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抽畜生嘴巴吧?」

    经此一问,心里不禁一动。前次的刺激仿佛要来到了我的眼前,下面竟然情

    不自禁地跳了一下。这一切被二玩看在眼里,它握了握小主人,小声地说:「抽

    吧,主人。」几不可闻。说完,就用力地闭上了眼睛。我来了兴致,和自己的母

    狗哪里还有客气。一顿啪啪声响处,二玩的眼泪还是流了下来……

    过瘾之后,我见尤怜。把二玩抱在怀里,又亲吻了它,当然又喂了桔子,桔

    子凉,吃一点可能会让二玩舒服一点,我这样想。

    从此,抽耳光成了新母狗和主人的保留节目,没有喜怒,想打就打了。一般

    就是中午吃过饭的时候,看着午间半小时(当然不是看什么新闻了),一条新闻

    过处,随手几个耳光,午间半小时也被二玩戏称为耳光半小时了。二玩总是在我

    的眼神里看出主人的手痒了,总是跪直,头伸出来,假装虔诚地说,请主人抽嘴

    巴,搞得我很受用(在这方面不要反对被母狗抓住弱点)。抽嘴巴的时候,它也

    不再闭眼,不再流泪,反而媚笑连连了,用它自己话说,脸是它的另一个屁股。

    而我的耳光,也不再是那么重,多的是主奴之间的戏虐。

    在调教二玩的过程中,碰到每个坎(开始的时候如简单的下跪,到后来如完

    整地喝掉一次尿),二玩总是问玩玩,你也是这样的吗?玩玩总是很平静地说,

    是的。二玩就硬着头皮一步步地做下去。但有了主奴间甜蜜的耳光游戏后,二玩

    再也不问这个问题了。可能在它的内心认为它也有了自己独特的属于主人的调教

    方式,隐隐地成为了可以和姐姐平起平坐的母狗了吧。

    至于玩玩,不知什么原因,这条乖狗,可以把自己的妈妈献给主人;笑嘻嘻

    地看着主人鞭打自己妈妈的屁股;在妈妈喝不掉主人尿的时候,和母亲一起罚跪

    ;甚至在母亲发明了新的伺候主人如厕的方式后,迫不及待地要母亲教它;在妹

    妹的恳请下,模仿主人骑着妹妹在地上爬行,帮妈妈寻找骑马时的平衡感觉(敢

    偷偷骑我的马,要惩罚一下,可是已经答应二玩假装不知道了。),但就是不能

    看妈妈挨耳光,每次总是把脸转开不敢看。人总是在内心某个区域有种特殊的心

    情吧!

    这时候知道母亲妹妹要挨耳光了,虽然正在充当主人的脚垫,脸埋在下面,

    但身体已经微微地发抖。

    啪,啪,「主人!」声音故意装地甜腻腻的,啪,啪,「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