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表舅向我摆了摆手,看情况只是有点喝多了,意识还是清醒的。
「黄哥有点高了,峰哥,要不我陪你把黄哥一起送回去吧。」惠姐也冲我暧
昧地一笑。
我知道惠姐这么说是一种暗示和试探,她用不为外人知的方式,向我暗示她
愿意和我做那种事,如果我答应,那么就表示我真的有那个意思,如果我不答应,
那显然刚才只是开了一个玩笑。
这是一个高明的伎俩,一切真正的意思都隐藏于一句看似平常无奇的客套话
中,即便双方买卖不成,情义和面子也不会因此受损。
「不用了,有俊峰就行了。」表舅先替我回答了。
「没事儿,反正顺路,就当我搭顺风车了,要不我也得打车回去。」惠姐找
借口留住自己。
「是啊,既然顺路,何必让惠姐再破费呢。」说着,我冲惠姐一笑,将我的
意思透露过去。
听惠姐和我这么说,表舅也不再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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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表舅回去之后,我的心情又郁闷起来,那个不要脸的舅妈虽然很贤惠地等
着表舅回家,并且在我面前依旧那么笑容可掬,可在我看来,反而觉得她的这份
微笑令人恶心,甚至愤怒,我真想抡起拳头狠揍她一顿,可是为了表舅的大计,
最终还是忍住了。
「没想到黄哥的老婆这么年轻漂亮,难怪他坐怀不乱呢。」惠姐被夜晚的冷
风一吹,醉态更加浓了,软软地依偎到了副驾驶座上。
我没有欲望,只是因为惠姐的话又让我想起了那个该死的舅妈,所以忍不住
怒火中烧起来。我冲动地掏出鸡巴,一把将惠姐的手拉到了上面。
「哟,峰哥,原来你这么色,我还一直以为你跟黄哥一样,是个老实巴交的
男人呢。」惠姐玩笑着,并没拒绝我,而是握着我蔫软的鸡巴轻缓地撸套起来。
「所以上回你塞给我那几个只知道拿钱,却不知道干活的烂货,成心糊弄老
实人呀!」我心里的火没地方撒,不知怎么就迁怒到这个问题上。
「嘢,上回可是黄哥挑的人,我能说什么。」惠姐虽然有些酒醉,但仍不忘
推卸责任。
「你是妈咪,难道不知道自己手底下的小姐都什么模样吗?尤其那个叫…
…叫……。」
「佩佩是吧?」惠姐一笑。
「对!就是那个佩佩,他妈的,什么玩意儿,弄进去叫都不叫,死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