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岁数了,能受得了吗?恶人丢了饭碗、没了行医资格,可毕竟恶人不死。

    恶人活得好好的,全须全尾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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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秋了。月饼、堵车、聚会、团饭、饕餮、各种趴。圈子固定渠道,通知中

    秋轰趴,包了一山庄,都带老婆。我说好,可我得晚点儿。越是过节,点餐点外

    卖的越多。经理说都得加班,不许请假。到处暴堵。为抢时间,为省汽油,我骑

    车给送。好多年不骑车,腿没劲,蹬不快。后半夜下班,我浑身都散架了。「趴」

    内边儿一个个电话催。我一点儿心气都没了。回家。

    还真不错,她在家自己看毛片儿呢,家里没别人,她也没出去,难得。她转

    头朝我打招呼。我发现她鼻子高了,眼睛更小了,瞳距大了,整个脑瘫相。我连

    说话的劲儿都没了,感觉牙都软的,简单洗洗就直接扎床上。

    睡正美,哗啦哗啦声给我吵醒,只见她在灯底下收东西打包。我说大半夜的

    你整啥玩意儿?她说去住院。联系好了,明儿做变性手术。我说你慢着慢着,女

    变男手术国内国外现在临床技术还不成熟。她一把推开我,我一屁股坐地上,浑

    身一抖,醒来,瞅她在我身边酣睡,背朝我,打着轻微的呼噜。她以前睡觉从不

    打呼噜。她打呼噜我也认了,只要能跟我在一起,咋样都好。我松懈下来,月光

    下盯着她。过了半天,她睡累了,翻个身,睫毛长长的,跟猪一个样。我不在乎。

    我轻轻摸她,往下,往下,突然我打一哆嗦。掀开被单,赫然瞅见她长了一条大

    鸡巴。

    我这辈子没受过这么大惊,想叫唤,可喊不出声;想动,动不了。鬼压床。

    这是假的。这是梦,快让我醒!终于醒过来,瞅她趴我身边,正瞅我。天大亮,

    她光着身子,小样儿,无助可怜。我把手探她下头摸,嗯,还好。我谢玉帝谢观

    音,谢这个谢内个。

    她说你咋出这老多汗?你发噩梦啦?我翻身把她按枕头上,狠命揪扯她头发,

    胳膊探她底下,凶残抠她屄豆。她喘,亲我,很快耸屁股,我知她欧儿了。一连

    串流程如飞流坠涧,我太熟了。她所有部位、姿势、动作、细节我都熟。

    我咬她胳肢窝、拿光脚踩她大腿,手指头插她屄里头。她屄眼儿湿漉漉,好

    像有好多多男精。我趴过去闻,真不假,是精液。我直反胃,还是忍了。只要她

    还躺我床上,我啥都不计较。我把手指插进去,野蛮报复。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她里边儿也欧儿了,满身大汗,屁股沟里都黏糊糊。我摸她屁眼儿,也是黏的,

    这屄中秋总动情?还是后头也叫男的搞了?不管了。她忽然指着窗外说:灰鸡!

    我当她说着玩儿。往窗户外一瞅,妈呀,空中真有东西,悬浮,目测五十海

    里,圆圆的,一条粗棍,表面光滑,银灰色,鸡巴形。低头再瞅我怀里这屄,哈

    喇子顺脸蛋子横流,仰着脸盯着外头内超大男根,十足一日本痴女。抬头再瞅外

    头,内大东西还在。我下床直奔数码相机,开机同时,外头「嗖」光速消失。我

    转身拍床上痴女,头发乱乱的,哈喇子,嗯,来几张微距特写,往下,奶,肚子,

    再往下,再往下。我张大嘴。我的女人正在手淫,大腿之间挺着一条大粗热鸡巴。

    我醒来,瞅她从厨房走过来,手里端着我喜欢的morning咖。我长出

    一口气,说我刚做一大梦,梦见你长了一挺鸡巴枪。她朝我微笑,一边撩起睡裙

    一边说:「是不是这样儿的?」我再瞅,她大腿间赫然垂着一条大鸡巴,特老顸。

    我浑身一震,醒来,瞅她光着身子被一男的抱着亲着,按一桌子上,餐馆内

    种餐桌,内男经理让她自己掰开屁股蛋子,高高挺起……真的噩梦,是噩梦里的

    噩梦。醒过来还是噩梦。噩梦套噩梦,层层叠叠,无穷无尽。我作了大孽。我不

    该给她做内手术。哀号着醒来,满眼是泪,发现她站家门口,左右胳膊光着,分

    别搭俩帅男肩膀上,胳肢窝里有汗光。俩帅男装醉,一个摸她前头,一个搞她后

    头……

    我惊醒,赫然瞅一条大粗鸡巴戳我嘴前头。耳边听见她在笑,跟那鸡巴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