巴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妈妈因为想要呼吸,用嘴巴卖力的呼吸着,丝毫不肯放过每一个可以呼吸的瞬间。黑人的巨物在拔出的时候,妈妈用力的吸着气,刺入的时候妈妈因为刺耳而产生的呕吐,也为黑人带来了无上的享受。
处于半昏迷状态下的妈妈,因为被虐的本性使然,又开始发春了。原本因为备受折磨而越发苍白的肉体,又慢慢的蒙上了一层快感来临时,女性特有的潮红色。而黑人佣兵们则动手开始在妈妈的乳罩和假阳具上连接上了专用的插头,准备对妈妈发动新的攻击。
而玉姨则被黑人佣兵们固定在了原来的铁架子上。玉姨狗爬在铁架上,双手,双臂和大腿则被牢牢地固定在铁管上。老巫婆拿着一大把连接着细电线的缝衣针在玉姨的面前站着。虽然玉姨不知道这些小针的目的,但是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不停地发出颤抖。玉姨的牙齿相互撞击着,嘴唇抖动着。声音只能停留在玉姨的嗓子里,不住的发出呜呜的抽泣声。
而红姨则站在一个正方形的铁框里,被铁链固定成一个标准的大字。
红姨的双脚被固定在地上的铁环里,膝盖处被拷上了皮扣,连接皮扣的铁链向斜上方拉扯着红姨的大腿,令红姨的修长雪白的大腿呈100度分开。红姨只能不情愿的将自己的下体展示在众人面前。
红姨的双手则被皮质手铐拉向两边的铁管。双手上的铁链通过固定在铁管上的滑轮,和紧紧扎住自己乳房根部的皮带连接在一起。只要红姨的双手稍有任何动作,那么倒霉的将会是自己的胸部。
红姨的胸部依然被特制的乳罩紧紧地包裹着,如果收紧皮带,自己的胸部将会受到更大的挤压和压迫,这些压迫将会让红姨发出令人愉悦和兴奋的呻吟声。
虽然不会撕心裂肺,虽然不会痛苦不堪,但甚好此道的中年男人,则赤红着双眼,等待着天籁之音的响起。
红姨的头上带着一个头套,头套的铁链依次穿过铁框横上的滑轮和固定在地面上并且位于自己身体正中的滑轮,最终和自己的阴唇环连接在了一起。任何的身体扭动都会改变自己的身高,最终拉扯自己的阴唇。原本已经被拉扯到极限的阴唇,不知道能不能承受更大的拉扯。红姨头套上的眼罩被关上了,现在的红姨只能在黑暗的恐惧中艰难的度过每一秒。
妈妈躺在刑床上,而围绕在妈妈身边的黑人佣兵们则拿着马鞭,抽打着妈妈身上的雪白肌肤。而妈妈则在佣兵们的抽打下不时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妈妈现在只能用妖冶来形容了。原本雪白的肌肤在马鞭的抽打下慢慢的转变着颜色。留在妈妈身上淡淡的红色反而成为对佣兵们的视觉刺激。让佣兵们更加痴狂的期待着鲜血和痛苦的嚎叫声。
如果不是老女人站在妈妈的身边,那些黑人佣兵说不定已经举起手中的马鞭凶狠的抽打在妈妈的身体上。而不是现在这样,只留下淡淡的红色。老巫婆满面含笑,围着妈妈的身体转着圈慢慢的走着,观察着着妈妈,当老巫婆转到妈妈的下阴前的时候,发现了有趣的事情。妈妈的下阴竟然在流着淫水。
老巫婆带着兴奋的表情喝止了黑人佣兵们的全部动作。黑人佣兵带着不解的神色看着老巫婆。高举在空中的马鞭也被放了下来。
你挺享受的……啊?老女人冲着妈妈扬了扬头,下贱货就是下贱货。
爽不爽?
好舒服,母狗请主人再打的狠一点。妈妈带着陶醉的表情回答着。
我把你变成上好的美丽性玩具好不好啊?老女说着,脸上的表情又变成了残忍和期待。
老女人向着佣兵点了点头,示意他们继续。而老女人则拿着一个开关盒子,开始打开了按钮。妈妈的乳罩和肛门里都开始发出巨大的响声。轰鸣的马达转动着,向周围的人们证明着自己刚才并没有尽全力在工作,现在则只是表现自己能干的开始。
妈妈在轰鸣的马达声中发出了一阵悠长的呻吟声。随着妈妈的嘴巴张开,新一轮的深喉抽插开始了。
老女人拿出了一些贴片和佣兵们在妈妈的身上忙碌着。妈妈的身体贴满了贴片,腹部,大腿内侧,甚至是下阴都被贴上了大片大片的贴片。老巫婆最后带着恶毒的微笑检查者贴在妈妈身上的贴片的同时,又拿了一个小夹子,夹住了妈妈的阴蒂环,满意的点了几下头,命令佣兵们用透明胶带绑住那些贴片,不要让他们掉下来。
老巫婆恶毒的笑着,打开了电流发生器的开关,妈妈的喉咙里瞬间发出了呜呜的惨叫声。妈妈的身体在电流的刺激下,猛烈的痉挛着。妈妈的全身猛烈的绷紧,在坚持了2秒之后,又猛然全身放松。如此反复着。
老女人让佣兵退出自己的黑色鸡巴,欣赏着妈妈的惨叫声。老女人又拿来了大把的马鞭,交给黑人佣兵,让佣兵们用力的抽打妈妈。
佣兵接过老巫婆递给他的特制避孕套,待在自己的鸡巴上。转过身,亟不可待的一下刺入了妈妈的喉咙。只是这么一下,妈妈的双眼马上就泛出了白色。喉咙里的呕呕声,也消失不见了。但是黑人脸上的满足感和快感却更加的强烈了。
这个就是那个绝缘鸡巴么?中年男人,来到巫婆的身边,兴奋的问道。
是啊,亏你能想出这么个办法。老女人目不转睛的观察着妈妈的反应。避孕套上带着电极圈,也就你能想出来。
我可以把您这句话理解为赞美么?中年男人微微做了一个女奴向主人行礼的动作,然后又抬起带着玩世不恭的笑脸。
随你怎么理解吧。老女人也向着中年男人做了一个大方的鞠躬动作。不过我可真是赞美你呢。
妈妈在马鞭的抽打和电流的刺激下,不停的抽动着自己的身体。
佣兵们也控制着马鞭,只在妈妈全身放松的时候才抽打上去。
老女人拿过控制开关,将电流释放选择在了随即上,而不是由规律的释放之后,黑人们玩的更加的起劲了。
妈妈的身上不停的留下深红的鞭痕。隔着乳罩的乳房上,修长美白的大腿上,下阴处,凡是全身最软弱,最敏感的地方都布满了深红色的鞭痕。可是妈妈的身体在犹如狂风暴雨的摧残中获得了无限的快感。下体的淫水沾满了下阴,在地面上聚集了一片小小的水洼。闪烁着淫荡的闪光,招呼着黑人们用更加猛烈和残忍的方式对待自己。
中年男人和老巫婆来到了玉姨的身旁,拿起放在地上的电极针和酒精,开始对电极针消毒。
玉姨似乎明白了将会发生的事情,而拼命的挣扎着,被深深插入的喉咙里发出不断的呜呜声,眼睛里的泪珠,不知道是因为呕吐的感觉还是因为对于无法抵抗的摧残而滑落脸庞,滴落在地面上。
中年男人在玉姨的耳边细声轻语着。我知道你怕疼,可是呢,以后出现的主人可不会那么怜惜你呢。所以还是让我来调教调教你怎么在疼痛中找到快感和舒畅吧。
说完,中年男人拿出了一盒药膏,开始在玉姨的全身涂抹起来。
清凉舒适的感觉并没有减轻玉姨的恐惧,反而加深了玉姨的无助和惊恐。未知的恐惧才是真正折磨的开始而已。
玉姨狗爬在铁管上,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周围的黑人和老女人以及中年男人们。虽然他们都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不在摧残和这么自己,但是玉姨知道这只是凛冽严冬的前奏曲。暴风雨到来之前,总是和现在一般宁静。
随着药力的发挥,玉姨的身体开始出现了瘙痒感。随着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玉姨的身体里好像爬满了小虫子一般,这些虫子在身体里爬行着,撕咬着每一处神经。
母狗好痒啊,主人啊,帮母狗挠挠吧。玉姨终于坚持不住,发出了哀求声。
中年男人和巫婆对视了一眼,开始在玉姨的身体上使劲的抓挠着。玉姨的身体上布满了因为抓挠而留下的淡红色。但是玉姨并没有应为抓挠而感到舒服,瘙痒的感觉反而越来越大,似乎正在深入自己的骨髓一般,一刻也无法停止下来。
母狗不行了,太痒痒了。求求主人,饶了母狗吧。母狗会尽力做好每件事情的,饶了母狗吧。玉姨不停的哭泣着,哀求着。身体随之剧烈的扭动着,挣扎着。
嘿嘿,想要止痒有个好办法啊。中年恶魔带着残忍的表情提醒着玉姨。就是疼痛啊,那个可是止痒的好办法啊。
玉姨在强烈的瘙痒感的折磨和摧残下,不住地祈求赶快对自己进行鞭打。
中年男人和老女人递给佣兵们几条马鞭,让他们用力的抽打玉姨的身体。黑人们拿来马鞭,用力的抽打着玉姨美丽纤细的雪白身躯。
玉姨的嘴巴里不停的发出哀嚎。不行了好疼,不行了杀人了。
一道道鲜红的颜色在玉姨好似雪原一般的身体上蔓延开来,扩散着。深红色和白色的身体在一声一声的鞭打声中颤抖着。
老女人示意佣兵们放慢鞭打的节奏之后,玉姨的嘴巴里逐渐的发出了哀求声。
玉姨开始祈求加大鞭打的频率和力道。最好能把自己活活的抽死才好。
老女人停止了黑人们的鞭打,开始让黑人们将电极针插入玉姨的身体。上百根的电极针在黑人的努力下,斜着刺入了玉姨的身体,玉姨的身体开始出现丝丝的血迹。而玉姨祈求疼痛的声音不停地响起,撕心裂肺的瘙痒感,只有在疼痛的帮助下才能够略微的减轻。疼痛过后的舒畅感觉令玉姨体会到了从所唯有的美妙。
巫婆和男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满意的离开了玉姨,来到了红姨的刑场。
红姨大字型的被吊在铁框之中,正在承受着黑人们的爱抚。有的佣兵手里拿着一个鹅毛,在红姨的身体上到处游走;有的佣兵则拿着大号的震动器,在红姨的敏感地带刺激着。红姨的下体感受到黑人们的灼热目光,羞愧难当。试图扭动身体,但是阴唇传来的疼痛,令红姨放弃了抵抗。只能接受毫无止境的刺激和羞耻。
老男人和巫婆丝毫不感到满意,拿过了电击枪,在电击枪的两极接上了电线,一根连接着红姨的阴蒂,一根链接起两个细长的钢针,并且将钢针狠狠的刺入了红姨的脚心。红姨痛苦的发出呜呜声,而丝毫不敢动弹。
黑人们收紧了红姨头顶的铁链,将红姨吊了起来,让她在空中保持着大字型。
黑人们充满期待的等待着红姨力气尽失的时刻,等待着红姨因为痛苦而发出的悲鸣之音。老巫婆和男人看到悲惨的红姨之后,为了加剧红姨的力气消失,想到了电击的办法。
老巫婆和男人每人抓着一个电动开关,开始操作起来,而黑人们则拿着马鞭,挑选着红姨身上最敏感和薄弱的地方下手。而红姨因为疼痛的条件反射,而收缩自己的肢体。红姨的脖子因为重力的改变,以及收缩肢体引起的拉扯力量而发出剧痛,疼痛的感觉令红姨不住的发出悲惨的呜呜声。
妈妈们不知道在痛苦中经历了多少个世纪,终于在犹如暴风骤雨半的摧残下失去了知觉,昏死了过去。
被凉水浇醒的妈妈们躺在地上,扭动着自己仿佛被炙烤过一般的身体,悠悠的醒来。
呵呵……你们表现的不错。老巫婆带着邪恶的表情说。我们开始上今天的最后一课把。学好了我们就下课。
妈妈们看着周围的黑人们,不禁发出一阵战栗。
妈妈们正躺在地上,巨大的假阳具还停留在自己的肛门里,正在发出轰鸣。
而每个人的下阴处正对着一个跪坐在地的佣兵。而自己的双腿则被黑人佣兵抗在他们的肩膀上。
他们将要做什么,我想就不用再解释了把?男人的眼睛里已经因为充血而变得赤红一片。贪婪的声音刺激着妈妈们。
不要,会死的。母狗会死的。玉姨不停地摇着头。
饶了母狗吧,母狗会死的。妈妈也发出了凄惨的哀求声。
请主人拿出来吧。母狗真的受不了啊。红姨也因为害怕而开始求饶了。
真的放不下么?巫婆带着和蔼的表情轻轻抚摸着红姨惨白而漂亮的脸蛋。
真的放不下,会裂开的,会死的,真的会死的。红姨不停地哀求着。母狗以后会做到的,母狗会做到的,今天就饶了母狗吧。
玉姨和妈妈也跟着说今后能做到,今天就放过自己。
我看不见得,你们能的。中年恶魔看向巫婆。敢打赌么?
哦?你有什么办法?老巫婆饶有兴致的看着男人,能让他们再吃下去点什么吗?
中年男人不知道在妈妈们的耳边说了什么,但是妈妈们都不停地发出不要的祈求声。祈求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绝望前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房间的门被打开了。而妈妈们则像被瞬间石化了一般停止了哀求和哭泣。只是轻轻的摇着头,调整着自己的表情,但是绝望和无耐却在脸上尽显无遗。妈妈们艰难的转过身,高高的撅起自己的大屁股,狗爬在地面上,准备迎接新的摧残和调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