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个狗熊。为了方便调教,沙发前放了一块很大很厚的地毯。需要做两个滚翻才
能到彼岸。
「然后,后滚翻,连续。」
我拿起皮带,走到努力训练的母狗中间,随意抽打着地上的肉球。当然,多
半都打在了二玩的身上。这一半是因为二玩的动作慢,一半也是因为玩玩毕竟要
上班,滚动中的鞭打可能会在不必要的地方留下痕迹。但正因为这样,在调教二
玩的时候,也给了我更大的自由度和放松度。
喘息声,闷叫声,夹杂着二玩的哭声,让我很有一种牧羊人的快乐。但让它
们翻滚可不是单纯的娱乐,更重要的是让母狗们得以运动关节,放松身体。特别
是我的这两条规矩严格,基本靠膝盖支持的母狗。
「好了,二玩去剥个桔子。」二玩知道对它的个性惩罚要开始了,但还是如
蒙特赦地向冰箱爬了过去。
我坐回到了沙发上,由于运动的发热,在玩玩的伺候下也脱掉了全身剩下的
衣服,连喝了好几杯茶,才喘息已定。
二玩先爬到了电视机前打开,调到午间半小时,然后爬回到我面前跪好,手
里拿个一个拨开的桔子,而脖子在用力的向前伸着。玩玩见状,赶紧打横躺在我
的脚下,头深深地埋在地毯上,仿佛要钻进去的样子,它知道我和它的妈妈妹妹
的一项特殊游戏开始了。刚刚说过,二玩在这里没有什么熟人,除了给主人和姐
姐买菜,也很少出门。因而,就给我的调教提供了很大的方便,我们之间就有了
一项专有的调教——抽嘴巴。
抽嘴巴是我多年以来一直梦想的游戏,但即使在玩玩这样听话的母狗身上也
无法实施的,母狗毕竟还是个社会人,不能生活在真空之中。那是二玩刚刚臣服
于我被剃掉阴毛的第二天,只有二玩在接受调教(玩玩在会计师事务所工作,时
间不总是很自由,再加上正是对二玩进行强化的时候),也是吃过饭后,二玩跪
在沙发前,接受着爱抚。
二玩两个手模仿着狗的样子,弯曲在胸前,舌头从涂得妖艳的嘴里吐出来。
笨拙地在模仿着姐姐(狗)的样子。想起仅仅几个月前第一次看到我和它的
女儿行乐的场面时,也是从这张嘴里,那时还是人的嘴,发出的震天动地的咆哮
;也是这张嘴,在失身后,咬牙切齿地喊叫,誓死也不做什么母狗!
想到这里,我抡圆了给了这条母狗一耳光,手劲之重,远超过了一般的调教
时候。二玩不知发生了什