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这个依靠,惠姐的身体一下子变软了。
我躁动难耐,一股想要尽情发泄的冲动在四处乱窜,心里只渴望一件事,那
就是插入、插入、再插入,以最激烈最狂暴的方式发泄,而至于发泄什么,此时
此刻我也说不清楚,混混沌沌的,脑子里除了这份执着,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一边解惠姐的衣服,一边拥着惠姐往卧室里走去,惠姐一转身,扯住了我
的衣襟,同时也为我脱起来。待到我们一步一步挪到床前时,两人的上身已经完
全赤裸了。
我无心去欣赏惠姐的双峰,一把将惠姐推到床上,扑上去,手忙脚乱地继续
脱惠姐的裤子,惠姐眯着眼,任凭我啃吻她的脖颈,嘴里喘着带有酒味的粗气,
伸手拉开我的裤链,将我那根早在路上就已经极度勃起的大鸡巴掏了出来,并握
在手里来回撸揉。
不一会儿,我就将惠姐和自己都扒光了,双双滚进了被窝里。惠姐醉态迷离,
近乎本能地劈开双腿,我亢奋得急不可耐,全然没有调情和爱抚的动作,握着大
鸡巴顶住惠姐的屄口,然后奋力一冲,又一冲,直接将整根大鸡巴都肏了进去。
「嗯~~。」惠姐一声娇哼,没有睁眼,而是双臂一伸,环抱住了我的脖颈。
大鸡巴上传来的包裹感让我更加冲动,此时惠姐的屄里尚不怎么湿润,弄起
来也不怎么顺畅,但我还是不顾一切地抽插起来,而且是以最大力度和最高速度
进行抽插。
不到一刻钟,已经憋了一路的我就稀里糊涂射精了,之后,身体和脑袋都好
似空了,一阵虚脱,再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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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天醒来,我发现身边已经没人了,看了看表,十点四十八分,我以为惠姐
走了,可坐起来一瞧,却瞧见了在地板上散落一路的惠姐的衣裳,尤其她那条性
感的黑色蕾丝内裤,此时正玉体横陈在我眼前的被子上。
我捏起蕾丝内裤看了看,刚定了定神,忽地听见一声开门关门的声音,紧跟
着就见惠姐头上缠着一条毛巾,身上裹着一条浴巾,像只受惊的猫一样,从外面
窜了进来。
「呀,峰哥,拿着人家裤衩发什么呆呀?」惠姐玩笑着,闪电般钻进了被窝:
「咝~~,我就讨厌这个月份,要暖气没暖气,可说冷就冷了。」
我忙扔下惠姐的内裤,瞧了一眼惠姐,此时的惠姐刚洗完澡,脸上的浓妆已
卸去,身上也已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