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约约地似乎前面铺上了一条金光大道,让他不由自主地开始勾勒梦想中的天
堂。长贵伸进裤裆,神往地摸着自己,这一摸,却让他一下子又跌回了残酷的现
实,就好像晴空里来了个霹雳,活活地把那条通向美好未来的金光大道生生地截
断了!那东西依旧软成了个面条儿一样,捏了捏又拽了拽,竟没有一丝的反应,
倒像是被抽了筋骨的一条菜青蛇要死不活地站着地儿却拉不出个屎来。操!长贵
恼恨地几乎捶胸顿足,恨不得立马把那玩意儿一刀剁了,省得遭这个现世报!
把自己蒙在被里缩成了一团,长贵的心里哇凉哇凉得像一窑冰窖,他无法不
心灰意冷。过了好一会儿,当长贵任命般终于又让自己平静下来,可那梦里的情
景如一丝春风竟然重又顽强地渗进他的脑海,像拿了根儿逗蛐蛐儿的苇苗儿,一
下一下地撩拨着他鼓动着他,让他一时一刻也不得安宁。他忽地想起了什么,一
下子又兴奋了起来。
长贵的心忍不住“咚咚”地开始跳,恍惚中似要抓住了那个关键,仔细琢磨
却又什么都看不到。他慢慢地围绕着这个梦,想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从当初突
发奇想让吉庆替了自己,到趴在窗户上看着那娘俩儿热火朝天地干,一桩桩一件
件过电影般细细地筛选。他想起了前几天一宿一宿地窥视,看得他几乎憋得撞了
墙,就觉得全身的血在里面哗哗地滚淌。他隐隐的记得,有一天自己那地方还真
就有了反应,尽管看起来仍是垂头丧气的一幅衰样,但他自己知道,那地方再不
像以往那般没有任何知觉,他感觉出了那东西地躁动,有些丝丝的热气。对!是
热气!
操他妈的!没准儿这还真是一条路!
长贵像个打挺的鲤鱼,卜愣一下坐了起来,为自己的这一发现震惊继而狂喜。
就像一个穷汉突然地发现了一个宝藏,让他不由自主地心跳悸动。他差点就要扑
过去推醒了大脚,把他这一发现告诉她。但真地伸过手去,还没触到大脚,长贵
却又迟疑了,唯唯诺诺地又缩回手。长贵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启口,怕大脚听了又
像上次那样一顿斥骂。他只好蜷回被窝里,却越想越躺不住,心口里好比揣了只
活蹦乱跳地兔子一时也消停不下,撩了被起身,披上件衣裳就下了炕。
鞭炮声逐渐稀稀拉拉,干冷的空气中却充满了刺鼻的硝烟味儿。长贵拿了笤
帚打开院门,慢条斯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