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火地答了:“能比能比,娘比她好多了!”

    大脚却如吃了定心丸,任吉庆在身下急得麻了爪竟还是从从容容地那么稳当,

    偷笑着嘴里却仍是问,那声音软软绵绵像含了块儿冰糖:“庆儿。跟娘说,是娘

    那地方紧呢还是大巧的紧?”

    “娘的紧娘的紧!”吉庆胡乱应着,脑子里却只是想着让娘动得再快些。

    大脚立了眉毛,娇嗔着拧了吉庆一把,轻笑着骂道:“还扯谎?娘都把你生

    出来了,还紧?紧个鸡巴!”

    吉庆掰着娘的屁股蛋儿,几乎要把两瓣子肉撕扯开,两条腿伸得笔直,身子

    拼了命地往上耸着,嘴里还胡乱应付着:“对啊,紧个鸡巴紧个鸡巴,鸡巴觉得

    紧就行了呗。”

    “那庆儿觉得紧?”大脚把脸紧紧地贴着吉庆,急促地喘息呼出一口口热气

    扑在吉庆的脸上。吉庆马不停蹄地耸动让她再无法矜持,不知不觉晃动地却频繁

    了起来,心里清楚吉庆在敷衍,却还是明知故问:“真的紧?真的紧?”

    “真的紧!要把庆儿夹死了呢,紧!紧呢!”

    “真的?真的?”大脚动作陡然加快,膝盖支在炕上顶得身子飞快地撼动,

    像装了马达,前前后后疯了一样地摇起来。摇了一会儿,竟觉得这样仍不解渴,

    突然地就立起了上身,跨坐在吉庆上面。就好像突然就变成了一只蹦跳着的兔子,

    蹲在在吉庆身上“啪啪啪”地癫狂,刚刚消退的那股子痴迷又迸发了出来,喘着

    哼着嘴里还在念着:“那就夹死你……夹死你……”

    那吉庆早瞪圆了眼,紧紧盯着两人连接的那个地方,看着自己的家伙儿一会

    儿冒出了半截一会儿又被连根儿吞进,忽忽悠悠地功夫,竟有些眼花缭乱。揉了

    揉有些眩晕的眼,再看那露出半截的肉棍,那上面竟挂满了一圈一圈白花花的浆

    汁儿。

    母子两个一瞬间重又焕发了如饥似渴的疯狂。上面的娘咬着牙死命地用自己

    那条肉缝儿,把儿子的命根子拔出来又飞快地坐下去;底下的儿子却鼓着腮帮一

    心地挺着那根肉棍,毫不畏惧地迎着,那劲头儿竟好像还嫌插得不够深捅得不够

    劲儿一般。

    一时间,闷哼声呻吟声和两人肉体的撞击声响成了一片,满屋子的寒气却被

    这酣畅淋漓地交欢驱赶得无影无踪。那睡在炕梢的长贵,睡得依旧香甜,似乎也

    被这满屋子的春意盎然鼓弄了,不知什么时候却蹬开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