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每天都是接待大兵。说实话,开始还有些

    要死要活,后来也就习惯了,不再是又咬又踢了,大家都盼望有一天能出去,看

    看亲人,然后悄悄找个没人的地方死了,我们已经不算是人了。

    人家都在抗美,流血流汗,我们在干什么?躺在这里让美国鬼子满足性欲,

    可耻,你们不说我们,我们也知道是可耻。可我们有什么法儿呢?

    后来我们被运到西贡,并进了美国鬼子的女俘营。我们其实已经是活死人了,

    我们这些姐妹逐渐地得了各种传染病,一个个地给拉出去活埋了。

    在越南,调查者寻找当时失踪妇女的消息以及证实被闷罐车带走强充妓女的

    传闻,但没有得到一丝可供分析的线索,由此得出两种不负责的结论:一种是这

    些被用闷罐车强行拉走充当妓女的妇女,纯属虚构。

    二是这些被逼当妓女的女人全都在美国人撤离越南时被灭口。

    在金兰湾,几经周折找到一个当年的女俘,老妇开口了。

    怎么说呢,这件事每每想起来都胆战心凉,我的神经出了毛病就是这件事折

    磨的。

    你们看,我这口牙,上糟全都没了,是当年,也就是六七年十二月月十六日

    晨抓我时给踢掉的。那时,我才十四岁,正在戏班子里学戏,家住湄公河旁,我

    咬了一口奸污我的美军队长,他一脚踩在我脖子上,一脚瑞在我嘴巴上。

    我爬起来往地下吐血时,才发现掉了一地牙,美国人可真狠。

    十六号这天,我看着北越人成批成批被俘,然后让美国人赶牲口似地轰到了

    码头,五百多人全让机枪给打死了,这里也有不少城里的老百姓。

    十六号这天,美国兵突然闯进门来挨家挨户地搜,也不明自是什么原因,见

    到年轻力壮的青年就抓,大概抓了有两百多人,全都六人一捆,给捆到一起,推

    到村边的三个水塘里,整整三个塘的水都因填满人而涨到岸上。

    年轻女人都被圈进一家大院,兵慌马乱,美军趁机把这院里所有的女人都奸

    污了,还杀了四个反抗的妇女。我的牙就是在这个院里被踢掉的。

    奸污我的那个美国鬼子,我到现在还深刻记住,年纪可能有四十岁,长一幅

    马脸,身高一米八吧,他先用刺刀把我逼到墙角,然后让我脱衣服,我吓得不敢

    脱,他把刺刀尖顶到我的眼角下,我见别的女人都在这样情况下脱光衣服,也就

    哆嗦着往下脱。(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