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们在调教房里面,饱受摧残。巨大的假阳具在她们的身体里继续肆虐着,妈妈们从最开始的拼命忍耐,高潮不断,变成了现在的满身惨白,不定的发出哀嚎声,呻吟声,还有凄惨的告饶声。
老妇人和中年男人站在妈妈们的身旁,揶揄着妈妈们。他们残忍的看着妈妈们妄图用扭动身体来减少摩擦力,试图用痛苦的哭泣声来打动调教师,不要再继续下去了。自己的阴道,在这四个小时的摧残下,早已干涸。阴道里面,已经开始流出伴有血液的淫荡蜜汁。
调教师们停止了正在肆虐的机器,拔出了假阳具,让妈妈们稍作休息。在妈妈们痛苦的喘息之中,调教师们在一个巨大的盒子里面拿出了一些古怪的东西。
但是这些东西让妈妈们睁着恐惧的眼睛,看着那些被一一摆放在地上的东西。
老妇人一边摆弄着这些器具,一边介绍着这些将要肆虐妈妈们工具的作用。
中年男人则将这些工具,一一安装在妈妈们的身体上。
老女人看着恐惧的妈妈们,残忍的笑着。冰冷的声音让妈妈们感觉到严冬的到来。这些从牙缝里面挤出犹如冰凌一般的文字,深深的刺入妈妈们的大脑,使得妈妈们的眼里不单单是恐惧,还出现了绝望的眼神。但在看到老女人手中的马鞭时,妈妈们使劲的咬着嘴唇,试图让自己的嘴巴不要发出祈求。
祈求的文字,在这里是不被认可的东西。祈求能够换来的怜悯在这里是绝对不会幸存的。祈求能够换来的只有鞭打,和更加猛烈的摧残。眼泪和因为痛苦而扭曲的漂亮脸蛋,在这里只能唤醒野兽们的嗜血本性。妈妈们很清楚的知道,也深深的学会了忍耐与服从。鞭打的痕迹,在自己的身体上消退了,但是却深深的烙印在了心灵和灵魂上。
妈妈们一边惊恐的看着男人在自己的身上安装着那些工具,一边不时地抬起头,带着绝望和祈求的眼神看着老妇人,听着认真的介绍着各个工具的作用。
这个乳罩……。老妇人清了清嗓子,着重的拉长了乳罩这两个字,说道。里面可是有跳蛋的。你们看,在这里,一共有20个呢。这个可是专门为你们定做的。而且这些跳蛋的动力还不小呢。具体有多大,就用你们的表现来告诉我吧。
看见这些金属环了没有?这些可以卡住你们的大乳房,让你们的乳房可以更加的贴近这些可爱的小捣蛋们,让你可以更大的享受这些坏家伙们的厉害。而且……老巫婆话音一转,从刚才的温和中转换出来,变成了残忍和冰冷的腔调。
这些金属环还是可以通上电的,可以产生电流,刺激你们的乳房哦。说着还打开了一下开关,来证明他们还可以进一步提高刺激的程度。至于是愉悦的刺激还是痛苦的折磨,在老女人而言,更希望是后者,而且是越痛苦越好,尤其是下地狱一般的那种,那会令老女人获得巨大的高潮也说不定。
看见乳罩的中心了没有啊?老女人继续用期待和残忍的话语解释着。这个小毛刷是可以旋转的,它可以刺激你们的乳头和乳晕,让你们快乐,升入天堂呢。
老女人陶醉在妈妈们的无声祈求和恐惧之中,幸灾乐祸的期待着妈妈们的呻吟和惨叫。
男人把乳罩呆在了妈妈们的胸上,细细的观察着乳罩的效果。
虽然是最号的,不过还是略显小了点,都没带到底啊。说着还在红姨的乳房上拍了拍。
妈妈们的胸部被挤压成了子弹头一般的形状,尖尖的。但是在乳房的根部却出现了一层救生圈,美白的胸肉有一少部分漏了出来。老女人和中年男人略微感受到了一点震撼和吃惊。
没想到这些母狗的胸部不单是高度惊人,这粗度也够惊人的。老女人和中年的西装恶魔小声的交谈着。
可不是么。真让人嫉妒。老女人咬牙切齿的说道。老女人暗暗发誓,要用最大的努力让这三个人间尤物过的很惨。刻骨铭心,下地狱一般的惨烈。
中年男人则幸灾乐祸的等待着,等待着老女人将会用什么样的刑具来这么这些可怜的美丽女奴们。
老女人果然在嫉妒心的作祟下,更换了原本打算插入她们肛门里的巨大假刑具。换来了一个更大,更长,更加不可思议的巨大货色。
看见这个了没有,妈妈们看着老女人手里拿个布满突起和金属环的巨大假阳具恐惧的看着老女人。玉姨的嘴唇开始瑟瑟发抖。老女人的眼睛里喷发着灼热的怒火。嘴巴里的声音好像来自地狱一般的冰冷。
它马上就要插进你们的肛门里,而且在今后的日子里,它会天天在你们的肝门和阴道里进进出出。听到这里,玉姨的嘴巴马上就发出了祈求和告饶声,夹杂着惨叫不停地冲向老妇人。老妇人狠狠的用马鞭在玉姨的下体抽打了几下。
亲自抓起了一个直径4厘米,长25厘米的假鸡巴,走到玉姨的身后,开始向玉姨的肛门发起猛烈的突袭。
房间里瞬时充满了惨烈的叫声,撕心裂肺的其求声。
妈妈因为早就经历过,所以老妇人用力的向里面使劲推,就将巨大的假阳具推进了妈妈的肛门里。妈妈的声音瞬间就不见了。
妈妈高昂着头,翻着白眼,长大嘴巴,吐出尖细的舌头。嘴巴里的唾液也随之滴落地面,全身颤抖着,原本已经惨白一片的雪原,在巨大的假阳具进入肛门之后,变得更加的惨白。
中年男人拿过一条贞操带,给妈妈穿上。
铜铁制成的贞操带里面也有带有振动器,只要打开电源,振动器可以发出巨大的震动,刺激妈妈们原本就很敏感的地带。阴蒂,阴唇,如果有必要,可以连接上不同型号的假阳具,让他们帮下忙。让这些饥渴的尤物们享受下。也或者打开不同的开关,让静电通便她们的全身。让她们痛苦不堪。
不过现在,中年男人只是打开了振动开关,让贞操带刺激妈妈的私密之处,也让巨大的假阳具,永远的停留在妈妈的肛门里,直到需要拿出的时候。
过来帮我一下,她们的屁眼太紧了,塞不进去。老巫婆大声的叫喊着。
这个好办,我有一种很有效的方法。说着中年男人拿来了一个大木槌。中年男人坐在红姨的腰上,一手抓着巨大的刑具,一手拿着木追,狠命的敲打着刑具的底部,将刑具慢慢的敲入红姨的肛门里。
这是个好办法,等一下我也要试试。老巫婆很有兴致的看着,脸上挂满兴奋,赤红的双眼紧紧地盯着中年男人的动作,享受着红姨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中年男人丝毫不理会红姨和玉姨的哭叫声,埋头苦敲着。红姨的肛门因为无法容纳巨大的刑具而撕裂了,肛门的血水慢慢的滴落地面,在地面上形成了一滩滩的血迹。
红姨的惨叫声随着巨大刑具的进入,而越发的惨烈。撕心裂肺的剧痛折磨着红姨。红姨大张着的嘴巴也慢慢的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红姨的身体随着木槌的敲打而发出痉挛。剧烈的疼痛使得红姨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剧烈挣扎着,抖动着。满身的汗水和眼泪似乎在证明她还有生命。
男人将刑具全部敲打进红姨的肛门之后,长出一口气,擦着脸上的汗水。定了定神,看向老妇人。怎么样跟我又学了一招吧?
嗯不错,我也试试。说着抡起木槌,狠狠的敲打起来。玉姨在声嘶力竭的呼喊和惨叫中,终于吞没了巨大的刑具。男人老巫婆,为红姨和玉姨带上了贞操带,并且打开了震动开关。
巨大的嗡鸣声响起,妈妈们的乳房和下体,以及肛门都承受着巨大的震动。
妈妈们痛苦的声音在昏暗和令人绝望的房间里响起。
房间的门在二个小时之后被打开了。老妇人和中年恶魔缓慢的走进了房间,被剧痛折磨的女奴们有气无力的抬起自己苍白的脸庞,双眼慢慢的有了焦点。
玉姨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要强的红姨也无法经受住撕裂一般的折磨,放弃了抵抗。求饶的声音艰难的挤出自己的喉咙。
求求主人,拿出来吧。母狗的里面已经坏了。红姨有气无力的说着。
母狗要死了,母狗受不了了。快点拿出来吧。玉姨看到红姨没有被责罚之后装着胆子也说出了试图反抗的告饶声。
不行了,不行了。拿出来吧。母狗已经受不了了。妈妈说完,不停地摇着自己的头。
老巫婆和恶魔解开了妈妈们的束缚,只剩一口气的妈妈们依旧爬在铁管上无法移动。巫婆和恶魔将妈妈们的双手,分别放在了一个特质的皮囊内,皮囊收紧口之后,妈妈们的手,就不得不卷成拳头。
老巫婆坐在妈妈们的乳房根部绑上了一条皮带,收紧。然后将皮带的皮手铐,铐住妈妈们的手腕。让她们的双手只能在自己的胸部附近活动。
遛狗的时间到了,巫婆说完,就在妈妈们的脖子上套了一个项圈,牵着项圈的铁链,用力的拉扯着。
主人,母狗是在动不了了。玉姨满脸泪痕的乞求着。能不能先拿出来啊。
主人,母狗是在爬不动了。红姨忍住屈辱,强忍着泪水,抛弃了高傲的姿态,对老巫婆求饶起来。
妈妈一边发出呻吟,一边颤抖着身体,慢慢的滚下了铁管。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母狗的肛门要裂开了,两条腿动不了啊。主人,饶了母狗吧。
老女人和恶魔交换了一个眼神,带着带着残忍的表情看着爬在地上,试图努力爬行的悲惨尤物们,残忍而兴奋的大笑着。在妈妈们听来,这阵大笑好像是死神和恶魔发出的一般,令他们浑身颤抖起来。
你们是在爬不动的话,就用你们的阴道来满足一下那些野兽们吧。中年男人说着,打开了房间的大门。而老女人则解开了她们的贞操带,在妈妈们的阴唇上不知道抹了些什么药物。那种清凉的感觉令妈妈们禁不住发出一声声,舒爽的呻吟声。
但是出现在眼前的那群浑身赤裸,阳具挺拔的男人们,妈妈们不禁又陷入了地狱的深渊中,原本平缓下来的心跳,又一次的剧烈跳动起来。红姨和玉姨不禁张大嘴巴,在喉咙里发出额……额……的声音。
而妈妈则已被一群黑人拖走,并且固定在了刑床上。与其说是刑床,不如说是一张铁质的短小鞍马比较合适。
妈妈的脖子被固定在鞍马的一端,头部悬空,仰面朝上躺着。大臂则被固定在连接着鞍马铁架两侧的皮质手铐里,让妈妈无法移动自己的上身。因为妈妈的双手被固定在胸部,皮质手铐又被用力的收紧,尽量的靠近鞍马铁架,就形成了妈妈用自己的双臂用力拉扯捆绑胸部的皮带,使得皮带越发的收紧。收紧的皮带让妈妈的胸部更加的巨大和坚挺。特质的乳罩因为没有多少扩张力的缘故,让妈妈已经两天没有挤奶的胸部更加的胀痛了。
妈妈的腰部则被固定在鞍马的另外一端,使妈妈的雪白打屁股悬空着,只能挺起自己的腰部。妈妈的两条美腿则被圈起,打开着。
黑色的皮带在妈妈的大腿上缠绕一圈之后,绑在脚腕上。捆绑脚腕的皮带又被连接在鞍马的另外两根铁柱上,使得妈妈只能大开着自己的私处,任自己的私密之地完全的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在靠近膝盖的地方,也绑上了一条皮带,皮带穿过妈妈的后背,连接在鞍马上。使得妈妈的双腿无法向前。只能向后背使劲的曲卷。妈妈雪白修长的双腿,紧紧地夹住自己的身体。活像一只被摆放在实验台上,等待被开膛破肚的青蛙一般。
黑人在妈妈的嘴巴里塞了一个大大的扣环,连接扣环两端皮带,被固定在妈妈的脑后,让妈妈只能用力的张开大嘴,让黑人们的粗长刑具,不停地摩擦自己的喉咙,甚至是食道,而无法反抗分毫。其他黑人则围着妈妈,高举着奸淫的巨枪,为自己的同伴喝彩,打起。
正对着妈妈的黑人,则伸出手指,试图捅进妈妈的阴道里。但是在他用力的拉开早已又红又肿的肥厚大门的时候,瞪大了双眼,招呼着同伴们,一起观赏心发现的壮丽景观。
因为肛门里巨大的假阳具,挤压着妈妈的阴道,所以,妈妈的阴道现在完全是一个月牙的形状,而不是常见的管道型。根本没有办法将黑人们的鸡巴捅进去。
但是这点小小的失落,丝毫不会影响黑人们在妈妈的身上寻找其他乐子的激情。
黑人们围绕在妈妈的身边一边欣赏妈妈的面部表情,一边玩弄,拍打着妈妈的身体。
妈妈使劲仰起头部,尽量的让自己的嘴巴和食道形成直线,好减少呕吐的感觉。而抽插妈妈食道的黑人则用几浅几深的办法晃动着自己的腰部。黑人时而用力的,猛烈的突进,直刺到底,然后再慢慢的推出,时而快速的抽插,时而慢慢的进入快速的拔出,时而慢慢的进入在慢慢的拔出。
黑人们丝毫没有催促的想法,都挂着一脸淫荡和邪恶的笑容看着妈妈时而翻起白眼,时而因为缺氧而赤红的双眼。黑人们听着妈妈嘴巴里啧啧的声音,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哄笑声。只是短短的十多分钟,妈妈的脸上就挂满了冲自己的食道里带出来的粘稠液体。
液体覆盖在妈妈的脸上,盖住了鼻子,现在,妈妈唯一呼吸的途径就是嘴巴。
因为长时间的呼吸不畅,让妈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